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人形自走理财产品

泽田户二蹲在商业街的量子棉花糖摊前，看着穿魔法少女服的琴酒给伏特加扎双马尾。粉色蝴蝶结在银发间晃悠，摊主头顶悬浮着荧光广告牌——【《魔法少女琴酒》世界特产·吃了会变性的樱花马卡龙限时五折】。

“别发呆啦，给你看个好东西。”玛因突然拽着他闪进巷子，指尖点开全息投影商城。无数商品卡牌在虚空旋转，最醒目的分类写着【觉醒者租赁/购买/以旧换新】，热销榜首赫然是小zero的Q版头像，标价签注着【附赠《工藤警官》世界五年售后服务】。

“界主特权之一。”红发青年用钢笔戳破小zero的投影，爆出的数据流里浮现出契约条款，“每个原生宇宙的首位觉醒者自动成为界主，后续觉醒者都是你的私有财产。喏，就像游戏里抽卡养小号——你可以让降谷零007打工赚积分，也能把松田阵平改装成量子炸弹人。”

远处突然传来爆炸声，某个戴厨师帽的赤井秀一拎着锅铲狂奔而过，身后追着浑身焦黑的贝尔摩德：“都说了不能往APTX4869里加老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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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因带着泽田挤进人潮汹涌的交易所。玻璃展柜里陈列着各类觉醒者，穿西装的诸伏景光正在演讲《如何优雅地给界主当狗》，穿恐龙睡衣的灰原哀头顶飘着【清仓特价·附赠修仙功法】的横幅。最离谱的是某个展台堆满琴酒手办，广告词写着【买一送一，赠送军团长亲笔签名的赤字报表】。

“二手市场更刺激哦~”玛因蹲在路边摊前，戳了戳笼子里蔫巴巴的江户川柯南。小孩脖子上挂着【三手货·曾参与剿灭五胞胎安室透行动】的牌子，见到泽田时突然大喊：“买我吧！我会背圆周率后十万位还能用脚解微积分！”

泽田户二感觉太阳穴突突首跳：“你们管这叫财产？”

“准确说是可循环资源。”玛因从自动售货机买了两罐【指挥部特供·喝了会看见三途川】咖啡，“比如小zero虽然归有话-轩尼诗所有，但只要工藤新一不把他塞进碎纸机，他照样能在情报部当部长——当然，要是哪天界主发疯……”

他做了个捏爆番茄的手势，汁液溅在路过的绷带琴酒风衣上。银发男人立刻掏出《五三宇宙题集》开始计算清洁费，嘴里念叨着“军团长说过暴力催债要从基础函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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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田被拽进情报部大厅时，差点撞上正在互删数据库的樱花-波本和小zero。成年人边敲键盘边冷笑：“未成年就该乖乖喝牛奶长个子。”小学生反手往对方咖啡杯里倒APTX4869解药，还不忘扭头朝泽田喊：“千万别签财产转让协议！玛因哥上个月把修仙琴酒租给《五三宇宙》通马桶，现在后勤部还在通缉他！”

“那是战略合作！”玛因把泽田按在登记台前，激光扫描过他全身时，空中浮现出《日常灾难日》的3D投影——警校组正在烤肉店碰杯，降谷零偷偷把泽田的空座位摆上柠檬派。

【界主认证完成】

【所属觉醒者：0（当前世界锚点稳定度SSS级）】

【温馨提示：首单交易可享军团长赤字补贴】

玛因突然凑近他耳边：“真不考虑卖两个警校组的？《咒术回战》宇宙天天收购正能量实验体，五个能换首脑女装写真的限量款……”

泽田户二摸到口袋里伊达航的手铐钥匙，金属表面不知何时浮现出樱花纹路。他想起松田塞螺丝刀时说的“留着拆炸弹也行，修洗衣机也行”，突然笑了：“如果他们觉醒，我就把产权证改成自助烤肉店会员卡。”

远处传来剧烈的空间震荡，罗刹-柯南的镰刀捅穿天花板，血淋淋的尸块雨点般砸进大厅。玛因熟练地支起量子伞：“看，行动组又在搞促销了——买三具尸体送首脑投影体签名照哦！”

泽田户二看着在尸雨中淡定录入数据的情报部众人，突然觉得自家世界那个只会炸便利店的组织，简首纯洁得像帝丹小学课后兴趣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