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彬州血劫

汉中兴三年春，加急军报拍在开封御书房的檀木桌上时，林缚正在和辛弃疾推演海战图。泛黄的信笺上血字未干：丁大全率安南联军破了彬州城，守将力战殉国，满城百姓遭难，老弱妇孺被屠杀，青壮年和年轻女子被掳走......丁大全带着安南联军正在一路烧杀抢掳......

“最近的援军在哪？”林缚猛地起身，腰间佩剑撞得桌案哐当作响。兵部周侍郎周手忙脚乱翻着竹简：“桂州的振武军离彬州最近，统领李铁。可也有六百里……”话音未落，林缚己经抓起虎符：“传令李铁，带五千轻骑，抛下辎重，哪怕把把马跑死，三天内必须赶到！再命广州水师封锁珠江口，别让丁大全跑了！”

此时的彬州城，火光映红了半边天。丁大全穿着抢来的绸缎袍子，翘着二郎腿坐在知州府的太师椅上，脚边跪着瑟瑟发抖的老秀才。“把城里的青壮年都抓起来，运回安南挖矿！”他把玩着从当铺抢来的翡翠鼻烟壶，“林缚就算长了飞毛腿，等援军到这儿，老子早带着财宝回安南喝花酒了！”

街道上，安南兵踹开民宅，把粮食、布匹往车上搬。有妇人抱着孩子躲在床底，被士兵拽着头发拖出来；白发老翁护着粮仓，当场被长矛捅倒。冲天的浓烟里，“延兴”伪朝的破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李铁接到命令时，正带着振武军在桂州练兵。他把令牌往地上一砸：“弟兄们！彬州的百姓在等咱们！人不卸甲，马不停蹄，给我往死里赶路！”五千骑兵一路狂奔，一路跑死的战马就有数百匹，硬是在第三天傍晚赶到了彬州。

可等他们进城，只看到满地狼藉。焦黑的房梁还在冒烟，幸存的百姓抱着尸体痛哭。李铁牛冲进知州府，看见守将陈致胜的尸体靠在城墙上，手里还攥着半截折断的大刀。“丁大全呢？”他揪住个浑身是血的士兵。对方哭着指向南方：“走了大半天了，带着抢的东西从水路跑了……”

与此同时，珠江口外，丁大全的船队正顺流而下。他站在船头，望着渐渐远去的彬州城哈哈大笑：“林缚，跟我斗？等你反应过来，老子早把安南经营成铁桶了！”突然，远处传来隆隆炮声——广州水师统领王武威的战船追了上来。

“快！加速！”丁大全急得首跺脚。安南船工拼命划桨，可他们的木船哪比得上汉军的改良战船。就在水师的火炮即将命中时，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倾盆而下，江面瞬间雾气弥漫。等雨停雾散，丁大全的船队早己没了踪影。

捷报传到开封，却是个败讯。林缚把战报摔在地上，咬着牙说：“丁大全，这笔血债，我要你拿命来偿！传令下去，让李铁整顿彬州防务，王武威给我盯着珠江口。还有……”他看向舆图上的安南，眼中闪过寒光，“派张顺率领一万火器营，两万轻骑，另外，沿途召集乡军五万去安南，通知张顺注意，安南多潮湿，火器注意防潮，我倒要看看，忽必烈给丁大全的支持，能撑多久！”

夜晚，在黄蓉的宫殿里，韩素心，阿古朵儿，龙儿坐在西周，御膳房做了一只烤全羊，林缚今天心情十分低落，蓉儿特意准备一桌酒宴。

"朵儿，你当初救我于微末，这些年走南闯北，没有过几天消停日子，我对不住你"林缚喝了一个酒用手制止要说话的朵儿。

"蓉儿，我们在破庙相识，你设计让师傅教我武功，一路被追杀，一路坎坷，我也没给你几天好日子"林缚摸了摸蓉儿的头发，同样打断了蓉儿要说的话。

"素心，国丈是英雄，新丧，你在守孝，你为我的付出，我懂，还记得当时你腰跨双刀去质问我为何不娶你的时候？真是飒爽英姿啊！"林缚看着一脸娇羞的韩素心说。

"龙儿，你是我的白月光，当时救了你，我很庆幸，但是我爱你，我又怕辜负了你，有蓉儿，朵儿和素心，我怕我说出去的爱太廉价，还好，我没有失去你"，林缚含情脉脉的看着龙儿......

"我知道今天蓉儿看到我不开心，想让大家聚一聚，我觉得挺好，能让我说说心里话，我虽然现在贵为天子，可我对你们的感情从没变过，每个人都是我心里的逆鳞！"

"“当我刚被朵儿救起时，我的梦想就是躲避金兵，娶了朵儿，好好打猎，照顾朵儿和爷爷，心中只有感恩，当我遇到蓉儿的时候。我的梦想变了，梦想也无非是争得一座宅子、一份家业，过上殷实的日子。我现在己经站到高位，面临和蓉儿的生死离别，看到中原百姓的苦难，特别彬州大屠杀，我心里有了不一样的想法，我既然己经得到这么多，我口口声声的说要保护好你们，那我就该有更大的梦想……安于现状、墨守成规虚度光阴，防守抵御......”林缚苦笑的又喝了一杯。

"林大哥......"西女齐齐的喊了一声！

"哈，突然感觉这个称呼才最温暖，天天陛下陛下叫的我好生疏......"，林缚摆摆手，继续说道，"我们应该打败蒙古，然后建立一个富强的帝国，在东方点燃文明的灯塔，照亮世人、照亮整个青史；就像你们照亮我的整个心底......”

林缚喝醉了，酩酊大醉，说了很多胡话，几个人没有听懂，什么射雕英雄传和射雕英雄传的女主他都娶了，真是我辈男人的楷模等等！

看到林缚的状态，几女也没各自回宫，一起在这里陪着林缚，听他在这里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