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智斗客户，首单告捷

金色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会议室，在米白色的大理石地面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影，却驱散不了空气中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

张氏贸易公司崭新的会议室里，深棕色的实木会议桌泛着沉稳的光泽，张远坐在主位，指尖无意识着七星戒，金属冰冷的触感让他愈发冷静。

对面西装革履的刘总正慢条斯理地翻看着合同，金丝眼镜后的眼神闪烁不定，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

这是张氏贸易成立后的首个大客户——刘氏集团，一笔价值千万的订单，此刻却像高悬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可能落下。

“张总，”刘总突然合上文件夹，金属扣撞击桌面发出清脆声响，惊得一旁记录的秘书笔尖一颤，“我们集团采购向来注重长期合作，贵公司作为新企业......”他故意拖长尾音，眼神扫过张远身后略显简陋的办公环境，目光在墙角还未完全撕去的装修保护膜上停留片刻，“这供货周期能不能保证？别到时候货供不上，耽误了我们的项目进度。”

林若不动声色地将笔记本电脑推到张远面前，屏幕上跳动的是系统实时追踪的全球供应链数据，不同颜色的线条在世界地图上交织成网：“刘总请看，我们在东南亚有三个原料首采点，通过区块链技术实时监控运输过程，物流效率比行业标准快30%。”

她修长的手指在触控板上滑动，调出另一张图表，数据曲线清晰展示成本优势，“至于价格，我们可以给到市场最低价的95%，这个诚意，在业内绝对少见。”

何均握着水杯的手微微收紧，悄悄在桌下给张远发消息：对方在压价！果然，刘总突然拍案而起，震得桌上的矿泉水瓶剧烈摇晃：“95%？张总这是打发叫花子？我手里的备选方案，能比你们再低8个点！你们要是没诚意，这合作也就没必要谈下去了！”会议室的空调发出轻微嗡鸣，却盖不住他语气里的咄咄逼人。

张远突然笑出声，将黑卡“啪”地拍在桌上，卡面在阳光下折射出冷冽光芒，边缘几乎要划破合同纸张：“刘总不妨先看看这个。

我刚注资两亿收购了江州港的仓储中心，您要的货，我能做到随到随发。

至于价格......”他话锋一转，示意何均打开投影仪，屏幕上跳出几张模糊却极具冲击力的照片，“听说刘氏集团最近在竞标市政项目？照片里的这位，好像是负责招标的李处长吧？”

刘总的瞳孔猛地收缩，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镜片后的眼神变得阴鸷：“张总这是威胁？商场不是靠这些下三滥手段就能立足的！”

“合作而己。”张远示意何均播放视频，会议室投影幕布亮起——画面里，刘总与某官员在私人会所推杯换盏，酒桌上堆满现金和名贵礼品，背景墙上的时钟清晰显示着日期，“要是这段视频出现在纪委信箱，刘总觉得市政项目还能顺利进行吗？”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时，刘总的手机突然响起刺耳的铃声。

他脸色骤变，匆匆说了句“稍等”，便快步走出会议室。

透过玻璃，能看到他在走廊里对着电话暴跳如雷，声音隐约传进会议室：“什么？王少撤资了？你们怎么办事的！现在原料供应商被他垄断，我们拿什么供货？”

林若快步走到张远身边，压低声音：“张哥，我刚收到消息，王少收购了刘氏集团最大的原料供应商。”

她调出最新的市场报价，红色的涨幅数字格外刺眼，“现在他们的成本价己经比我们高12%，而且库存只能撑一周。”

刘总重新推门而入时，额角还挂着冷汗，领带歪斜，却仍强撑着气势：“张总，咱们重新谈谈......”

“不必了。”张远慢悠悠站起身，整理着袖口，皮鞋踏在地面发出沉稳的声响，“本来诚意合作，既然刘总看不上......”他故意停顿，看着对方握紧又松开的拳头，“不过念在初次见面，我可以再让2个点。但有个条件——市政项目招标，刘氏集团要全力配合我们。所有技术参数、招标要求，都得按我们的方案来。”

“什么条件？”刘总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失态，尴尬地咳嗽两声，重新坐回椅子，身体却不自觉前倾，“张总别开玩笑，这项目关系到我们集团的生死存亡，怎么可能听你们摆布？”

“是双赢。”林若打开平板电脑，展示市政项目的预估收益，动态图表上，利润曲线随着合作方案的演示节节攀升，“您现在的困境，只有我们能解决。”

她调出王少公司的违规操作证据，税务漏洞、环保超标等文件一一闪过，“而且，我们有足够的筹码让竞争对手自顾不暇。只要您点头，这些证据马上送到相关部门。”

窗外的阳光不知何时变得炽热，刘总抹了把额头的汗，喉结艰难滚动，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张总这是要空手套白狼？让我们出力，好处都被你们拿了？”

“利润五五分。”张远推过一张银行卡，“这里面是项目启动资金，事成之后，还有10%的利润分成。

当然，要是刘总觉得风险太大......”他伸手要收回银行卡，却被刘总一把按住。

“签合同吧。”刘总咬牙切齿道，落笔时钢笔尖几乎要戳破纸张，“张总好手段，以后有的是机会再‘合作’。希望你说话算话，别到时候过河拆桥。”

“求之不得。”张远与他握手，掌心的七星戒硌得对方皱眉。

待刘总离开，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完成首单任务，奖励现金1亿元。”

何均兴奋地跳起来，撞翻了身后的椅子：“张哥，这单利润虽然被压，但打响了公司名号！咱们在圈子里算是站稳脚跟了！”

林若却神色凝重，盯着监控画面：“刘总临走时的眼神不对劲，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画面里，刘总的助理假装系鞋带，实则用手机偷拍着办公室布局，“他们这是在摸我们的底，得小心后续报复。”

张远望着窗外繁华的街道，车水马龙间，刘氏集团的黑色轿车逐渐消失在车流中。

他转动七星戒，金属光泽在阳光下流转：“让他们拍。真正的底牌，可不会摆在明面上。通知法务部，合同里再加条保密协议——敢泄露商业机密，就让刘氏集团尝尝倾家荡产的滋味。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暮色渐浓，办公室的灯光次第亮起，将三人的身影拉长投在墙上。

张远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城市的灯火次第亮起，像极了商业战场上无数双窥视的眼睛。

首单告捷只是序章，未来，还有更多硬仗等着他们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