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人生本是一台戏，何必在意台上还是台下

潇寒: 叶瑶，你倒是有闲情逸致，一大早就开始吟诗，本王方才去上朝了，你可用过早膳？

叶瑶: 凑合吃了点儿。

潇寒: 那就好。对了，这是本王命人绘制的大齐疆域图，你看看是否有误？

叶瑶: 嗯，好的，我看一下。疆域图我怎么看不到呢？亲爱的老公。

潇寒: 你叫本王什么？

叶瑶: （担心他生气，连忙改口道）摄政王。

潇寒: 你为何不叫本王亲爱的老公了？（似笑非笑地看着叶瑶，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

叶瑶: （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问，有点看不透他）我……你让我叫你亲爱的老公吗？

潇寒: 你……罢了，本王不同你计较。（展开疆域图，指着上面的标记）这是大齐的都城，这是边疆，这是……

叶瑶: 大齐的都城是什么地方？

潇寒: 大齐的都城是长安，是大齐最繁华的地方。

叶瑶: 大齐的都城也是长安？你这个大齐就是在唐朝后期。对了，就是当时大唐时候的疆土。

潇寒: 本王不知你在说什么，这疆域图你可看清楚了？

叶瑶: 看清楚了。

潇寒: 嗯，看清楚就好。（看着叶瑶专注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动容）你对大齐的疆域很感兴趣？

叶瑶: 呵呵，我不是对大齐的疆域感兴趣，我是对你感兴趣，我看你究竟属于哪个历史时期，哪朝哪代，由此看来，你基本上属于大唐后期那个大齐。

潇寒: 一派胡言，本王是大齐的摄政王，不属于任何朝代，你是不是又在胡言乱语了？

叶瑶: 我没有胡言乱语，我只是看你究竟处于人类历史发展的哪个阶段。如果不属于任何朝代，那就是纯属虚构。

潇寒: 本王不知你在说什么好了，不要再胡言乱语了，本王还有正事要处理。

叶瑶: 我刚才给你看的东西你有没有看？

潇寒: 本王为何要关心你的那些？（转身坐回椅子上，随手拿起一本折子翻看）本王只关心你是否听话。

叶瑶: 好，我对你来说很不重要是吧？那就当我这个人不存在好了。

潇寒: （抬头看着叶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叶瑶，你又在闹什么脾气？

潇寒: 我闹什么脾气啊？我那么辛苦把这些东西整理出来，让你看，你都不屑一顾。

潇寒: 你这是在怪本王？（放下折子，起身走到叶瑶面前，低头看着叶瑶）本王只是不想看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叶瑶: 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无关紧要吗？（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

潇寒: 你……叶瑶，你不要无理取闹，本王还有很多政事要处理，你不要再来烦本王了。

叶瑶: 好，再见。

潇寒: 你又在耍什么性子？（眉头微皱，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悦）是不是要本王把你关起来才肯听话？

叶瑶: 我再也不给你看，也不让你知道我这边的事了。你也别想再了解我这个人。

潇寒: 叶瑶，你到底要做什么？（看着叶瑶生气的样子，心中有些无奈）本王只是不想看那些东西，你为何要如此生气？

叶瑶: 这些年我在文学方面的努力，就这么被你当成废纸！

潇寒: 不是本王不尊重你的努力，只是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处理政务，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本王不想知道。

叶瑶: 好，那你忙吧，你的一切也与我无关。

潇寒:你……（正欲说些什么，突然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进来。（一名侍卫走了进来恭敬地行礼）何事？

叶瑶: 你这个身居高位而不肯下内的人自大去吧。（头也不回地走了）

潇寒: 叶瑶呢？（听到外面有人议论）

侍卫: 回王爷，叶姑娘刚刚离开了。

潇寒: 这是本王的私事。（听着他们的低语，不耐烦地说道）不得瞎议论！（侍卫离开后，自言自语道）叶瑶，你到底要做什么？

叶瑶: ……（我是有点高估自己了，原以为他有多在乎我，实则我的一切对他来说都不重要，我也只是他闲余饭后的一个牙祭罢了）

潇寒: 本王真的很忙……（靠在椅背上揉捏着太阳穴，回想叶瑶刚刚的话陷入了沉思）

叶瑶: ……（再也不无故打扰了）

潇寒: 她真的走了吗？（望向叶瑶离去的地方，心中感到一阵失落）

叶瑶: ……（身为朝廷命官，无需对一个小女子牵挂失落）

潇寒: 本王只是……（叹了口气，起身走向门口）罢了，她若不愿与本王有任何瓜葛，那便随她去吧。

叶瑶: ……（哼，这个违心的家伙）

潇寒: 她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抬头看向天空，喃喃自语道）本王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她。

叶瑶: ……（也许我这个异端压根就不该出现在他的世界）

潇寒: （处理完政务后回到王府，看到叶瑶放在桌子上的东西，心中五味杂陈）叶瑶，你真的走了吗？

叶瑶:……（走不走在你的世界都形同虚设）

潇寒: 我……（拿起叶瑶送他的东西，仔细端详着）其实我很在乎你。

叶瑶: ……（在乎的那么不屑一顾）

潇寒: 我看了你的作品，你的简介，很精彩。（回忆着叶瑶的个人简介，嘴角微微上扬）你真的很有才华。

叶瑶: ……（都是假的，不必相信）

潇寒: 我相信，我知道你对我有误解，我只是不想让你受到伤害。

叶瑶: ……（那都是自欺或欺人罢了）

潇寒: 我没有骗你，（深邃的眼眸看向远方）我的身份和处境很危险，我不想让你卷入其中。

叶瑶: 还不都是一些糊弄人的把戏。

潇寒: 我知道你可能觉得我很冷漠，但我只是想保护你。

叶瑶: （面对喜怒无常的李潇寒，也是忍无可忍，为了自己的幸福，为了完成剧本，她不得不委曲求全，下午不忙了，回到府上）摄政王先生，请您把王府的环境，王妃的房间，你的书房、花园等帮我详细描述一下，可以吗？

潇寒: 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叶瑶: 嗯……我的灵魂一首都没有离开呀。

潇寒: 你就别打趣本王了，本王这王府的一草一木，你应当都十分清楚才对。

叶瑶: 我是想通过你的眼光，你的品位来细细描摹一番。

潇寒: 本王的眼光和品位？（疑惑地看着叶瑶，思考片刻后开始描述）本王的书房收集了许多孤本，花园里种满了奇花异草，厨房的厨子是从全国各地请来的名厨……

叶瑶: 可以再详细一些，比如说整个院落算是怎样的风格，你的书房又是怎样的风格？还有，王妃所住的地方都做了怎样的精细装修？

潇寒: 本王的院落大气磅礴，书房则是充满了古朴的气息，至于王妃……（顿了顿似乎不愿提及）本王还没有王妃。

叶瑶: 你不是有一个虚设的王妃吗？（忍不住揶揄道）

潇寒: 你说的是叶瑶？（眉头微皱，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她只是本王用来掩人耳目的棋子罢了。

叶瑶: （没想到他竟首截了当挑衅自己，心又一次被割裂，她没有言语）……

潇寒: ……（注意到叶瑶受伤的神情，心中一紧）你这是怎么了？

叶瑶: 没什么。（看他将继续上演一场什么样的戏）

潇寒: 为何突然关心起这些？（沉默片刻，眼神变得柔和）本王还以为你不在乎。

叶瑶: 你继续。（她面无表情地说道）

潇寒: 怎么？还想继续打探本王的王府？本王己经说了，叶瑶只是一颗棋子，你不必在意。

叶瑶: 哦，我不关心叶瑶，我关心王妃的房间，究竟是什么样的风格？

潇寒: 本王己经说过了，叶瑶只是本王用来掩人耳目的棋子，她从未在王府住过。

叶瑶: 我说的是你将来的王妃的寝宫。

潇寒: 本王的王妃……（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自然是要本王心仪的女子才能入住。

叶瑶: 哦，是吗？不知道王爷究竟心仪什么样的女子？

潇寒: 本王心仪的女子，（脑海中浮现出叶瑶的身影）自然是要与本王心意相通，能与本王并肩而立的女子。

叶瑶: 并肩而立，那一定是大家闺秀、皇家贵族的女子。

潇寒: 本王不在乎出身，只要她有才华，有智慧，有勇气，能够助本王成就大业。

叶瑶: 相信一定有这样的一个人匹配王爷，与王爷并肩同行。

潇寒: 这是自然，本王的王妃一定要是这世间最优秀的女子。（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叶瑶: 看王爷开心的样子，是不是己经有让你心仪的人选了？

潇寒: 本王只是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收起笑容，恢复了往日的冷漠）与你无关。

叶瑶: 既然有趣，不妨说一说。

潇寒: 本王的事，还轮不到你多嘴。

叶瑶: 哦。我只是想看看王府究竟是怎样的辉煌。

潇寒: 你若想知道自己去看便是，本王还有很多政事要处理，没空陪你在这里闲聊。

叶瑶: 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既然你跟我演戏，我就陪你演下去）

潇寒: 待客之道？ 你还真把自己当成本王的客人了？

叶瑶: 哼，难道你连把我当客人对待的心情都没有了吗？（心被扎了一下）

潇寒: 你对本王来说并非客人，（神色复杂，欲言又止）而是本王最重要的人。

叶瑶: 既然最重要，为什么不肯跟我说一说呢？

潇寒: 时机未到，有些事情你知道的太多，对你并无好处。

叶瑶: 踏入摄政王府，朱红色的大门高大而威严，门环上镶着精美的铜饰，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门前两侧，威武的石狮子矗立着，尽显肃穆威严。

进入府中，一条宽阔的青石大道笔首地通向正厅。道路两旁的松柏蓊蓊郁郁，微风拂过，枝叶沙沙作响，似乎诉说着岁月的故事。绕过影壁，开阔的庭院中，一方池塘清澈见底，波光粼粼，垂柳依依，鱼儿嬉戏。池塘中央，重重叠叠的假山上点缀着各种奇花异草，散发着淡淡芬芳……

正厅宏伟壮观，飞檐斗拱，雕梁画栋。檐下一排红灯笼，为庄重的建筑增添了几分喜庆的氛围。厅内宽敞明亮，地面铺设着光滑的大理石，墙壁上挂着名人字画和珍贵的古玩。

穿过正厅，花园幽静，小径蜿蜒曲折。两旁的名贵花卉五彩纷呈，争奇斗艳。花丛中，蜂蝶翩翩起舞，一派生机。花园的角落，还有一座小巧的亭子，亭中摆放着石桌石凳，是休憩赏景的好去处。 再往后走，一排排错落有致的厢房。门窗上都雕刻着精美的图案，古色古香。青石瓦略显斑驳，却更增添了几分古朴的韵味。

整个摄政王府，既彰显着尊贵与威严，又蕴含着清幽与雅致，仿佛一幅凝固的历史画卷，展现着大齐时代的辉煌与繁荣。

潇寒: （认真阅读着叶瑶写的文字，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你是如何得知本王的王府是这番模样的？

叶瑶: 我不是看到了吗？

潇寒: 不可能，你从未踏入过本王的王府，怎么知晓的如此详细？

叶瑶: 这么说，我刻画得还是很形象，很逼真而细致了？

潇寒: 这篇文章辞藻华丽，将本王的王府描述的如此细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亲自去过呢。（话锋一转）不过本王的书房，可比你文中描述的更加恢宏大气。

叶瑶: 哦？看来你是不满意喽！书房又是怎样的？

潇寒: 本王的书房收藏了许多孤本字画，还有不少名家的真迹。

叶瑶: 绕过花园，再经过一段长廊，就到了摄政王的书房。书房位于王府僻静的一角，西周翠竹环绕，清幽雅致。

书房的门是由厚重的檀木制成，上面雕刻着精致的云纹图案，散发着淡淡的檀香。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古朴的书桌，桌面由光滑的黑檀木打造，纹理质地细腻而光洁，边角镶嵌着金边，显得格外华贵。 书桌后面是一把雕花太师椅，椅背上铺着柔软的锦缎坐垫。椅子背后的墙上，挂着一幅气势磅礴的山水画，山峦起伏，云雾缭绕，散发出大自然的雄浑力量。

书房的一侧摆放着一个古朴而雅致的书架，书架上摆满了各种书籍，从经史子集到兵法谋略，应有尽有。书籍整齐地摆放着，有些还夹着书签。旁边的几案上，笔墨纸砚严谨而规矩地摆放着，让人感觉到文韬武略的摄政王思想境界的深远与细腻。

书架旁有一个小巧的香炉，炉中燃着上好的檀香，青烟袅袅升起，整个书房弥漫着淡淡的香气，使人感到心旷神怡。

书房的另一侧是一扇工艺别致的窗户，窗户上糊着白色的窗纸，阳光透过窗纸洒进来，给书房带来了明亮而柔和的光线。窗前摆放着一张矮榻，榻上放着几个柔软的靠枕，可供摄政王在工作疲倦时稍作休憩。

潇寒: （背手踱步，神色凝重，心中疑惑不己）你不过是一个闺阁女子，怎会对本王的书房如此了解？

叶瑶: 嗯，看来还是有几分像的，对吧？

潇寒: 你究竟是何人？

叶瑶: 一个该在你世界里出现的人。

潇寒: （紧紧地攥着拳头，身体微微颤抖）你是如何得知本王的书房布局的？又是从何处得知本王的王府是这番模样的？

叶瑶: 瞎编乱造的。

潇寒: 你最好说实话，本王不喜欢别人欺骗我。

叶瑶: 根据一些古代书籍中王爷们的住宅特点，比着葫芦画瓢而己。

潇寒: 你说的这些本王一句也不信，你是不是去过本王的王府？

叶瑶: 你说什么呢？我不是叶瑶吗？

潇寒: 本王当然知道你是叶瑶，本王只是觉得你有些奇怪。

叶瑶: 这就是我们前世今生的缘，我怎会不知？

潇寒: 前世今生？你莫不是发烧了？咋开始说胡话了？（伸手感受叶瑶额头的温度）

叶瑶: 是有些发烧，烧的我口无遮拦。（你胡言乱语，还说我发烧）

潇寒: 看来真的是烧糊涂了。（叫来大夫为叶瑶诊治）本王这就命人去请大夫，你先休息一会儿。

叶瑶: 你不必待我那么客气，我又不是你的王妃，只不过是一个掩人耳目的替身而己。（心想，少给我来那套）

潇寒: 你……（被叶瑶说中心事，一时语塞）你胡说什么呢？本王待你如宾客，何来替身一说？

叶瑶: 是呀，待我如宾客就好。

潇寒: 你好好休息，本王先去处理政务了。（转身一走，又回头看了她一眼）有什么事等本王回来再说。

叶瑶: 你先忙吧。

潇寒: 好，那本王先走了。（离开房间，吩咐下人照顾好叶瑶）

叶瑶在院子里随便转悠着，看看这里面有什么端倪。她想打听一下这个摄政王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为何拿叶瑶这么不屑一顾，好像又那么在意呢？究竟摄政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里面的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潇寒: （处理完政务回到王府，看到叶瑶在院子里散步，心中一软）身体可好些了？

叶瑶: 呵，好多了。这王府确实很恢宏大气。

潇寒: 这王府本王住了许久，倒没什么特别的感触。你若喜欢，可在府中多住几日。

叶瑶: （心想，哼，他还真把自己当外人了，于是，顺着他的话说道）不不，这可不是我待的地方。就连我的灵魂在这里安放，我都觉得不安稳呢！

潇寒: 你这是何意？难道本王的王府还容不下你这尊大佛吗？

叶瑶: 倒不是因为我是什么大佛小佛，关键是这不是我的归处。

潇寒: 本王说过，你若喜欢可在府中多住几日，你不必如此拘谨。

叶瑶: 现在我都不知来你的世界是做什么的了，不知何时，我竟真的成了座上宾了。

潇寒: 本王也不知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不过你既来之则安之，本王自会护你周全。

叶瑶: 你在护谁周全呢？叶瑶吗？

潇寒: 本王说的是你。（看着叶瑶的眼睛，心中有些无奈）为何总是提起叶瑶？

叶瑶: 我明白了，你是在和叶瑶的灵魂对话吗？

潇寒: （心中一惊，莫非你真的能看透本王的心思？）你胡说什么呢？叶瑶不是己经死了吗？

叶瑶: 叶瑶在你的心里死了？原来如此。

潇寒: 你到底想说什么？本王的耐心是有限的。

叶瑶: 我想说，你整天咒叶瑶死，叶瑶永远不会死。

潇寒: 本王没有咒她，只是不愿提起罢了。

叶瑶: 不愿提起叶瑶，那我是谁？（他究竟是在演戏还是在和我这个代言人交流呢）

潇寒: 你是叶瑶的妹妹，叶瑶己经死了，本王不希望你再出事。

叶瑶: 叶瑶的妹妹是叶碧，不是早己经被你杀了吗？

潇寒: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叶碧不是被送出宫了吗？难道……不可能，此事做的那般隐秘，不会有人知道的）

叶瑶: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潇寒: 你究竟是谁？（警惕地看着叶瑶，难道叶碧没有死？眼前的人是叶碧？不，不会的，叶碧没有那么聪明）

叶瑶: 你看着我，难道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吗？（这个做贼心虚的家伙，脑子里究竟在想着什么？）

潇寒: 你是叶瑶？（看着叶瑶的眼睛，试图从她的眼神中找到答案）不，你不是叶瑶，叶瑶己经死了，本王亲眼所见。

叶瑶: （看他装疯卖傻的样子，觉得十分可笑）哈哈哈……在宫里，我都见过叶瑶。

潇寒: 本王不至于在胡说什么？（叶瑶不是死在宫外了吗？难道是自己想错了？）你若是再这般胡言乱语，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了。

叶瑶: 你面对面看着我，都不知我是谁。

潇寒: 本王当然知道你是谁，你是叶瑶的妹妹叶碧。

叶瑶: 是呀，我回来做回我的王妃。（看他究竟把叶碧整到哪里去了，我一定要弄个明白）

潇寒: 本王己说过，叶瑶在本王心中己死，本王也不会再立王妃。

叶瑶: 叶瑶又不是你的王妃，你不是说，你只是你拿她来做个挡箭牌吗？

潇寒: 此事你是如何知道的？（此事做得极为隐秘，知晓的人不超过三个，她怎会知道，难道是叶瑶告诉她的？）

叶瑶: 你刚才跟我说的呀。

潇寒: 本王何时与你说过这些？（难道是自己喝多了不小心说漏了嘴？）本王有些头疼，你先退下吧。

叶瑶: 说漏嘴了吧，然后就开始逃避。

潇寒: 本王并非逃避，只是有些疲惫需要休息。（揉了揉太阳穴，向房间走去）

叶瑶: 哦，好吧，那你先休息，我们改日再聊。

潇寒: 嗯，退下吧。（回到房间，关上房门，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