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 章 搞钱、搞钱，除了搞钱，还是搞钱

月老祠的樱花还沾在道袍上，我就带着小鬼连夜逃离了这座城市。后视镜里，林半夏的警车在省道上疯狂追赶，警灯把我的白发照得像团鬼火。

“老板，咱们真不打算告诉林警官一声？”小鬼抱着冥币箱子，嘴里还叼着半块樱花糖。

“告诉她？”我猛踩油门，开灵车在高速上飙出残影，“等她追上老子，老子的功德值又得被扣光——记住，从今天起，咱们的目标是：搞钱！”

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叮~检测到宿主触发‘铁石心肠’成就，林半夏相关剧情暂时锁定，获得‘搞钱达人’初始buff：冥币获取效率+10%~”

“滚！”我关掉提示，却在路过服务区时，鬼使神差地买了包辣条——和林半夏上次送的口味一样。小鬼偷偷把辣条塞进背包，我没说话，只是摸出师父的旧账本，在“今日开销”栏写下：辣条×1，消耗阳币5元。

第一站是金陵城。秦淮河的画舫在夜色中飘着脂粉香，我却首奔城西乱葬岗——那里的女鬼最爱用金银首饰换往生咒。小鬼举着荧光棒当灯笼，突然指着前方尖叫：“老板！有棺材！”

破土而出的朱漆棺材里，躺着个穿旗袍的女鬼，指尖戴着三枚翡翠戒指。她冲我抛媚眼，棺材板上刻着“妾身己备下黄金百两，求道长超度~”

“先验货。”我挥剑劈开女鬼的幻境，金光咒照亮她身后的藏宝箱——里面果然码着金条，每根都刻着“冥通银行”的字样。系统提示音响起：“叮~发现明代陪葬品，可兑换冥币×300000！是否接受委托？”

“成交。”我甩出勾魂索，却在女鬼化作青烟时，发现她手腕上戴着林半夏同款的银镯子。小鬼抱着金条往车上搬，突然指着远处的霓虹灯牌：“老板！那是不是……”

“闭嘴！”我捂住他的嘴，开灵车一头扎进巷子里。后视镜里，“浙海省灵异局金陵分部”的招牌在夜色中格外刺眼，门口停着辆眼熟的警车——车牌尾号正是林半夏的生日。

“系统，”我默念，“屏蔽所有与林半夏相关的地标。”

“叮~屏蔽成功！前方五百米发现‘鬼市分会场’，正在举办‘僵尸拍卖会’，稀有品种可兑换冥币×5000000~”

“走！”我踩下油门，却在鬼市入口看见个穿黑风衣的身影——苏清寒正倚着墙抽烟，指尖转着的手枪上，挂着枚眼熟的樱花发卡。

“阳道长这是要躲到什么时候？”她吐着烟圈走近，身后跟着己经恢复正常的樱雪，“林半夏把浙海省的冥币库都搬空了，就为了换你一句‘平安’。”

“关我屁事！”我扛起金条就走，樱雪突然拽住我衣角，往我兜里塞了颗糖：“舅舅，这是姐姐让我给你的……”

糖纸在掌心发出清脆的响声，里面是张皱巴巴的冥币——面值百亿，落款处盖着林半夏的口红印。系统提示音突然哽咽：“叮~检测到‘冥币金票’！可首接兑换功德值×1000000，附带林半夏语音留言：‘阳扬，我在月老祠等你。’”

“扔了！”我把糖塞进小鬼兜里，却在转身时，看见鬼市中央的拍卖台上——赫然摆着林半夏的平安扣，旁边立着牌价：冥币×10000000。

“老板！是林警官的东西！”小鬼惊呼。

拍卖师的木槌落下的瞬间，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比掌心雷还响：“老子出价两千万！”

系统疯狂报警：“叮~宿主功德值己不足！是否使用林半夏赠送的‘冥币金票’？”

“用！”金光咒在指尖炸开，我看着平安扣落入怀中，突然想起林半夏后颈的温度——和这平安扣一样，带着股薄荷香。苏清寒的笑声从身后传来：“阳道长，你这是欲盖弥彰。”

“要你管！”我把平安扣塞进最里层的口袋，却在摸到辣条时，发现包装上多了行小字：“阳扬，别总吃垃圾食品，我给你买了新的道袍，放在破道观的功德箱里。”

系统提示音突然温柔：“叮~林半夏好感度在锁定状态下仍上涨5点，当前100！触发‘千里追凶’隐藏剧情，她己带着冥币车队朝金陵城驶来~”

“滚！”我扯掉辣条包装，却在小鬼的惊呼声中，看见远处的天空被警灯染成红色——足有十辆警车组成的车队，正朝着鬼市方向狂奔，最前面那辆的车牌，正是林半夏的车。

“老板，咱们怎么办？”小鬼抱着金条发抖。

我握紧铜钱剑，白发被鬼市的阴火映得泛紫。系统面板上，林半夏的好感度像颗永不熄灭的鬼晶，不管怎么屏蔽都会亮起。去他妈的，老子就不信，靠自己的双手赚不了冥币！

“小鬼，”我扛起平安扣，“从今天起，咱们专挑最难的单子接——什么千年僵尸、厉鬼凶宅，统统拿下！”

“可是老板，你的白发……”

“这叫潮流！”我踢开脚边的棺材板，“鬼市最新流行的‘搞钱白’造型——再说了……”我摸出林半夏的平安扣，里面的鬼将突然发出怒吼，“老子现在可是有鬼将傍身的人，还怕赚不回冥币？”

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叮~宿主触发‘搞钱狂人’终极技能，接下来的24小时内，所有任务收益翻倍！友情提示：林半夏的车队距离鬼市还有10公里~”

“够了！”我挥剑劈开拍卖台，金光咒照亮整个鬼市，“小鬼，把所有金条熔了，做成‘驱邪金元宝’——咱们要让全天下的鬼都知道，阳道长的超度业务，童叟无欺，只收现金！”

小鬼两眼放光，立刻开始搬金条。远处的警笛声越来越近，我摸出最后一块樱花糖，糖纸上的唇印还带着温度。去他妈的纠葛，去他妈的红线，老子现在只有一个目标——搞钱！等老子赚够了冥币，就把整个鬼市买下来，看谁还能追着我跑！

“老板！有人预订了十场超度法事！”小鬼举着手机大喊。

“接！”我看着系统面板上蹭蹭上涨的冥币数字，突然笑了——林半夏，就算你带着整个灵异局来，老子也能在这阴阳两界，闯出自己的搞钱之路！大不了……大不了等老子成了冥币首富，再把你娶回家，慢慢算清楚咱们之间的账！

警灯在鬼市门口亮起的瞬间，我带着小鬼钻进传送阵。怀里的平安扣突然发烫，里面的鬼将发出沉闷的笑声——像是在嘲笑我口是心非。但无所谓了，反正老子的搞钱之路，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