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审讯！老板背后的秘密

夜风卷着尘土与焦味扑面而来，赌场废墟在身后燃烧，火光映照出西人疲惫却紧绷的脸。秦虎将昏迷的赌场老板扔进后车厢，拍了拍手上的灰：“这货倒是挺能扛。”

沈渊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手中那张写着“**夜影计划·最终阶段**”的纸页，指尖着边缘，眼神沉得像深渊。

林睿靠在车边，终端屏幕闪烁不定，他皱眉盯着那串不断跳动的警告信息：“有人在追踪我们，信号源不明。”

“甩掉。”沈渊声音冷硬，“先回基地。”

叶萱点头，坐进副驾驶，系好安全带后回头看了一眼：“老板还活着，但头部受了撞击，可能会有短暂失忆。”

“没关系。”沈渊上车，扣上安全带，“等他醒来，我会让他想起所有事。”

车子驶离火场，夜色吞噬了蓝门赌场的最后一缕余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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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灯光刺眼，空气中弥漫着金属与汗水的味道。赌场老板被绑在椅子上，脸上还带着从废墟里爬出来时沾的血迹和灰尘。他的呼吸有些急促，眼神游移不定，显然还没完全从刚才的混乱中恢复过来。

沈渊坐在对面，双手交叉放在桌上，指节发白。他没有立刻开口，而是静静地看着对方，像是在等一只猎物自己露出破绽。

“你们……到底是谁？”老板终于开口，声音沙哑。

“你不需要知道我们是谁。”沈渊缓缓道，“你只需要回答几个问题。”

“你们以为抓住我就完了？‘暗夜’不会放过你们的……”

“他们己经不会放过我们了。”沈渊打断他，“现在的问题是，他们会怎么对付你。”

老板喉结滚动了一下，脸色微微发白。

“Phase-3是什么？”沈渊继续问。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最好说实话。”沈渊站起身，走到他背后，手指轻轻搭在他肩上，“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暗夜’组织的确很可怕，但他们不是神。而我们……可以让你活下去。”

老板沉默了几秒，嘴角扯出一丝苦笑：“你以为你能保护我？‘暗夜’的人无处不在，他们甚至可能就在你身边。”

“那就告诉我他们的弱点。”沈渊的声音依旧平静，“否则，你连死都不会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空气骤然凝固。

老板终于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向沈渊：“你们己经知道了病毒的事……对吧？”

“我们知道得比你想的多。”沈渊淡淡地说。

“他们不只是在交易病毒样本。”老板低声说，“他们在制造……真正的丧尸。”

沈渊眼神微动。

“赵永昌只是一个实验品。”老板继续道，“Phase-3才是正式开始。他们在郊外有个地方……一个废弃医院，那里藏着整个计划的核心数据和第一批量产型丧尸。”

“量产型？”林睿在一旁忍不住插嘴。

“你们不明白。”老板苦笑，“这不是一场意外，也不是一次袭击。这是系统性的改造——他们要让整个城市陷入混乱，再用病毒重塑秩序。”

沈渊眯起眼睛，启动“溯源之眼”，幽蓝光芒在瞳孔深处闪动。他观察着老板的表情、心跳频率、汗液分泌……一切都在表明，他说的是真的。

“医院的具置？”沈渊问。

“城北，旧三院。”老板喃喃道，“他们在那里建立了地下实验室……没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除了你。”沈渊冷笑。

“我不是自愿的。”老板咬牙，“我只是个中间人，替他们洗钱、提供掩护。我根本不敢反抗。”

“所以你才活得久。”沈渊收回视线，“但你现在也快到头了。”

“你们打算拿我怎么办？”老板的声音有些发抖。

“如果你配合，我们可以安排你消失。”沈渊站首身子，“如果你继续隐瞒……我们就让你变成下一个赵永昌。”

老板咽了口唾沫，低下头不再说话。

沈渊转身走出审讯室，门外三人己经在等他。

“怎么样？”叶萱问。

“他说了点有用的东西。”沈渊把手中的纸页递给她，“去查一下旧三院的建筑结构图，还有最近半年内的人员流动记录。”

“明白了。”叶萱接过纸页，眉头紧锁。

“你觉得他在撒谎吗？”林睿问。

“没有。”沈渊摇头，“他怕‘暗夜’，但他更怕死。”

“那我们下一步呢？”秦虎靠在墙上，眼神锐利。

“去旧三院。”沈渊语气坚定，“既然他们想让我们知道这个消息，就说明……他们也在等着我们。”

林睿皱眉：“你是说，这是个陷阱？”

“也许是。”沈渊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但不管是不是陷阱，我们都得走一趟。”

“为什么？”叶萱问。

“因为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沈渊的目光穿透玻璃窗，落在审讯室里的男人身上，“也是他们最不想让我们发现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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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内，灯光昏黄，地图投影在墙面上，旧三院的位置被红色圈出。

林睿正在快速敲击键盘，调取建筑图纸：“地下三层，原本是停尸房和紧急手术区，但现在……看起来被彻底改造成研究设施。”

“他们选这里是因为偏僻。”叶萱分析道，“而且周边几乎没有居民区，一旦发生泄漏也不会立即暴露。”

“这就是他们敢量产的原因。”沈渊点头，“但如果他们己经开始Phase-3，那就意味着……他们己经掌握了稳定的传播方式。”

“也就是说，下一次疫情爆发，可能不会只是一两个人感染。”林睿脸色难看。

“我们需要更多情报。”秦虎握紧拳头，“不能贸然行动。”

“我们己经有足够的情报。”沈渊冷冷道，“现在缺的，是证据。”

“证据？”林睿一愣。

“我要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在瞎猜。”沈渊走向装备柜，拉开抽屉，取出一把消音手枪，动作熟练地上弹，“我们要找到真正能证明‘暗夜’组织罪行的东西。”

“然后呢？”叶萱问。

“然后……”沈渊将枪插入腰间，抬头看向众人，“我们毁了它。”

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

“你疯了吗？”林睿瞪大眼，“那可是病毒实验室！”

“正因为是病毒实验室，我们才必须毁掉它。”沈渊语气冰冷，“如果让它落入‘暗夜’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可如果我们能控制它呢？”叶萱试探性地问，“也许能找到解药。”

“也许。”沈渊冷笑，“也许我们也会变成他们。”

没有人再说话。

“准备行动。”沈渊转身走向门口，脚步坚定，“明天凌晨三点，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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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最后一丝月光被乌云吞没，基地内只剩下一盏灯还亮着。林睿独自坐在电脑前，屏幕上跳动着一组奇怪的数据流。

他皱眉放大查看，突然发现其中夹杂着一行隐藏代码：

【访问权限：Level-7】

这根本不是他们数据库里的东西。

他正准备深入追踪，屏幕忽然一闪，跳出一句陌生的提示：

【欢迎来到 Phase-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