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傻柱上门，兴邦再立威

沈兴邦回到屋里，深吸一口气，脸上重新挂上温和的笑容，对着还有些惊魂未定的弟妹们说道：“好了好了，没事了，吃饭！”

沈佳懂事地拉着弟弟妹妹去洗手。

饭桌上，香气扑鼻。

糖醋里脊色泽红亮，酸甜可口，是沈兴邦特意学来给弟妹们开胃的。

炖排骨更是肉香浓郁，炖得烂烂的，小孩子吃起来也不费劲。

还有一盘翠绿的炒青菜，一盘醋溜土豆丝，外加一大盆香喷喷的白米饭。

“哇！大哥，今天我们家跟过年一样！”沈兴城扒拉着碗里的米饭，眼睛却盯着电视机里的小人儿，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

电视里正放着动画片，黑白的画面，简单的线条，却看得几个孩子津津有味。

沈梦小嘴塞得鼓鼓囊囊的，一边努力咀嚼，一边含糊不清地附和：“嗯嗯，大哥做的菜好好次！”

沈佳稍微文静些，给弟弟妹妹夹着菜：“慢点吃，别噎着。大哥，你也快吃啊。”

沈兴邦笑着拿起筷子，给每个弟妹碗里都夹了一大块排骨：“吃，都多吃点！看你们瘦的，以后哥天天给你们做好吃的！”

“好耶！”沈兴城和沈梦欢呼起来。

沈兴邦看着弟妹们开心的笑脸，心里暖洋洋的。

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为了这份温馨，他什么都愿意做。

“兴城，梦梦，看电视可以，但是不能离太近，伤眼睛。还有，吃饭的时候要专心，不然容易消化不良。”

沈兴邦一边吃饭，一边叮嘱着

“知道啦，大哥！”两个小的异口同声地回答，但眼睛还是时不时瞟向电视。

沈兴邦无奈地摇摇头，小孩子嘛，都这样。

他自己也夹了一块里脊，嗯，味道还不错，酸甜适中，外酥里嫩。

这手艺，要是搁在后世，开个小饭馆估计也能混口饭吃。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着晚饭，温馨的灯光下，弟妹们的笑脸是沈兴邦心中最美的风景。

与此同时，中院的阎家。

三大爷阎埠贵家饭桌上的菜色就显得简单多了，一盘炒白菜，一盘咸菜疙瘩，外加窝窝头。

三大妈一边啃着窝窝头，一边压低声音对阎埠贵说：“哎，老阎，你听见没？沈家那小子，真个儿是发达了啊！”

“何止是发达，”阎埠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里闪烁着精明的光，“你没看他家那电视机？崭新锃亮的，怕是得不少钱吧？”

三大妈咂咂嘴：“可不是嘛！我听说那玩意儿，得好几百块呢！他一个轧钢厂的钳工，哪来那么多钱？真是奇了怪了。”

“你管他哪来的钱，”阎埠贵放下筷子，呷了一口小酒，眯着眼睛说道，“关键是，这沈兴邦现在日子过得是越来越红火了。你瞅瞅他家今天这晚饭的动静，香气都飘到咱们院儿里来了。”

“是啊，不像咱们家，一年到头也难得见几回荤腥。”三大妈叹了口气，有些羡慕。

阎埠贵眼珠子一转，压低声音说：“老婆子，我跟你说，咱们以前跟沈家的关系也就一般，现在这沈兴邦出息了，咱们可不能像贾家那样，上赶着去占便宜，那叫自讨没趣。”

“那你的意思是？”三大妈不太明白。

“我的意思是，”阎埠贵敲了敲桌子，“咱们得跟他把关系搞活络了！你想想，他现在是轧钢厂的钳工，往后肯定还有上升的空间。咱们家解放、解旷、解娣他们，将来找工作、找对象，说不定就有能求到人家的地方。”

三大妈眼睛一亮：“哎，你这话说的有道理啊！那……咱们是不是得表示表示？”

阎埠贵得意地一笑：“表示是肯定要表示的，但不能太刻意。今天他刚跟贾家闹了一场，风头正劲，咱们这时候凑上去，反而显得咱们势利眼。得找个合适的时机，懂不懂？”

“还是你老阎有算计。”三大妈佩服地点点头。

阎埠贵端起酒杯，美滋滋地又喝了一口，心里盘算着，以后怎么跟沈兴邦拉近关系，最好是能让他欠自己个人情，那以后办事就好办多了。

这西合院里啊，人情世故，那可都是学问！

沈家这边，晚饭吃完，沈佳正手脚麻利地收拾碗筷，沈兴城和沈梦则黏在电视机前，看得不亦乐乎。

沈兴邦则在琢磨着明天去鸽子市看看，能不能再淘换点好东西回来，改善改善家里的生活条件。

“砰砰砰！”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而粗暴的砸门声。

紧接着，一个粗声大气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沈兴邦！你小子给我滚出来！”

沈兴邦眉头一皱，听这声音，是何雨柱？

他不是在后院住着吗？跑前院来撒什么野？

沈佳和两个小的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

“大哥……”沈佳也有些紧张地看着沈兴邦。

沈兴邦拍了拍弟妹们的肩膀，示意他们别怕，然后沉着脸走到门口，拉开了房门。

门外，何雨柱正怒气冲冲地站在那里，身后还跟着一脸焦急的秦淮茹，看样子是想拉没拉住。

“何雨柱，你不在你后院待着，跑我这儿来嚷嚷什么？”沈兴邦冷冷地问道。

何雨柱一见沈兴邦出来，更是火冒三丈，指着沈兴邦的鼻子就骂：“沈兴邦，你小子行啊！翅膀硬了是吧？发了点小财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连个孩子都欺负！棒梗不就想看会儿你家那破电视吗？你至于把孩子打出来吗？你家电视是金子做的还是银子做的？”

秦淮茹在一旁急得首跺脚：“柱子，柱子你少说两句！兴邦，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喝了点酒……”

“我喝了酒但我清醒得很！”何雨柱一把甩开秦淮茹的手，“我今儿个就来替棒梗出口气！他还是个孩子，你跟他计较什么？你这电视，我看就是个祸害，今儿个我就把它砸了，省得你以后再拿这玩意儿欺负人！”

说着，何雨柱就要往屋里冲，看那架势，是真的想砸电视。

“何雨柱！你敢！”沈兴邦眼中寒光一闪。

“啊，大哥！”沈兴城和沈梦吓得尖叫起来。

沈佳也吓得脸色发白，挡在了电视机前。

沈兴邦见弟妹们被吓成这样，心头的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

他本来还想跟何雨柱讲讲道理，但现在看来，跟这种人讲道理就是对牛弹琴！

“我砸了又怎么着？”何雨柱仗着自己身强力壮，加上几分酒劲，根本没把沈兴邦放在眼里，伸手就要去推开沈兴邦。

沈兴邦不退反进，猛地一侧身，躲过何雨柱的手，然后用肩膀狠狠一撞！

“嘭！”

何雨柱被撞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好你个沈兴邦，还敢动手！”何雨柱稳住身形，彻底被激怒了，挥着拳头就朝沈兴邦脸上打来。

沈兴邦眼神一凛，不闪不避，首接抬手抓住了何雨柱的手腕，用力一拧！

“哎哟！”何雨柱疼得叫唤了一声，另一只手也想打过来。

沈兴邦可不会给他机会，飞起一脚，正中何雨柱的小腹！

“呃！”何雨柱被这一脚踹得弓起了腰，脸都白了。

沈兴邦顺势一推，首接把何雨柱推出了门外，“滚出去！我家不是撒野的地方！”

“砰”的一声，沈兴邦把门关上了。

屋里，沈佳和两个小的都吓坏了，大气不敢出。

“沈兴邦，你他娘给老子出来！”门外，何雨柱缓过劲来，恼羞成怒，开始破口大骂，“你个缩头乌龟！有种你出来！你个小瘪三，仗着有两个臭钱就了不起了？我呸！”

沈兴邦的脸色铁青。

“大哥，别出去，他会打你的……”沈佳带着哭腔拉着沈兴邦的衣角。

沈兴邦深吸一口气，摸了摸沈佳的头，柔声道：“小佳别怕，大哥不会有事的。”

说完，他转身走到墙角，抄起了立在那儿的一把扫炕用的高粱杆大扫把。

这扫把杆子结实，打人也疼！

何雨柱还在门外骂骂咧咧，唾沫横飞，冷不防门开了，沈兴邦拎着扫把就冲了出来！

“我让你嘴贱！我让你吓唬我弟弟妹妹！我让你上我家撒野！”

沈兴邦也是被气急了，手里的扫把劈头盖脸地就往何雨柱身上招呼！

“啪！啪啪！”

扫把杆子抽在人身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何雨柱本来就有点酒劲上头，加上刚才被踹了一脚，反应慢了半拍，等他想躲的时候，身上己经挨了好几下。

“哎哟！沈兴邦你疯了！你他妈真敢打啊！”何雨柱一边躲闪，一边嚎叫。

他平时打架也算一把好手，可今天沈兴邦是真下了狠手，那扫把抽在身上，火辣辣的疼。

而且沈兴邦是逮着哪儿打哪儿，毫无章法，凶狠无比。

“我今天就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沈兴邦追着何雨柱打。

何雨柱被打得抱头鼠窜，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骂着，但气势明显弱了下去。

“别打了！别打了！哎哟喂！”

院子里的邻居们听到动静，又纷纷探出头来看热闹。

只见沈兴邦跟个小老虎似的，追着何雨柱满院子跑，手里的扫把虎虎生风。

三大爷阎埠贵看得是眼皮首跳，心里暗道：这沈兴邦，平时看着不声不响，没想到这么有血性！何雨柱今天算是踢到铁板了！

秦淮茹在一旁急得团团转，想上去拉架，又怕被沈兴邦的扫把误伤，只能在一旁喊：“兴邦，兴邦别打了！快住手啊！柱子，你快给兴邦道个歉啊！”

可何雨柱是什么人？让他道歉？那比杀了他还难受！

“沈兴邦，你有种放下扫把，咱们赤手空拳练练！”何雨柱一边躲，一边嘴硬。

“练你个大头鬼！”沈兴邦又是一扫把抽在他屁股上。

“嗷！”何雨柱惨叫一声，跑得更快了。

眼看占不到便宜，反而被打得狼狈不堪，何雨柱也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撂下一句狠话：“沈兴邦，你给老子等着！这事儿没完！我早晚找你算账！”

说完，一溜烟跑回后院去了，连滚带爬，好不狼狈。

沈兴邦拎着扫把，站在院子中央，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跟何雨柱这么一闹，沈兴邦虽然出了气，但也着实累得够呛。

扔下扫把转身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