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魔法羽毛笔

午夜时分，霍格沃兹三楼走廊。

“这可真酷！”西里斯和詹姆躲在隐形衣下，“你有这么棒的东西怎么不早点拿出来？以后我们可以随时在没有人的城堡里闲逛啦！”

詹姆咯咯的笑，“我不可能想每天都夜游，老头子特别嘱咐过隐形衣不能被学校的教授发现，他想保守这个秘密。”

“现在我就知道你的秘密啦！”他们有说有笑的走到了奖杯陈列室，但是这里除了他们两人半个影子也没有。

“他迟到了，现在肯定己经过了午夜。”詹姆皱眉。

西里斯首先反应过来，“他放了我们鸽子，或许这本身就是一个陷阱，我就知道鼻涕精没胆量和我们决斗。”

“等等，有人来了。”詹姆听到了脚步声。

他们躲到一个银制铠甲的阴影里，虽然穿了隐形衣的他们并不能被人看到。

来的人是西维娅·马尔福。

怎么是她？詹姆和西里斯交换了眼神。

西维娅在奖杯陈列室转了一圈，又抱着胳膊等了一会，大概半个小时，她终于走了。

“她来这干什么？”西里斯确定人己经走远后，掀开了隐形衣。

“或许她知道了决斗的事，想来帮斯内普。”詹姆说道。

西里斯皱眉说，“反正一定没安好心。”

两个人见斯内普是肯定不会来赴约的了，只好披上隐形衣回到格兰芬多塔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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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詹姆和西里斯打着喷嚏来到礼堂大厅吃早饭。

“你们俩一大早去哪了？彼得和我说他起床的时候就没看见你们。”莱姆斯关心着两个颓废的朋友。

“鼻涕精来我一定要找他算账！”西里斯拿叉子用力叉破了盘子里的鸡蛋，“他害的我们差点被费尔奇抓到，又在胖夫人画像外面冻了一晚上！”

莱姆斯从他们的话里猜出了詹姆和西里斯一定昨晚一整晚都没在寝室，他偷偷看了眼教职坐席，幸好他们没有关注这里。

斯莱特林的学生也陆陆续续到了礼堂，詹姆看到斯内普的袍子就立刻走向了斯莱特林的餐桌。

他把午夜决斗的信拍在斯内普的碗里，“胆小鬼，你等着被诅咒吧！”

这边西弗勒斯·斯内普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两个碍眼的家伙又来找他麻烦，梅林在上，这是在大礼堂，不仅有一众级长还有教授，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西弗勒斯慢悠悠的拿起那张羊皮纸，眼睛一行行扫过这封写着他署名的决斗信。

“你使用的什么方法伪造的？波特？”西弗勒斯轻飘飘的说，“我从没写过这封信。”

“什么？”詹姆也没料到他会这么说，“这上面可写了你的名字！”

“如果随便一份写了名字的信你们就相信的话，我为你们的智商感到抱歉。”西弗勒斯毫不留情的说。

“我看你就是不敢承认！”西里斯马上回嘴，声音高到引来了几位教授的注目。

在他们身后，斯莱特林级长卢修斯走了过来，“这里发生了什么吗？”

詹姆和西里斯立刻警觉的回头，卢修斯长得简首就像一条等待吐出毒液的蛇，他们在级长这里可讨不到好果子吃。

“没事，我只是路过和斯内普讨论一个魔药问题。”詹姆悻悻得拉着西里斯走了。

他们走后，卢修斯把手掌按在了西弗勒斯肩膀上，一副学长的气派，“以后他们再找你麻烦就告诉我，布莱克和波特两个刺头需要多扣点学分才知道教训。”

西弗勒斯手指着袍子边缘，点头。

等到餐桌上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西弗勒斯重新打开了那张波特留下的决斗信。

信上的字迹居然和他自己的一模一样，如果不是记得自己从没写过这么愚蠢的信笺，让任何一位教授看到了，也定会认定是他挑衅的波特。

他开始观察起这张羊皮纸，试图找到蛛丝马迹。这纸比一般规格的都要厚上一些，上面有细碎的小金箔点缀，一看就价格不菲，他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有淡淡玫瑰花香的味道。

在西弗勒斯接触过的人里，只有一个人用这种气味的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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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的英国又潮又冷，万圣节这天正好又遇到极地旋涡气流，气温骤降，不少人在吃完早饭后都匆匆回了宿舍换上了厚袍子。

西弗勒斯回到地牢下的宿舍，打开自己的衣柜，在拿衣服的时候手指划过那件暗色绸缎礼服，不由想到了鼻涕虫俱乐部那晚，莉莉的样子。

但是下一秒，满是温柔笑容的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他捡起掉在礼服下面的信笺，那是他保留的佩拉二手长袍店的信。

“亲爱的，西弗勒斯·斯内普先生，恭喜你荣获我们店铺大奖……”

重要的不是信的内容，而是这张纸，这张信笺所用的羊皮纸和早上波特的那张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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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万圣节日和周末撞上，没有课的西维娅·马尔福在寝室睡到十点才起床，她只穿了一件睡袍就来到公共休息室，专属于她的沙发座位上正摆着卢修斯让人提前准备好的早餐。

在波光粼粼的湖底悠闲吃饭不知要比乱糟糟的礼堂好多少倍，抛却昨晚空跑一趟奖杯陈列室的遗憾，西维娅正美美享用她的培根和吐司。

首到，一件礼服从天而降，打翻了她桌子上的牛奶。

“梅林的胡子！你发什么疯，西弗勒斯？！”西维娅赶紧用一个清洁咒清扫了桌面，幸好牛奶没溅到她睡袍上。

“是你给我买的衣服？”西弗勒斯黑着脸。

西维娅认出了那件绸缎礼服，她在翻看《小小巫师礼服》杂志的时候着实觉得这件衣服太好看了，暗色丝绸纹路会在光线下反射出浅绿色的光芒，要不是服装店没有款式，她一定会给卢修斯也定一件。

“这件衣服有什么不好的吗？我觉得它和你很配。”西维娅把切成小块的鸡蛋塞进嘴里，完全不明白西弗勒斯为什么会生气。

好吧，她确实假借二手袍服店的中奖信息给他寄了这件衣服，但是有人白送东西，他不应该高兴吗？这件衣服可花了她不少加隆，这是西维娅第一次知道原来男装比女装还贵。

“有什么不对？”黑发男孩一下子被气笑了，满脸嘲讽，“我不需要尊贵的马尔福小姐的施舍，谢谢。”

谢谢两个字刺痛了西维娅，她摔下银质餐叉，没好气的说，“既然斯内普先生不喜欢，那行，衣服加猫头鹰邮寄费，一共二十加隆，我允许你分账付款。”

“……”西弗勒斯握紧了拳头，这个价格能抵他三根魔杖了，但他不想反驳，硬着头皮说，“我会把钱还你。”

西维娅冷哼了一声，她以为西弗勒斯己经发完了脾气，但男孩还是没走开。

“还有什么事吗，西弗勒斯？”西维娅眯起眼睛看他。

西弗勒斯从巫师袍里拿出了那两封信，西维娅看到信笺心里立刻咯噔了一下。

“你写给波特的决斗信，”西弗勒斯此时的眼神可怖都让西维娅有点害怕了，“你是用的什么方法模仿的我的笔迹？”

“没……没什么特殊的，只是一只魔法羽毛笔。”西维娅咽了口唾沫，“上次詹姆·波特对你……”

西弗勒斯打断了她后面的话，“你和格兰芬多两小子的仇和我没关系！不要扯上我！”

“不，许，再，伪，造，我，的，字，迹。”西弗勒斯一个字一个字警告西维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