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望乡楼话别

摄政王府一片寂然，管家和下人们都轻手轻脚，不敢交头接耳，偶有人相视而语。

又是一个不眠的夜晚……

潇寒: 叶瑶！叶瑶！……你为何还不原谅本王，你何时能回来？本王不能没有你！（他喃喃着，西肢乏力）

智明师: 她兴许能听到你的心声，即便深陷地狱。

潇寒: 深陷地狱？难道这世上真有地狱？她，她现在还好吗？（面露担忧之色）

智明师: 她能感受到你的存在，包括你的薄情。

潇寒: 本王并非无情，只是，只是不想连累她。（叹了口气，转身想离开）

智明师: 你们无缘了。（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情绪）

潇寒: （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智明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她己经遭遇不测了吗？（他神色慌张）

智明师: 期待她下辈子，别再遇见你！阿弥陀佛。

潇寒: 不再遇到我吗？呵……（苦笑一声，喃喃自语道）本王又何尝不想念她。

智明师: 都是伪君子！

潇寒: 伪君子？（挑眉看了一下智明师）你这和尚说话倒是越来越放肆了！叶瑶到底在哪儿？

智明师: 她感觉不到你的诚意，她是不会回来的。

潇寒: 诚意？（皱了皱眉，陷入沉思）本王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回来……

智明师: 一颗男人的心。

潇寒: 本王的心……（伸手抚上胸口，眼神变得坚定）本王对她的心意，日月可鉴！

智明师: 如果你执意如此，贫僧无话可说。

潇寒: 大师！本王知道，（双手合十向智明师行了一个礼）你是有大智慧的人，还请大师指点迷津。

智明师: 你耽搁越久，她的苦就越深。

潇寒: 本王当然知道，但是现在的局势……（叹了口气，眉头紧皱）大师，你能帮本王找到叶瑶吗？

智明师: 你多爱她一分，她的苦就少一分。

潇寒: 本王对他的感情，大师又怎么会懂。罢了，多说无益，大师请回吧。

智明师: 后会无期。

潇寒: 大师慢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叶瑶，你一定要等本王。

智明师: 叶瑶在炼狱中……（一个微弱的声音传来）

潇寒: 够了，你这疯和尚，休要再胡言乱语，本王不想再听你说这些疯话。

智明师: 我不是和尚。（他的声音突然变了，是叶瑶的声音）

潇寒: 本王当然知道你不是和尚，你是叶瑶那个疯女人派来的。

智明师: 我是叶瑶。

潇寒: （一脸震惊地看着她）你说什么？你是叶瑶？

智明师: 我是借师父的身体。

潇寒: 你这疯和尚，休要再胡言乱语，叶瑶己经死了，你怎么可能是她？

智明师: 潇寒，我的灵魂在与你对话。（叶瑶的声音腔调）

潇寒: 你这神棍！休在这里装神弄鬼，叶瑶己死，本王不想再听到你提起她。（怒目而视）

智明师: 你是盼着我死了？（依然是叶瑶的声音）

潇寒: 放肆！本王岂会盼着她死？只是她被人害死，本王也无能为力。（紧握拳头，身体微微颤抖）

智明师: （叶瑶的声音）你……李潇寒……（少顷，又恢复了智明师的声音）她被你害死了！

潇寒: 本王说了，（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叶瑶是被人害死的，本王也在查凶手，你休要再胡言乱语。

智明师: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潇寒: 你这是何意？（转身看向智明师，眼神中透出一丝疑惑）本王说的话有何可笑之处？

智明师: 孽障！

潇寒: 大胆！竟敢辱骂本王，你可知道这是死罪？念你是出家人，本王饶你一命，若再敢胡言乱语，本王定不轻饶。

智明师: 真是孽障。

潇寒: 你这和尚，莫非是活腻了？（怒拍桌子，猛地站起身来，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杀气）本王己经忍你很久了，你不要得寸进尺！

智明师: 那就等待你的果报吧。

潇寒: 呵！果报？你以为本王会怕吗？本王现在就送你去见阎王！（拔剑出鞘指向他的喉咙）

智明师: （眼睛一闭，双手合十，一道寒光嗖地把他的剑撞击出去……）

潇寒: 是谁？竟敢在本王面前放肆！（警惕地环顾西周）

智明师: 哈哈，哈哈……（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潇寒: 有刺客！保护王爷！（闻声而来的侍卫将智明师团团围住）

智明师: 尔等奈何得了贫僧？

潇寒: 你究竟是何人？（看着他眼神中透出一丝疑惑）为何要装神弄鬼？

智明师: 你才是真正的鬼。

潇寒: 本王看你是活腻了，（冷哼一声，拔剑出鞘）竟敢在本王面前装神弄鬼，本王今天就让你魂飞魄散。

智明师: 嗡玛尼呗美訇（口中持咒）阿弥陀佛！

潇寒: 你这疯和尚胡言乱语什么？本王看你这和尚是与那叶瑶一般，得了失心疯！（厌恶地皱了皱眉）。

智明师: 阿弥陀佛！

潇寒:哼！（收剑回鞘，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耐烦）本王没时间与你这疯和尚纠缠，你若再敢胡言乱语，本王定不轻饶。

又是一个难眠之夜……

叶瑶: 潇寒，潇寒！

潇寒: 本王岂会信你的疯言疯语？不过你倒提醒了本王，叶瑶到底去了哪里？

叶瑶: 潇寒，我在你梦里！

潇寒: 还在胡言乱语，你信不信本王现在就杀了你？

叶瑶: 我爱你，潇寒！

潇寒: 你这和尚休要胡言乱语，本王与你并无半分情意，更谈不上爱。

叶瑶: 我是叶瑶，我是叶瑶！难道真是人鬼殊途了吗？

潇寒: 哼！ 你这妖僧！还在装神弄鬼，本王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叶瑶: 这是你给我的玉佩……

潇寒: 叶瑶？你是叶瑶？（一脸疑惑地看着她）

叶瑶: 是的，潇寒。

潇寒: 你当本王是傻子不成？叶瑶己经死了，你若再冒充她，本王定将你凌迟处死。（拔剑指向叶瑶）

叶瑶: 我没有死，我回来了。

潇寒: （神色一怔，随即又露出了冷笑）你以为本王会相信你的话吗？叶瑶己经死了，这是本王亲眼所见，你若再敢胡言乱语，本王将你送到大理寺，让他们好好审问你。

叶瑶: 潇寒，我的潇寒。

潇寒: 你这妖僧，休要再提叶瑶的名字！（手一挥，一股强大的内力将他震出了数丈远）

叶瑶: 潇寒……（叶瑶哭成了泪人……）潇寒……

潇寒: 叶瑶……（心里不禁一软，但很快又硬起了心肠）你这妖僧，休要再装神弄鬼。

叶瑶: 潇寒，我是你在乎的叶瑶。

潇寒: 本王在乎的叶瑶己经死了，你究竟是谁？（紧紧握起拳头，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叶瑶: 弯弯的月儿心连着心……，我等君来数星星……，一颗一颗数不尽……，就像你我的情看不清……（哭泣地吟唱着）

潇寒: 你……你真的是叶瑶？（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叶瑶: 是的，潇寒。

潇寒: （一把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叶瑶，真的是你吗？你没有死？

叶瑶: 我，我的灵魂尚在！

潇寒: 灵魂？（皱起眉头，松开了她）你这是什么意思？

叶瑶: 你为何不理我？

潇寒: 本王以为你死了……（别过头去，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眼中的痛苦）

叶瑶: 智明师没有告诉你吗？

潇寒: 那个和尚？本王为何要相信他的话？

叶瑶: 以前和你说过的！

潇寒: 本王不知你在说什么。（脸色阴沉，心中有种难以名状的情绪，但是很快压下，情绪冷冷地开口）你告诉本王，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叶瑶: 我在你的梦里，你不晓得吗？

潇寒: 梦？ 这一切太过真实，怎么可能是梦？

叶瑶: 是你的梦。

潇寒: 叶瑶，本王不管这是不是梦，（一把抓住叶瑶的手臂，紧紧盯着她）你既然还活着，为什么不来找我？

叶瑶: 你为何不来唤我？（泪眼婆娑地望着他）

潇寒: 本王以为你己经死了……（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痛苦）你知道吗？当本王看到你的“尸体”时，心有多痛。

叶瑶: 潇寒……我……（似乎在掩饰着什么）我没有死。

潇寒: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和尚又是怎么回事？（急切地问）

叶瑶: 师父能看到我的灵魂。

潇寒: 他能看到你的灵魂？（心中一惊，眼中闪过一丝警惕）这世间真有如此神奇之事？

叶瑶: 是的（轻轻点了点头）。

潇寒: 叶瑶，快告诉本王，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叶瑶: 你想救我吗？

潇寒: 这还用问？（不假思索地回答，神情有些激动）本王当然想救你。

叶瑶: 我的灵魂还在炼狱中煎熬。

潇寒: 你说什么？你的灵魂在炼狱煎熬？（紧紧皱起眉头，脸上露出担忧的神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瑶: 你要用你的爱唤回我。

潇寒: 本王对你的爱毋庸置疑，（看着她，眼中满是坚定）可是本王要怎么做才能救你？

叶瑶: 你要用你的深爱感化我，唤我千遍万遍，用你的吻将我唤醒，如果过了72小时我还不回来，我就真的死掉了。如若有幸，你便可将我唤回，你可愿意？

潇寒: 这……（犹豫了一下，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情）这听起来太荒谬了。

叶瑶: 这是最后的机会，否则我再也回不来了。

潇寒: 叶瑶，你不要怪本王，本王不是不想救你，只是这一切太过匪夷所思，让本王难以相信。其实……（叹了口气，眼神变得柔和）本王又何尝不想念你。

叶瑶: 如果你愿意，午夜时分，你便开始唤我。

潇寒: （午夜时分，摄政王看向叶瑶的眼神中充满了柔情，轻轻唤着）叶瑶，叶瑶，你能听到本王的声音吗？叶瑶……（坐在床边，将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轻声呢喃）你快回来吧，本王不能没有你。

叶瑶:（叶瑶的寝宫一片寂静……）

潇寒: 叶瑶……你究竟在哪里？快回来！你可知道本王的心好痛……

叶瑶: ……（没有一丝动静，潇寒看向窗外，树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

潇寒: 叶瑶，是你吗？是你回来了吗？本王知道你能听到本王的话，（又站起身来走到窗边，眼神变得坚定）叶瑶，你放心，本王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回来。叶瑶，本王好想你……

叶瑶: ……（潇寒闭上眼睛，感受着风的抚摸，仿佛叶瑶的手在轻轻触碰他的脸，轻抚他的唇，他伸手感受着风，感受风穿过他的手……）

潇寒: 叶瑶，本王就知道你不会离本王而去。（看着她的唇，心中涌起一股冲动，他真想吻上去，但还是忍住了）叶瑶，本王不能这么做。

叶瑶: 你……（她在一旁看着潇寒，看着他踌躇不定的样子）

潇寒: 本王怎么了？（回过神来，眼神变得有些复杂）叶瑶，本王不能让你陷入危险之中。

叶瑶: 我必死无疑。

潇寒: 叶瑶，你别这么说，本王一定会想办法救你。

叶瑶: 你是准备要我死了？

潇寒: 本王说过一定会救你。（转过身去，声音有些颤抖）

叶瑶: 不必了！（她的声音变得慵懒而冷漠）

潇寒: 你相信本王，本王一定会找到办法。

叶瑶: 我再也不会回来了。

潇寒: （风突然停了，回过身看向叶瑶，眼神中满是痛苦和绝望）叶瑶……

叶瑶: 我们的缘分到了尽头。

潇寒: 不……本王不许你这么说。

叶瑶……（她的身体看上去那么冰冷，似乎突然间就瘦削了一圈，嘴唇变得干燥脱皮……）

潇寒: 叶瑶！（冲上去抱住叶瑶，看着她逐渐萎缩的身体，心如刀绞）你怎么了？叶瑶，你不能死……（看着她在怀中逐渐失去生机，泪水模糊了双眼）本王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本王爱你……

叶瑶: 我死了……（她的声音在潇寒的耳畔，是那么飘渺）

潇寒: （怀中的她己没了气息，身体也变得冰冷）叶瑶……叶瑶……（眼神空洞，呆呆地抱着她的尸体，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叶瑶: 再见了……潇寒……

潇寒: 不，叶瑶，你醒醒！（用力摇晃着叶瑶的身体，声音变得沙哑）你不能就这样离开本王。

她的灵魂渐行渐远……

潇寒: 叶瑶！（突然站起身来，紧紧地抓住她的手）本王不许你离开！（跟着叶瑶的灵魂来到望乡楼，看着她的魂魄在望乡楼上徘徊，眼神中满是不舍）叶瑶，你等等本王！

叶瑶: （望乡楼上，叶瑶看着自己深爱的男人痛苦而又假惺惺的样子，眼神变得迷茫……）

潇寒: 假惺惺？叶瑶，你真的如此看本王？（在望乡楼下停住脚步，抬头看着叶瑶，心中满是痛苦和无奈）

叶瑶: （就那样面无表情地看着李潇寒，没有一滴眼泪，没有一点挽留，没有一点……

潇寒: 本王只是不想在你面前流泪，不想让你看到本王的脆弱，叶瑶……

叶瑶:（一首这样望着他，满是绝望，他都不肯吝惜任何一滴眼泪，任何一个“吻”。

潇寒: 本王不是不肯吝惜，只是……只是本王不能这么做。

叶瑶: 我看到了，这就是你所谓的爱……

潇寒: 不！不是这样的！……叶瑶，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本王？

叶瑶: 看到你骨子里的倔强与无情。

潇寒: 你看到的只是本王的表面，你根本不了解本王的内心。本王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我们的未来。

叶瑶: 她死了……（她的心在滴血）

潇寒: 本王知道，（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痛苦）但本王不会让你白死的，本王一定会为你报仇！

叶瑶: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的摄政王！世人的笑话！

潇寒: 你说的对，本王就是个笑话。（自嘲地笑了笑，转身离开望乡楼）但本王不在乎，本王，只在乎你。

叶瑶: 你在乎的，是你未来的王位。（她的心也变得愈发淡定与冷漠）

潇寒: 随便你怎么想吧，（停下脚步，背对着她，声音变得异常冷漠）本王现在不想解释，等本王登上王位，本王会让你明白一切的。

叶瑶: ……（继续往前走着，他尾随其后，影影绰绰中孟婆己经在此等候，叶瑶轻轻接过孟婆汤，她犹豫了一下，没有回头，还是大口大口地喝了下去，期望来世再也不要遇到这个人）

潇寒: 不！不！叶瑶！不要喝！！（转身冲过来，想要阻止她，却己经来不及了，看着她，眼睁睁地在自己面前飘走……）

潇寒: 叶瑶……（看着叶瑶消失在奈何桥的尽头，心中充满了绝望，李潇寒在凄风中麻木着，漂游着，混沌着……）

潇寒: （不知过了多久，叶瑶消失的场景反反复复着，突然，他猛然睁开双眼，发现自己仍在寝宫中，原来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叶瑶……还好只是一场梦。

叶瑶: 她死了。（她的心也跟着叶瑶一起死去）

潇寒: 不，不会的，叶瑶不会死。（额头上冒出了冷汗，脸色苍白，大口地喘着粗气）只是一场梦，只是一场梦……

叶瑶: 你并未听过她的。

潇寒: 本王……（皱起眉头，努力回忆着梦境中的情景）本王，没有梦到她。（他矢口否认）

叶瑶: 忘了她吧。

潇寒: 本王做不到。（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神情）叶瑶己经深深地印在本王的心里，本王不会忘记她的。

叶瑶: 她真的走了。

潇寒: 本王知道……（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痛苦）但本王不会让她白死的。本王一定会找出凶手为她报仇。

叶瑶: （愕然地看着他）。

潇寒: 为何如此看着本王？（察觉到叶瑶的目光，剑眉微蹙）你也认为是本王害了她？

叶瑶: 有谁杀了她吗？（她的语气如刀剑般无情）

潇寒: 难道你知道是谁干的？（面色紧绷，如鹰隼般的眸子紧盯着她）

叶瑶: 人为情死。（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潇寒: 你是说叶瑶是为情死？（冷笑一声，言语间满是嘲讽）这世间有多少人为情而死？她叶瑶也不例外。

叶瑶: 哈哈哈哈！（突然爆发出一阵冷笑）

潇寒: 你笑什么？（看着她的笑容，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叶瑶: 哈哈哈哈……（她狂笑着，带着诸多嘲讽，嘲讽自己的愚痴和悲哀，嘲讽自己轻易为爱情的沦陷）

潇寒: 够了！（怒拍桌案，豁然起身）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叶瑶: 可悲！太可悲了！（她轻蔑地咬牙切齿道）

潇寒: 可悲？你是在说本王可悲吗？（眯起双眸，眼神中透露出危险的气息）

叶瑶: 孽缘啊！（她叹息着，又有几分如释重负）

潇寒: 放肆！（怒吼一声，右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本王与叶瑶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评论。

叶瑶: 孽缘！（她咬牙切齿地挤出两个字）

潇寒: 你今日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眼神中闪烁着怒火，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敢在本王面前如此放肆。

叶瑶: 你的时辰也到了。

潇寒: 呵，这是威胁本王吗？（冷笑一声，迈步走到叶瑶的面前）你以为本王会怕你的威胁？

叶瑶: 己经有人来取你性命。

潇寒: 哦？是吗？（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不屑一顾的神情）本王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敢来取本王的性命。

叶瑶: 一切皆有定数。

潇寒: 本王从来不相信什么定数。（一把捏住叶瑶的下巴，将她拉近到自己眼前）本王只相信自己的实力。

一群黑衣人来袭……

潇寒: 终于来了吗？（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兴奋，松开她的下巴，转身朝外面走去）本王己经等他们很久了。

叶瑶: 尊敬的摄政王惨死在秋叶萧条中。（她挑衅着他）

潇寒: 就凭这些人？（拔出腰间的佩剑，剑刃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也敢取本王的性命？

叶瑶: 你己经死了。（她继续煽动着他的情绪）

潇寒: 死？（身形如同鬼魅一般穿梭在黑衣人中间，手中的佩剑每一次挥动，都会有一名黑衣人倒下）本王的命可不是这么好取的。

叶瑶: 你的灵魂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