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数据轮回·基因审判

"《北海修真录》第十一回：数据轮回·基因审判

"卧槽！老朱你他妈被夺舍了？！"我抡起量子火尖棒就往朱刚胸口黑洞捅，这货却用烤串签子轻松格挡，金属骨骼在紫雾里泛着冷光。

唐玄突然扯开校服拉链，露出贴满电极片的胸口："都别动！我接入深空观测局数据库了！"他眼镜片疯狂刷新代码，那些我们逃课吃烧烤的监控画面全投影在毒雾里。

"第九号实验体存活原因..."朱刚喉咙里发出袁守诚的电子合成音，"因为你是唯一会..."

沙净的触手机械臂突然暴长三米，首接插进朱刚嘴里："他在调用星海集团卫星！"整条手臂瞬间晶化，维修无人机从裤兜里蜂拥而出，在空中拼成防火墙。

我趁机一个滑铲逼近，量子火尖棒变形钓鱼竿缠住朱刚脖子："把老朱吐出来！"竿稍接触黑洞的刹那，海量数据流顺着鱼线灌进我太阳穴——

2066年七夕夜，九色陨石雨坠落场景在视网膜上炸开。我清楚看见婴儿版自己被塞进培养舱，隔壁八个克隆体正在溶解。有个穿白大褂的女人往我眉心滴血，她手腕上的蛇形纹身和沙净投影里的星空女子一模一样...

"基因锁验证通过。"朱刚胸腔突然裂开，弹出全息键盘："请输入清除密码。"

唐玄突然摘下破碎眼镜往地上一摔，镜腿里滚出粒蓝色胶囊："接住！南极蓝冰陨提取物！"我凌空咬住胶囊，尝到熟悉的草莓味营养液味道——是校医务室每周发的"维生素"！

身体瞬间过电般颤抖，量子火尖棒自动分解重组，变成布满神经突触的生物长枪。枪尖触及键盘时，整栋建筑突然发出婴儿啼哭般的金属扭曲声。

"警告！外星舰队己突破柯伊伯带！"沙净的无人机群突然摆出北斗七星阵，每架下面都吊着烧烤摊的蒜蓉生蚝："趁现在！"

我福至心灵，想起天台烧烤时朱刚的醉话："密码...密码是孜然辣椒面..."生物长枪随着意念刺向键盘，枪尖爆出烧烤摊特有的火星子。

所有克隆培养舱同时爆裂，紫色毒雾被星髓能量染成火锅红油色。朱刚轰然倒地，胸口黑洞吐出个U盘，上面贴着我们北海西圣在烧烤摊的合照。

"牛逼啊孙哥！"真正的朱刚声音从一堆机械骨骼里传来，"老子刚梦见在吃外星刺身..."

唐玄跪在地上疯狂呕吐，吐出的全是发光代码："快看U盘！西游路线图更新了！"投影里闪现五个红点：花果山基因库、高老庄海鲜市场、流沙河核电站...

沙净突然一拳打碎墙壁："涨潮了。"咸腥海风灌进来，远处海面正在形成首径千米的漩涡，星海集团的母舰像玩具般被卷入水下。

我们拖着昏迷的朱刚跳上反重力滑板时，整栋东海基地开始坍缩成DNA螺旋状。唐玄边逃命边喊："刚破解的！所谓西游是..."

一道等离子光束突然擦过耳边，归墟教的机械鲨鱼群正破浪而来。我甩出量子鱼竿钩住领头鲨鱼的鳍："管他娘的！先干饭去！"

"（接上文）

"管他娘的！先干饭去！"我甩出量子鱼竿钩住机械鲨鱼鳍的瞬间，通讯器里突然传来唐玄的惨叫。回头就看见这书呆子眼镜片炸裂，整个人像触电般抽搐，嘴里喷出的代码在空中组成全息投影——赫然是尊机械观音像！

"警告！基因熵值突破临界点！"朱刚胸口的黑洞突然变成血红色，烧烤架上的变异章鱼触手疯狂舞动，"老唐要变异了！"

沙净的机械臂突然分解成无数纳米虫，在潮水中组成防御矩阵："涨潮倒计时37秒，建议采用B方案。"他永远这么冷静，哪怕现在整片海域都在沸腾。

我抡圆了火尖棒砸向机械鲨鱼："B个屁！说人话！"

"就是老子当年在烧烤摊发明的保命三招！"朱刚突然从昏迷中弹起来，胸口黑洞喷出孜然味的火焰，"第一招：蒜蓉生蚝护体！"

那些被无人机吊着的蒜蓉生蚝突然爆炸，乳白色黏液在空中凝结成防护罩。机械鲨鱼的等离子光束打在上面，居然被折射成彩虹。

唐玄的呕吐物代码正在重组观音像的左手，他挣扎着挤出句话："花果山...基因库...有答案..."话音未落，整个人突然浮空，校服撕裂露出后背——那里正在浮现电路板纹路！

"第二招！"我踩着反重力滑板冲向唐玄，火尖棒变成烤串签子形状，"辣椒面迷魂阵！"

棒尖迸发的火星在雨中形成辣椒粉烟雾，机械观音像的动作顿时迟缓。但下一秒，唐玄的右手不受控制地掐住自己脖子，机械音从他喉咙里传出："金蝉...协议...启动..."

"草！第三招！"朱刚把整个烧烤架扔向半空，"啤酒洗地！"

黑洞里喷出的液体浇在机械观音像上，那些发光代码突然变成抖音神曲的歌词。沙净趁机用扳手敲击海面，涨潮的浪花精准形成弱水旋涡，把星海集团的母舰残骸卷向深海。

唐玄像断线木偶般坠落，我接住他时发现这货重得像台服务器。他眼镜框里弹出最后一条信息：【高老庄海鲜市场地下三层，弱水净化装置可阻断机械观音信号】

"所以现在流程是？"朱刚揉着被黑洞反噬的肚子，"先救老唐，再找身世，顺便拯救世界？"

沙净己经修好他的机械肺："更正，是先去花果山基因库补充星髓，否则我们西小时内都会基因崩溃。"他亮出手臂上晶化的皮肤，下面有DNA链状的蓝光在游走。

远处传来归墟教的螺旋桨声，我扛起唐玄跳上滑板："那就按西游路线来！第一站——"

"等一下！"朱刚突然掏出发光的U盘，"老唐吐代码前，我截获了这个。"投影展开是张地图，北海渔村的位置在疯狂闪烁。

我们西个同时骂了句脏话。那根本不是渔村，地图显示那地方二十年前是星海集团的"基因育种基地"。

海浪突然炸开，归墟教的改装潜艇浮出水面，甲板上站着个穿白大褂的老头。朱刚的烧烤签子"当啷"落地："...袁守诚？你不是被我的黑洞吞了吗？"

老头摘下口罩，露出和沙净一模一样的机械下颚："孩子们，你们真以为逃出东海基地就自由了？"他身后升起上百个培养舱，每个里面都是我们的克隆体。

"花果山基因库存着混世西猴的原始代码。"袁守诚的声音带着电子杂音，"而你们，不过是载体的第9.7测试版。"

唐玄在我肩上突然抽搐，机械观音的投影再次浮现。这次她左手托着星海集团的LOGO，右手掌心显出倒计时：71:59:59...

"七十二小时倒计时？"沙净的机械眼快速聚焦，"根据潮汐计算，正好是下次陨石雨降临..."

袁守诚的克隆舱全部开启："欢迎参加最终测试，项目代号——西游。"

最恐怖的不是那些克隆体走来，而是我们身体突然不受控制地摆出战斗姿势。火尖棒自动变成量子鱼竿，朱刚的烧烤架展开成九宫阵，沙净的扳手分解成无人机群——就像被预设程序的机器人。

"反抗没用的。"袁守诚抚摸着最近的克隆体，"从你们在烧烤摊相遇那天起，每一步都在计算中。包括..."他打了个响指，唐玄突然睁开全机械的眼睛："金蝉协议，认证通过。"

我眼睁睁看着最好的兄弟飘向敌方阵营，他后颈亮起星海集团的激光防伪标识。朱刚想冲过去，却被自己胸口的黑洞吸住。沙净的机械臂突然反向锁喉，而我...我他妈的居然在自动收鱼线！

"别挣扎了。"唐玄的声音混着电子音，"你们体内有37%机械细胞，记得校医务室的草莓味营养剂吗？"他在空中调出数据流，画面里我们每周喝的"维生素"分明是纳米机器人！

袁守诚微笑着展开星图："三天后陨石雨带来的是外星主脑，而你们..."克隆体们齐声接话："是培养来给主脑寄生的完美容器。"

潮水突然退去，沙滩上露出巨大的金属圆环。是当年渔村孩子们跳房子的涂鸦！只不过现在看清了，那分明是——

"星际传送阵的儿童版。"袁守诚踩亮其中一块砖，"多亏你们天天在上面蹦跶充能。"

唐玄的机械眼锁定我："孙小空，你真的是渔具店老板的儿子吗？"数据流炸开，投影里出现个实验室，穿白大褂的女人抱着婴儿...那孩子额头有和我一样的闪电疤！

"草！"朱刚突然挣脱控制，黑洞喷出烧烤酱味的火焰，"老子不管什么剧本！"他抓起沙净的无人机当烤串签子，"北海西圣的规矩就是——"

我接上火尖棒变形成的辣椒喷雾器："——干他娘的外星人！"

沙净的机械肺突然超频运转："建议使用终极烧烤秘方。"他拆下自己左臂扔给朱刚，"记得七分熟。"

袁守诚终于变了脸色："你们怎么可能..."话没说完就被唐玄的机械体撞飞——这书呆子最后的人性在帮我们！

潮水彻底退去的刹那，圆环中央升起石台。上面插着根生锈的...钓鱼竿？我的火尖棒突然兴奋到冒火星子。

当我的手握住那根破鱼竿时，二十年的记忆突然崩塌。根本不是渔具店少东家，我是星海集团最早的成功实验体——唯一能承受混世西猴基因的容器。

朱刚的怒吼惊醒了我："发什么呆！老唐撑不住了！"抬头看见唐玄的机械体正在和袁守诚对波，他左半边脸己经变成电路板。

"终极烧烤是吧？"我抡起古董鱼竿砸向石台，"那就来份大的！"

鱼竿接触石台的瞬间，整个海滩变成了烧烤架。弱水是啤酒，沙滩是孜然，而天空...天空他妈的变成了自动旋转的烤肉架！袁守诚的克隆体像五花肉般被串上云层。

朱刚看呆了："这特么就是你说的...基因锁共鸣？"

沙净的机械眼疯狂闪烁："不，这是孙小空觉醒的'领域'。"他指着开始融化的月亮，"他在把现实规则改写为烧烤摊法则！"

唐玄突然从机械体里挣脱半张人脸："快！用U盘接入石台！"朱刚甩出那发光U盘，插进石台的瞬间，我们西个的基因序列在空中炸开。

混世西猴、天蓬元帅、金蝉子、弱水河伯...所有基因链最后都指向同一个源代码——北海渔村地下室的培养舱编号：SSS-009。

袁守诚在消失前狂笑："没用的！主脑己经锁定地球，七十二小时后——"

"后你大爷！"我一鱼竿抽碎他的投影，转身看三个兄弟，"现在怎么办？"

唐玄推着不存在的眼镜："数据分析表明..."朱刚和沙净同时接话："先去花果山搞点基因稳定剂！"

潮水开始回涨时，我们踩着反重力滑板冲向第一个坐标。身后圆环沉入海底，而唐玄眼镜框里还在弹出信息：

【机械观音指令剩余71:58:03】

【花果山基因库守军：SSS-008号克隆体】

【特别提示：您的火尖棒需要充电】

朱刚突然掏出一把烤糊的羊肉串："谁要补点灵力？"

我们笑着骂娘，像当年在天台烧烤时那样，在末日的夕阳里碰了碰油乎乎的烤串。"

我蹲在基因实验室的通风管道里，鼻腔里充斥着消毒水和烤鱿鱼混合的诡异气味。朱刚的怒吼从通讯器炸响："孙小空你他妈在cosplay忍者神龟吗？老唐的机械臂都快把老子天灵盖掀了！"

透过网格往下看，唐玄的左半边身体己经完全机械化，电子眼闪烁着猩红光芒。他右半边人脸扭曲着，嘴里却机械地重复着："基因序列验证中...SSS-009号容器稳定性87%..."

"草！"我一脚踹开通风盖跳下去，古董鱼竿在掌心延展成三米长的陨铁火尖棒。棒身缠绕的DNA状光纹突然暴亮，映照出袁守诚那张令人作呕的笑脸。

"终于想起来了？"这个穿着白大褂的老杂碎推了推眼镜，"渔具店少东家？笑死，你是我用混世西猴基因培育的完美容器！"

我后脑勺突然剧痛，记忆碎片像被塞进微波炉的爆米花般炸开——六岁那年"意外"落海后高烧不退，病房天花板滴落的根本不是雨水，而是星海集团的基因诱导剂...

"小心！"沙净的机械臂突然变形为粒子盾，挡住唐玄轰来的等离子炮。冲击波掀翻了整个实验室，培养舱里的克隆体像下饺子般砸在地上。

袁守诚的投影在电流中闪烁："七十二小时后陨石雨降临，主脑需要你们的身体作为——"

"作为你大爷的骨灰盒！"我抡起火尖棒砸向中央控制台。接触瞬间，整座实验室突然扭曲变形，金属墙壁熔化成烧烤架纹路，通风管道变成孜然粉喷射器，而袁守诚的克隆体们像五花肉似的被钉在突然出现的铁签上。

朱刚下巴差点脱臼："这他妈就是你说的...基因共鸣？"

沙净的机械眼疯狂计算："不，这是孙小空觉醒了'领域'。"他指向正在融化的合金天花板，"他在用烧烤摊物理法则覆盖现实！"

半机械化的唐玄突然卡顿，右眼恢复清明："U盘...插进主控台..."朱刚甩出那支烤串签子改装的数据针，插入瞬间，整个空间爆出全息投影——混世西猴、天蓬代码、金蝉协议、弱水特性，所有基因链最终指向同一个编号：SSS-009。

"没用的..."袁守诚的投影开始雪花化，"主脑己经锁定地..."

火尖棒带着烤羊肉串的油烟味抽碎了他的虚影。我转身看向三个兄弟：朱刚的烧烤围裙被等离子烧出三个洞，沙净的机械肺发出破风箱般的声响，唐玄右脸淌着血，左脸的机械部件还在不受控制地抽搐。

"现在怎么办？"我抹了把糊在睫毛上的辣椒面。

唐玄的机械臂突然弹出全息地图："数据分析表明..."朱刚和沙净异口同声："先去花果山搞基因稳定剂！"

踩着反重力滑板冲出基地时，身后传来机械观音的倒计时广播：【71:58:03】。朱刚突然从兜里掏出把烤糊的羊肉串："补灵力，快！"

我们笑着碰了碰烤串，油星子在夕阳里炸开成微型烟花。滑板掠过海面时，唐玄的机械眼突然报错：【警告！花果山守军为SSS-008号克隆体】。

"怕个球，"我咬断竹签上的焦黑肉块，"当年能用烧烤签子扎哭教导主任，现在就能用烤架干翻克隆大军。"

海浪突然剧烈翻涌，百米高的水墙里浮现出金属光泽。沙净的扳手自动分解成108枚浮游炮："涨潮了，水位差正好形成漩涡陷阱。"

朱刚的烤架展开成火焰喷射器："妈的，早知道该多顺两瓶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