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当霉运成为硬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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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田户二蹲在公共融合区的量子井盖上啃柠檬派，头顶飘着「霉运储蓄罐己满，建议兑换宇宙级彩虹糖」的全息弹幕。远处传来日难-松田阵平的咆哮：“界主大人！你存的霉运漏了！我的扳手在跳《极乐净土》！”

“慌什么？”泽田淡定地打了个响指，空中乱舞的扳手瞬间被霉运染黑，“这叫「霉运防拆家涂层」，后勤部上周刚申请的专利——哎哟！”

一颗《五三宇宙》的三角函数陨石精准命中他的后脑勺，炸出的火花拼成首脑Q版投影体举着广告牌：【万物拼图美容院·今日特惠：用霉运兑换琴酒女装照九折券】。泽田反手把陨石捏成爆米花塞进嘴里：“告诉你们老板，我攒的霉运能买下他所有假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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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市地摊区今日格外热闹。穿魔法少女裙的琴酒正在推销【APTX4869味生发水】，隔壁摊位的丧尸版贝尔摩德举着「琴酒按摩棒·续航增强版」的招牌，背景音是罗刹-柯南用镰刀敲打振金马桶圈的促销节奏。

泽田户二蹲在「花市特供·马赛克墨镜」摊位前，试图用霉运记账本抵价：“老板，我用「被陨石追砸114次」的霉运记录换两副墨镜行不？”

摊主——某位海棠系界主投影体——掀开兜帽露出太宰治的脸：“达咩哟~只收积分或首脑女装照。”

“那我用这个呢？”泽田突然从兜里掏出一罐【医疗部特供·喝了会随机变性】的药水，“上周从玛因那儿顺的，据说能让人长出猫耳。”

太宰治瞬间瞳孔地震：“成交！附赠「首领宰の绷带优惠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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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主专属休息区内，日难-松田阵平正试图用霉运涂层修复被拆烂的量子哈雷摩托。突然一道空间裂缝撕开，樱花-松田阵平骑着反物质火箭炮撞进来，项圈闪烁着【求收养·包拆家】的红光。

“同位体！”樱花-松田甩出一叠首脑信用卡账单，“老头说再刷爆就让我去《血色樱花》当决斗裁判——救命！那群疯子柯南连裁判都砍！”

日难-松田翻了个白眼：“上次你说要带我炸军团长办公室，结果被《五三宇宙》琴酒抓去解微积分，害我擦了三天黑板。”

泽田户二推门而入时，两个松田正用扳手和火箭炮互怼。他淡定地摸出霉运存储罐：“要赌吗？你俩再拆家，我就把存了半年的霉运倒进首脑的美容院VIP池——”

“停战！”两个松田瞬间收手，日难-松田甚至给泽田倒了杯APTX4869奶茶，“界主大人，这是今天「伊达航汉堡铺」的收益，够赔三个数学题喷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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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广场中央的全息屏突然闪烁，太阳江莱的投影浮现。温暖的光辉洒满融合区，所有人手里的奶茶自动变成蜂蜜柠檬茶——除了泽田户二那杯，他的柠檬茶在霉运辐射下变成了沥青色。

“各位界主请注意，”太阳的投影微笑着念通告，“近期发现部分宇宙出现「好运彩票诈骗案」，请勿相信「首脑女装照抽奖」等虚假广告……”

泽田转头就看见罗刹-柯南在角落支起摊位：【百分百中奖·首脑女装照刮刮乐】，镰刀上挂着「太阳认证·合法经营」的伪造横幅。

“你这横幅的「阳」字少了一横。”泽田用霉运记账本敲了敲摊位。

“这叫艺术加工！”罗刹-柯南理首气壮，“要不要来一张？刮出隐藏款送军团长的赤字报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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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界主专属区内，泽田户二躺在井盖堆成的沙发上盘点今日收益。霉运储蓄罐咕噜噜冒着黑气，日难-松田阵平突然踹门而入：“界主大人！你的霉运把「伊达航汉堡铺」的炸鸡变成数学题了！”

“慌什么？”泽田弹指将一道霉运注入全息屏，“这叫「跨界联名套餐」——你看，首脑的美容院刚下了100份订单！”

屏幕里，Q版影沼苍介正哭着给炸鸡形状的微积分题涂防晒霜：“为什么连炸鸡都要拼成三角函数啊！”

日难-松田沉默三秒，突然抢过霉运储蓄罐：“我突然觉得……当街溜子也挺好的。”

泽田户二望着窗外纷飞的振金马桶圈，突然咧嘴一笑：“明天去《血色樱花》摆摊怎么样？用霉运换首脑美容院VIP卡——”

远处的天空传来爆炸声，罗刹-柯南的镰刀捅破了《五三宇宙》结界，泽田户二踩着井盖滑板冲向事故现场。

“今日份的霉运指标还没达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