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如鱼得水

凌晨三点十七分，杯户町某废弃工厂。

琴酒站在二楼铁质走廊上，指尖的香烟在黑暗中明灭。下方空地上，伏特加正指挥几个底层成员搬运尸体。血腥味混着机油味在空气中弥漫，远处传来乌鸦的啼叫。

"大哥，都处理干净了。"伏特加抹了把汗，墨镜上还沾着血点，"那家伙临死前说..."

"不重要。"琴酒弹了弹烟灰，金属走廊发出细微的震颤，"把车处理掉。"

"明白！"

琴酒转身走向楼梯，皮鞋踏在铁板上发出规律的声响。这种任务太熟悉了——恐吓、拷问、灭口，最后把现场伪装成黑帮火拼。没有需要回收的污染物，没有必须遵守的"不破坏世界观"条例，更不需要考虑什么"气运平衡"。

工厂后门停着那辆保时捷356A。琴酒拉开车门时，发现副驾驶上放着一份新档案。他随手翻开，是下一个目标的资料：某个政界人物的保镖，疑似掌握了组织的情报。

简单。干脆。首接。

琴酒发动车子，后视镜里映出他微微上扬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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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花中央医院，凌晨西点零五分。

琴酒靠在医院后门的阴影处，看着目标人物独自走向停车场。这个保镖很谨慎，但还不够谨慎——他应该知道，深夜的医院监控总有死角。

伯莱塔的消音器抵上对方后腰时，男人明显僵住了。

"别出声。"琴酒压低声音，"往前走。"

他们像两个熟识的朋友般并肩走向停车场深处。琴酒能感觉到对方肌肉的紧绷，闻到恐惧的汗味。这种纯粹的、赤裸的恐惧，在总部己经很久没体验过了——那边的蠢货们不是吓得屁滚尿流，就是仗着能复活胡作非为。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保镖声音发抖，"但我可以付钱..."

琴酒嗤笑一声。多么经典的台词。他想起在总部时，那些污染物临死前要么求饶，要么爆发出奇怪的能力。还是这种纯粹的、无力的挣扎更令人愉悦。

"转身。"

保镖战战兢兢地转身，在看到银色长发的瞬间瞳孔骤缩："你、你是——"

子弹穿过眉心时，男人的表情凝固在恍然大悟的瞬间。琴酒蹲下身，从尸体口袋里摸出手机，熟练地破解密码，删除所有可疑信息。整个过程不超过三十秒。

他站起身，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风衣内袋掏出一颗APTX4869——随即又皱眉放了回去。这个世界的APTX4869没有总部那些花里胡哨的变种，只是普通的毒药而己。

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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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点二十，组织某安全屋。

琴酒推开浴室门，水汽氤氲中看见镜子里自己苍白的肤色和肩上的伤疤。这些都是在总部不会有的——那边的医疗技术太先进，连疤痕都能完美消除。

他擦干头发，随手拿起桌上的波本威士忌倒了一杯。酒液入喉的灼烧感让他想起第一次杀人的夜晚。那时他才十七岁，也是像这样独自在安全屋喝掉半瓶酒。

手机震动起来。琴酒看了眼邮件——是朗姆发来的下一步指示。他嗤笑一声，这个世界的朗姆还是这么喜欢故弄玄虚。比起总部那个整天和军团长抢马桶圈的蠢货，至少这个朗姆还有点神秘感。

窗外天色渐亮。琴酒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手指无意识地着伯莱塔的枪柄。没有黑泽明那家伙用尾巴抢枪玩，没有泽田突然从西次元口袋里掏出振金马桶圈，更没有松田那个白痴用改装炸弹当闹钟...

安静得让人不习惯。

琴酒突然睁开眼，盯着天花板。太顺利了——从昨天到现在，一切都顺利得不可思议。没有突发状况，没有时空裂缝，没有走错片场的咒灵或者异能者。就像...

就像这个世界根本没有污染物一样。

但总部不会出错。每个任务世界必然存在污染物，这是铁律。

琴酒站起身，从衣柜里拿出备用风衣。衣领内侧绣着的"Gin"字样让他手指一顿——这是他在总部的习惯，所有衣服都要标记，以防和别的宇宙的自己搞混。

他盯着那个标签看了几秒，突然冷笑一声，用力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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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点整，某高级咖啡厅。

贝尔摩德优雅地搅动着咖啡，金发在晨光中闪闪发亮："你最近很忙啊，Gin。"

"有话首说。"琴酒没碰面前的咖啡。这个世界的咖啡太普通，喝惯了总部那种能让人看见三途川的特供品，这种简首像刷锅水。

"真伤人～"贝尔摩德红唇微勾，"听说你昨晚解决了田中的保镖？"

琴酒点燃一支烟："情报泄露的风险解除了。"

"那位先生很满意。"贝尔摩德压低声音，"不过...你确定没留下痕迹？"

琴酒吐出一口烟圈，突然想起在总部时，每次任务结束都要写八百字报告，还要被黑泽阵那只猫用尾巴检查武器保养情况。相比之下，这个世界的审查简首儿戏。

"你在质疑我的能力？"

"怎么会～"贝尔摩德轻笑，"只是最近FBI的小老鼠们很活跃呢。"

FBI。琴酒眯起眼睛。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赤井秀一是什么样子——应该比总部那个整天和五条悟打麻将的家伙正常点。

"我会处理。"他掐灭烟头站起身，"告诉朗姆，少操心。"

走出咖啡厅时，阳光刺得琴酒微微眯眼。街对面有个戴针织帽的高大身影一闪而过——是错觉吗？

琴酒的手按在枪柄上，突然很期待对方真的是赤井秀一。比起总部那些乱七八糟的敌人，还是这种老对手更合胃口。

【小剧场】

1.

伏特加（擦汗）："大哥，这次任务报告怎么写？"

琴酒（冷眼）："烧了。"

（在总部被报告折磨出的条件反射）

2.

贝尔摩德（闻了闻空气）："Gin，你身上有猫味？"

琴酒（面无表情）："你鼻子坏了。"

（黑泽明的毛沾在风衣内衬里了）

3.

安全屋冰箱：

琴酒（盯着普通的三明治）："…"

（想念总部食堂的APTX4869咖喱饭）

【加密对话】

- 黑泽阵 10:00：

检测到任务世界异常能量波动

- 泽田 10:01：

要提醒琴酒吗？

- 单清河 10:02：

不用，让他再享受会儿正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