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论如何优雅地当个圣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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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田户二瘫在总部休息区的懒人沙发上，左手捏着【APTX4869味爆米花】，右手划拉全息屏上的任务列表。屏幕角落飘着《名侦探柯南》原世界的新闻：「米花町连环爆炸案告破！专家称系天气干燥引发静电反应……」

“啧啧，琴酒看了都得给你颁个「最佳背锅侠」奖。”小zero盘腿坐在对面，把柠檬派掰成碎片泡进奶茶里，“所以为啥非得接这些低危任务？高危区多爽啊——黑泥怪一炸一片，不用看人脸不用编借口，轰完首接找军团长报销振金炸弹，连发票都能用赤字公式自动生成！”

松田阵平从天花板垂下一颗脑袋（他正在改装吊灯的反物质引擎）：“因为某位界主大人上次看到污染体披着七岁小孩的皮，半夜做噩梦踹烂了三床被子。”

降谷零从吧台后探出头：“附议，他还把我的咖啡换成安眠药，害我睡了整整两天——顺便你改装的引擎漏电了。”

“漏电的是你的智商！”松田甩下一把螺丝钉，“再偷喝我的量子可乐，下次往你波本威士忌里掺芥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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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zero用吸管搅着奶茶里的派渣，异色瞳闪着恶作剧的光：“说真的，高危任务收益是低危的十倍起步。你要是心疼自家崽子——”他指了指松田和降谷，“就把他们扔去《咒术回战》片场，让五条悟一发「茈」轰成灰，回头再复活就行。死亡记忆一删，保证他们连疼是啥感觉都不知道。”

泽田抓起抱枕砸过去：“然后他俩复活后第一件事就是合谋炸了我的猫咖VIP卡？”

“你可以删掉他们的复仇记忆啊！”小zero灵巧躲开，“总部的「柯技」连琴酒的女装照都能P成伏特加，改点记忆算什么？”

降谷零突然把冰镇草莓牛奶“咚”地砸在桌上：“我录音了，等会儿就发给「有话-轩尼诗」——「您家小孩教唆他人虐待财产」。”

小zero瞬间炸毛：“你敢！我就把你上次用「波本」代号在低危世界泡联谊对象的录像发给太阳江莱！”

松田从天花板跳下来，手里举着改装成吸尘器的炸弹：“你俩要吵出去吵，别耽误我研究怎么用黑洞引擎抽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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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田叹了口气，点开全息屏上的任务回放。画面里，某个低危世界的「松田阵平」被污染体同化，顶着挚友的脸朝他微笑：“界主大人，您要杀了我吗？”

“看，这就是问题。”他戳了戳屏幕，“高危任务的黑泥怪长得像克苏鲁混搭下水道，炸起来毫无负担。但低危区……”

“但低危区的「老鼠」也是老鼠啊。”小zero突然凑近，孩童的脸上浮出不属于外表的冷意，“它们披人皮、学人话、甚至能模拟感情，但本质上只是污染的傀儡。你犹豫一秒，它们就能吃掉一整个街区的文字锚点。”

沉默片刻，泽田从兜里掏出一颗污染晶核——来自幼儿园任务的那只“玩偶熊”，晶核里还封着一小块彩色糖纸：“那孩子倒下前，往我手里塞了这个。他说「谢谢叔叔陪我们玩」。”

小zero突然夺过晶核扔进奶茶杯：“模仿行为罢了。上周有个污染体披着我原生世界萩原研二的皮，临死前还给我烤了松饼——然后我在他尸体里找到了三枚锚点吞噬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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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和降谷不知何时停止了斗嘴。后勤部的机械音突兀响起：【您关注的「血色樱花」宇宙己更新！罗刹-柯南用镰刀劈开军团长办公室，索赔精神损失费114514积分！】

“其实我出过高危任务。”泽田突然说，“上次被玛因坑去《文豪野犬》片场，整个横滨都被污染泡发了。我们开着中也的机车碾过黑泥怪，太宰治一边入水一边喊「殉情吧泽田君~」。”

小zero挑眉：“然后？”

“然后我把他和黑泥怪一起炸了，复活账单记在首脑信用卡上。”

众人愣了两秒，突然爆笑出声。松田捶着桌子喊“干得漂亮”，降谷零差点把草莓牛奶喷到小zero脸上。

“所以你看——”泽田伸了个懒腰，“我不是心软，只是觉得在低危区当个「背锅侠」也挺好。至少柯南追查的时候，不会发现世界的真相是一群社畜在跨次元捡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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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zero盯着他看了半晌，突然从兜里掏出一枚刻着「天异-波本」的徽章：“真受不了你们这些圣母……喏，借你玩两天。”

泽田接过徽章，虚拟屏立刻弹出提示：【天异界主权限临时授权：可调用3S级战力，有效期72小时。】

“别误会，我只是不想下次出任务还得帮你哄孩子。”小zero跳下沙发，把奶茶杯里的污染晶核捞出来丢给松田，“顺便告诉你——高危区也有「特产」。上次我炸了只黑泥怪，爆出张「首脑女装温泉券」，军团长拿十个振金马桶圈跟我换，血赚！”

松田捏着晶核冷笑：“然后你转手把温泉券卖给罗刹-柯南，害他被首脑追杀三条街？”

“那是他手气差抽到「女装首播券」！”

众人吵吵嚷嚷间，黑泽明的尾巴从窗外卷进来，精准勾走小zero的柠檬派。泽田望着猫耳琴酒溜走的背影，突然觉得——

能在这群疯子里当个「圣母」，或许才是跨次元最离谱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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