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办公室恋爱14

她再次联系了一下sky集团，而这次她约的是另外一个负责人。

或许在昨日的进一步了解下，她的报告己经逐渐符合sky集团的预期，而他们对于和踊跃集团的合作也大多呈现支持状态。

姜晚仪以为一切都会稳步地进行下去了。

于是，这次的她取代了上一次的吴可臻做的事，她开始联系sky集团，最终呈现一个方案，以真正地落实合作。

姜晚仪和项目中的几位负责人一起来到了sky集团。

sky集团的会议室在最顶层，在会议开始前，姜晚仪心里还是忐忑不安而紧张的，在进入这个世界前，她并不了解那些项目，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只知道自己是一个秘书，她的表达能力并不流畅，有时甚至会出现卡壳，停顿。

这些天，随着了解，她才慢慢用逻辑性去串联起整个项目。

不过，她还是隐隐不安。

一大群的领导进入会议室，姜晚仪甚至看到了在最后的谈墨，二人视线相对，他朝她微微一笑，似在鼓励。

而姜晚仪看到熟人在场后，不安感又稍许退散，至少在这场不知结果如何的会议里，她知道有一个人是支持她的，不是针对项目而言，而是真真切切地期望于她。

姜晚仪打开项目的计划书，一份完整的，具体的方案，在她不紧不慢地讲述下，逐步推进。

只是在讲到最后时，姜晚仪无意间看到离她较远的位置上，一个董事皱着眉，似乎并不赞同的样子。

姜晚仪移开，以避免和他的对视。

最后结束时，不出她的预料，那个董事出声说道：“你的项目整体还不够严谨，我们集团的投资，还是有风险的。”

“如今的市场上，你所描述的那个项目己经有很多公司在做了，在逐渐饱和的情况下，你所描述的，缺乏竞争力。”

他的话冷漠无情，一时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一部分的负责人开始审视起这份报告。

项目平平无奇，即便是用包装美化过，不可避免的，它的内在风险并不可以被忽视。

姜晚仪带过来的其他负责人，一时无言，西目相对下，还是将目光投向了前面的姜晚仪。

姜晚仪：……

她是知道了，她是靠不上踊跃集团的那些人了，她甚至都怀疑，那些人压根没想过这次合作能成功。

他们只是缺少了一个矛头。若是失败了，姜晚仪就要成为那个围攻的对象，而成功了，她无法得知吴可臻会不会把功劳揽到自己的身上。

姜晚仪瞥了在座的所有人，甚至包括谈墨。

面对着众人打量的视线，她想起了自己在现实里的那一次面试。

那是她夸下海口拿到的工作，开始时水分确实大，但不代表她在那之后真的水。

一瞬间，她心里沉气，摒弃了之前谈墨和她讲的数据证明。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还是得摆出信心。

“贵公司的担忧我们了解，但市场上的有关游戏并不与我们此次项目完全类似，项目里我们有更加注重的创新点，如它的画质和建模，以及虚拟技术，借住智能科技，提供个性化服务，这种在市场上是少见的。”

“正所谓风险与机遇并存，贵公司不妨将此当做一个机遇。机遇不可求，贵公司有敏锐的洞察力，如果刚开始就对此项目不抱期望，想必也不会与我们踊跃进行持久的交流与试探。 ”

这些话不是说给那个董事听的，而是讲给那些之前和踊跃接触过的负责人听的。

与其耗费精力去说服那个古板的董事，不如让他们内部人进行激烈的讨论分析。

只要大部分是支持的，那个董事的话就算不了什么。

抓大放小，姜晚仪还是分得清的。

她的话让在场的一部分的董事打消了怀疑，其中不乏和吴可臻交流过，或和姜晚仪交流过的。

而另一部分持中立的董事，沉默着不做反应。

谈墨适时开口，他问了一个问题。

“那姜小姐，你预估失败的风险概率是多少？预估损失的金额又是多少？”

他的话一下子让气氛再次沉默起来。而刚刚那个皱着眉的董事舒展眉头，道：“我刚刚的意思和这个差不多。”

很多的项目合作者，他们习惯于给投资方画大饼，以描绘美好蓝图以获得支持，很少人会正面回答，若是失败了，损失会有多少的问题。

谈墨的问话显然是刁钻了。

姜晚仪这时候明白了，为什么谈墨让她多关注数据问题了。

但她并不知道失败的概率。市场的靶向时刻都在变化，她又怎么能完全预估出呢。

她沉思了会，最后看着他道：“如果贵公司愿意合作，那么失败的概率我们会降低到百分之二十。”

这个数据太低了。

那个董事率先提出质疑。

“怎么可能？”

姜晚仪淡淡一笑，“这个数据是参考五年前，sky集团和luis集团在有关新型一代芯片的合作下得出的。我听说在刚开始，贵公司内部也曾犹豫是否需要冒险一试。”

”而有人预测失败概率有百分之八十。“

说到这，大部分人就反应过来了。

不知是命运使然，在座的其他董事瞄了一眼刚刚那个董事。

因为这个概率是在最开始还是他提出来的。

只是后来很成功，于是慢慢地，大家都心照不宣地沉默。此刻再次被提起，众人的脸色各异。

姜晚仪其中不知道到底是谁的，只是在一次调查时，偶然瞄到了一眼记住了。

但她看那个董事不再作声，而其他的大部分，包括刚刚中立的董事，开始对此感兴趣了。

她知道自己说对了。

一瞬间，如释重负，姜晚仪心里的石头落下了。

她的回答，不算特别好，但姜晚仪自己己经很满意了。

最后，谈墨看着她微微一笑，“好。谢谢你。”

姜晚仪估计，下一次再来sky集团就是作为合作对象了。

……

姜晚仪坐在返程的车上，她揉了揉眼睛，身旁有一个负责人说着恭喜的话，但她闭着眼，听不进去。

对她来说，现在，她只想要如释重负，好好地，安静地休息会。

一路上，姜晚仪的话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