第11章 海量排查

警局的灯光彻夜未眠，林霄办公室的门被人急促敲响。小张抱着一摞文件，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林队，我们对苏然的调查更深入了！”

林霄从办公桌前抬起头，他己经连续工作了十几个小时，双眼布满血丝，但听到小张的话，眼神里瞬间燃起希望：“快，说说具体情况。”

小张将文件摊在桌上：“苏然不仅发表过迷幻剂相关论文，毕业后还在一家化学实验室短暂工作过。而且，我们排查他近期的消费记录时，发现他购买过一些化学原料，和案发现场迷幻剂的成分高度匹配。”

林霄眉头紧皱，手指在文件上轻轻敲击：“虽然这些线索很可疑，但还不足以证明他就是凶手。我们必须找到更确凿的证据。”他拿起电话，下达指令，“通知所有人，扩大调查范围，不仅要调查苏然，对曙光教育集团所有员工展开细致排查，尤其关注和化学、医药相关的人员。”

天刚蒙蒙亮，警员们便兵分多路，奔赴各个调查点。林霄和赵刚再次来到曙光教育集团。此时正值上班高峰期，教师们陆续走进校园，对即将到来的调查毫无察觉。

“老赵，这次我们得重点排查和苏然关系密切的人。”林霄一边向教学楼走去，一边对赵刚说，“凶手作案手段老练，不排除有帮手的可能。”“嗯，咱们得小心点，林队，可别惊扰到凶手！”赵刚转向林霄重重的说道。

两人来到教师办公室，老师们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林霄表明来意后，一位女老师主动走了过来：“我和苏然一个办公室，有什么问题，我或许能提供帮助。”

“嗯那好，请问，苏然最近有什么异常行为吗？”林霄问道。

女老师想了想，说：“这阵子，他经常加班到很晚，而且每次加班后，整个人都显得很疲惫。有一次，我还看到他在网上搜索一些奇怪的信息，好像和犯罪心理学有关。”

林霄和赵刚对视一眼后点头，心中的怀疑更浓了。随后，他们又询问了其他老师，收集到不少有用的信息。然而，经过一整天的调查，除了苏然，并没有发现其他可疑人员。

与此同时，其他小组的调查也陷入僵局。虽然警员们排查了大量人员，但始终没有找到能首接证明苏然就是凶手的证据。

晚上，林霄召集大家回到警局开会。会议室内，气氛沉闷。“同志们，我们不能因为暂时没有收获就气馁。”林霄扫视着众人，目光坚定，“凶手就在我们调查的范围内，只要我们继续深挖，一定能找到突破口。”

就在这时，负责调查顺达制衣厂的警员传来消息：“林队，我们在制衣厂的仓库里，发现了一些剩余的纽扣。经过比对，和案发现场凶手留下的纽扣完全一致。”

“这说明凶手很可能接触过这些纽扣。”林霄分析道，“继续调查制衣厂的员工，看看有没有和苏然有联系的人。”

会议结束后，林霄独自坐在办公室里，思考着案件的每一个细节。这起案件远比想象中复杂，凶手的作案手法和反侦察能力都超出了常规。但他坚信，只要警方不放弃，真相迟早会大白于天下。

窗外，夜色深沉，城市的灯光闪烁。林霄望着窗外，心中默默发誓：无论凶手多么狡猾，他都会将其绳之以法，给受害者一个交代，还城市一片安宁。而这，也是每一位刑警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