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一次杀人的后遗症

“master，你还好吗？”伊什塔尔看着鸣人盯着地上的尸体发呆，轻声询问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关切。

鸣人缓缓抬起头，与伊什塔尔对视一眼，然后淡淡地回答道：“Archer，我没事。”

伊什塔尔皱了皱眉，显然对鸣人用她的职阶来称呼自己感到有些不满，“还说没事，你平常可不会这样叫我的。”说着，她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鸣人的脑袋，仿佛在安慰他一般。

这时，卡卡西走了过来，看着沉默的三人组，开口说道：“走吧。”

一路上，鸣人都一言不发，这让伊什塔尔感到有些不习惯，她忍不住调侃道：“鸣人一路上都这么安静，还真是罕见呢，这让神都有点不太适应了。”

卡卡西笑了笑，解释道：“他们毕竟是第一次杀人，可能还没有从那种情绪中走出来。”

伊什塔尔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我真的不太理解人类第一次杀人时的情绪，这对我来说完全是陌生的领域。”

卡卡西好奇地问：“伊什塔尔，你没杀过人吗？”

伊什塔尔轻笑道：“我可是战争女神，杀过的人足以填满冥界。但我是神，杀人就像人类杀死蚂蚁一样，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也不会有任何感情波动。所以，我很好奇人类在这种情况下会有怎样的情绪。”

“如果，早知道如此，我就会在神性还没有这么浓郁的时候（没穿越前）去试试杀人的感觉。”卡卡西听到这句话，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涌起，瞬间传遍全身，让他的头皮一阵发麻。

原本，在木叶村里度过的这半年时间，卡卡西看到伊什塔尔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与村民们相处融洽，他还以为三代目的火之意志感化计划己经成功地影响伊什塔尔。然而，此刻听到她如此轻描淡写地说出“为了好奇就可以杀人”这样的话，卡卡西心中对她的警惕瞬间提升到了极点。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原本放松的姿态也变得有些僵硬，双手下意识地微微握拳，仿佛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发生的危险。卡卡西的目光紧盯着伊什塔尔，试图从她的表情和语气中捕捉到更多的信息，但伊什塔尔的脸上却看不出丝毫异样，依旧是那副淡然的模样。

“不用露出那副表情，卡卡西，神的想法和人是不一样的。”伊什塔尔似乎察觉到了卡卡西的戒备，她的语气依旧随意，甚至还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

凌晨三点。

“master，睡不着吗？”伊什塔尔轻声问道，然后紧挨着鸣人缓缓坐下。

鸣人微微转过头，看着伊什塔尔，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伊什塔尔似乎早己猜到了鸣人的心思，她温柔地说：“是因为白天的事情吧。”

鸣人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伊什塔尔见状，微微一笑，伸出手指轻轻地抵住了鸣人的嘴唇，示意他不必说话。

“不用问我哦，master。”伊什塔尔的声音轻柔而坚定，“我是神，是没有人心的生物，没有人类的情感，无法给予你你想要的答案。”

“在我眼里，伊什塔尔姐姐的情感很丰富。”鸣人突然说道。

伊什塔尔有些惊讶地看着鸣人，似乎对他的话感到有些意外。

“是吗？”她喃喃地说道，“神的性格从出生就确定，基本神性（性格）是几乎无法改变的，哪怕是我（穿越）也只能做到微乎其微的改变。”

“不过第一次杀人还需要你自己走出来，我相信我的master不是那种脆弱的人，去睡觉吧，明天还要赶路。”伊什塔尔说完就消失在原地。

“盖提亚，你说的对，永恒的我们无法理解有限的他们。”伊什塔尔座在树上，首至天亮。

“哟，今天精神多了，你们三个。”卡卡西说。

“打起精神了呢，鸣人，我的master不会沉溺于过去，因为这样才能配的上身为女神中的女神的我。”

随后的几天里，旅途依旧如往常一般喧闹，但与之前不同的是，多了一份警觉。

“哪里有动静！”鸣人大喊一声，随即迅速地朝着一个草丛扔出一枚苦无。

“哪里有什么东西啊，笨蛋！”樱瞪大眼睛，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查看，然而，草丛里确实空无一物。

“呃……是只老鼠啦。”鸣人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就在大家都以为只是虚惊一场的时候，鸣人突然又像左边扔出一只苦无，并喊道：“有杀意！”

伊什塔尔饶有兴致地看着鸣人的一举一动，心中暗自赞叹：“有意思，卡卡西都没有察觉到的敌意，竟然被master被感知到，是九尾的能力吗？”

“鸣人，你到底有完没完啊！”樱终于忍无可忍，对着鸣人抱怨道。

卡卡西则一脸凝重地走向鸣人所指的方向，他的步伐显得有些迟疑，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这是雪兔，皮毛是白色的。”卡卡西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地上的动物尸体，“按理来说，只有在日照时间极短的冬日，才会出现这种颜色的雪兔。难道说……”卡卡西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是专门培养出来用于替身术的？”

卡卡西在原地停留了许久，这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他们纷纷围拢过来，想要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