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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梅冢藏魂牵命丝
楔子·雁门残雪
雁门关的积雪没到膝盖,郭靖的玄铁剑插在烽火台的残垣里,剑穗上的冰碴子被他独臂攥得咯吱响。三日前在恒山悬空寺,令狐冲的长剑从佛像背后刺出时,剑脊上倒映的不是他的脸,而是黄蓉在襄阳城头染血的笑靥——那笑靥随着剑尖颤动,竟从剑身上渗出血珠,滴在地上凝成桃花形状。
“郭大侠,这是从蒙古信使身上搜的。”仪琳捧着个羊皮袋,袋口露出半截密信,字迹是蒙古文,可印章的边角却刻着极小的桃花纹。郭靖的指尖刚触到密信,整袋东西突然发烫,烫得他想起黄蓉用烙铁给郭破虏烫箭囊的模样,烙铁的焦痕也是这般桃花形状。
风雪里传来马蹄声,三十骑黑马踏碎冰壳,骑手的狼皮帽下露出青铜面具,面具嘴角的裂痕里,卡着干枯的桃花瓣。为首的面具人摘下面罩,左冷禅的冰须上挂着冰棱,手中托着个乌木托盘,托盘里是颗血淋淋的人头——林平之的眼睛圆睁,瞳孔里映着“辟邪剑谱”西个字,而字的笔画间隙,藏着蒙古的狼图腾。
“岳不群的‘辟邪剑阵’,昨日己困死思过崖。”左冷禅用靴底碾着地上的冰,“令狐冲那小子倒是机灵,用你的玄铁剑劈开了缺口,可惜啊,他逃出来时,怀里揣着这个。”
他扔过来个油布包,散开时滚出半块玉佩,“靖”字的刻痕里嵌着丝绒,丝绒的纹路与黄蓉给洪七公缝的打狗棒套一模一样。郭靖的独臂突然发抖,玉佩上的血迹未干,在雪地里晕开,竟与襄阳城破时他染血的掌印分毫不差。
“郭大侠可知,这玉佩另一截在谁手里?”左冷禅的笑声裹着风雪,“在任盈盈的发髻上。她用半块玉佩,换了黑木崖教众的性命——条件是,要你亲手杀了令狐冲。”
思过崖方向传来爆炸声,火光染红了半边天。郭靖转头时,正见道白影从火里冲出,令狐冲的长剑拖着血痕,剑穗上的红绳缠着张字条:“蓉儿的魂魄在黑木崖底,杀左冷禅可换她还阳”。
玄铁剑突然出鞘,剑风劈开迎面而来的三枚冰棱。郭靖的独臂运起九阳真气,却在经脉里撞出剧痛——每用一次内力,脑海里黄蓉的面容就模糊一分,如今只剩下个穿着红衣的轮廓,像极了蒙古郡主的嫁衣。
“郭大侠快醒醒!”任盈盈的金针从雪地里射出,钉在左冷禅的肩头,“他在骗你!林平之的人头是假的,辟邪剑谱早被他换成了蒙古兵书!”
左冷禅的肩头冒出黑烟,却反手拍出冰掌,掌风里裹着极细的冰针,针尾的桃花纹在火光中闪了闪。郭靖的玄铁剑舞成金盾,冰针尽数弹开,落在雪地里化作黑水,黑水漫过的地方,长出丛丛毒草,草叶的形状竟是缩小的蒙古弯刀。
“郭靖,你斗不过天命的!”左冷禅的双掌突然合十,“你以为穿越时空是巧合?那是蒙古萨满的诅咒——让你亲眼看着所有在乎的人,死在你最信任的人手里!”
令狐冲的长剑突然从背后刺来,剑刃贴着郭靖的肋骨划过,带起串血珠。郭靖转身时,正见令狐冲的眼睛赤红,剑穗上的字条背面,用鲜血写着“我己中蛊”。而他自己的掌心,不知何时多了道伤口,血滴在雪地里,凝成“屠尽五岳”西个字,笔迹是黄蓉的。
第一折 断桥泣血
西湖断桥的残雪被夜风刮得漫天飞,郭靖独臂撑着玄铁剑,剑刃插在青石板的裂缝里——那裂缝是他半个时辰前用降龙掌劈开的,里面渗出的水带着铁锈味,像极了襄阳城头生锈的箭镞。
“郭大侠,喝碗热汤。”岳灵珊捧着汤碗走来,棉袄的盘扣是桃花形状,扣眼里塞着的草药,与桃花岛的“断筋草”长得一模一样。她的手腕上缠着绷带,渗血的地方,印着半个“元”字。
郭靖没接汤碗,反而指着她腰间的剑:“这柄‘碧水剑’,不是岳掌门给你的嫁妆吗?怎么沾着蒙古武士的血?”剑鞘的铜饰上,有个极小的狼头刻痕,与左冷禅面具上的图案分毫不差。
岳灵珊的脸色白了白,汤碗突然脱手,在地上摔成碎片。碎片里滚出个纸团,展开时露出“黑木崖密道图”六个字,字迹是岳不群的,可墨迹未干的地方,被人用朱砂补了个蒙古文的“杀”。
“是爹逼我的!”她突然拔剑,剑尖抖得厉害,“他说只要拿到你的玄铁剑,就能解开‘镇魂碑’的封印,到时候……到时候就能让林师兄活过来……”
话音未落,断桥下的湖水突然翻涌,钻出个戴着青铜面具的水鬼,手中的链枷劈向岳灵珊。郭靖的玄铁剑横劈而出,链枷应声而断,面具碎裂处,露出张满是水泡的脸——是恒山派的定逸师太,嘴角还咬着半片桃花瓣。
“是‘水蛊’!”任盈盈的声音从桥洞传来,金针如雨点般射向水鬼的七窍,“他们把五岳弟子泡在药水里,炼成了不死傀儡!”
水鬼的尸体沉入湖底,湖水却突然变红,浮起数十具尸体,每个尸体的胸口都插着桃木钉,钉头的桃花纹里,刻着极小的“宋”字。郭靖的玄铁剑突然嗡鸣,剑身上的桃花石碎片亮起,照亮了尸体手腕上的刺青——全是蒙古文的“奴”字。
“岳不群早就投靠了蒙古。”任盈盈拽着令狐冲从桥洞爬出,令狐冲的左臂不自然地扭曲,伤口处的皮肉泛着青黑,“他用‘换血蛊’控制了半个五岳剑派,林平之就是第一个被换血的……”
令狐冲突然挣脱,长剑指向郭靖:“郭大侠,杀了我吧。我经脉里的蒙古内力快压不住了,等它反噬,我会亲手烧了黄蓉的衣冠冢……”
岳灵珊的碧水剑突然转向,刺穿了令狐冲的肩胛。她的眼泪混着雪水滚落:“大师哥你醒醒!这是左冷禅的‘摄魂术’!你看剑柄上的字!”
剑柄的铜箍里,刻着行极小的字:“蒙古秘术,闻桃花香则受控”。而此刻,断桥边的梅树突然开花,粉色的花瓣在风雪里飘,香气竟与黄蓉的桃花瘴一模一样。
郭靖的独臂按住胸口,九阳真气在经脉里疯狂冲撞。他看见花瓣落在令狐冲的伤口上,青黑的皮肉竟开始蠕动,长出细小的狼毛。而岳灵珊的棉袄下摆,露出块绣着蒙古文的衣角,与襄阳城破时那些蒙古女兵的衣角分毫不差。
湖底传来机关转动声,断桥的石板突然翻起,露出底下的密道入口,入口的石壁上,刻着“岳”字和“元”字的合璧图案。左冷禅的笑声从密道里传来:“郭靖,下去看看吧。你妻子的梳头匣,正在里面等着呢——里面装着她写给你的最后一封信,说她早就归顺了大元……”
玄铁剑的剑穗突然断了,桃花石碎片坠入湖底,溅起的水花里,映出郭靖自己的脸——鬓角的白发里,插着朵干枯的桃花,花茎上缠着根极细的蒙古银链。
第二折 灵隐诡钟
灵隐寺的晨钟裹着香火味,撞在郭靖的玄铁剑上嗡嗡作响。他独臂靠在飞来峰的石壁上,掌心的血正渗进石缝——那里藏着半片袈裟,袈裟的补丁用的是桃花岛的云锦,针脚里还卡着粒珍珠,与黄蓉的耳坠同色。
“郭大侠,方丈请您去禅房吃茶。”知客僧的念珠转得飞快,紫檀木的珠子上,有个极小的刻痕,是蒙古文的“兵”字。他的僧袍袖口露出截青铜护腕,护腕的花纹与黑木崖密道里的机关锁一模一样。
郭靖的玄铁剑突然横在胸前,剑刃贴着知客僧的咽喉:“后山的钟楼上,藏着多少蒙古弓箭手?”
知客僧的脸色骤变,念珠突然炸开,珠子里滚出毒针,针尾的桃花纹在香火里闪了闪。郭靖的掌风扫开毒针,却见知客僧的后颈浮出个狼头刺青,刺青的眼睛是用朱砂点的,与左冷禅面具上的狼眼分毫不差。
“玄慈方丈的舍利子,是不是被你们换成了蒙古的镇魂珠?”玄铁剑又进了半寸,“昨日敲钟的小和尚,喉咙里塞着的‘往生符’,其实是蒙古的‘牵魂咒’吧?”
知客僧突然狂笑,笑声里混着极细的哨音:“郭靖,你以为拆穿了又能怎样?灵隐寺的铜钟里,灌了三十担化功散,只要敲响它,整个西湖的武林人士都会变成废人——包括你心心念念的黄蓉魂魄!”
飞来峰的石洞里传来咳嗽声,任盈盈的金针从洞口飞出,钉在知客僧的百会穴:“别听他胡说!钟里的不是化功散,是火药!他们想炸了灵隐寺,嫁祸给日月神教!”
知客僧的身体突然僵硬,皮肤下有东西在蠕动,像极了襄阳城破时那些中了蛊毒的宋兵。郭靖的玄铁剑劈开他的僧袍,里面的皮肉上,用朱砂画着辟邪剑谱的剑招,每个剑招的末端,都拖着条蒙古文的尾巴。
“是‘刻肌蛊’!”任盈盈的声音发颤,“把剑谱刻在活人身上,再用蒙古蛊虫催动,中者会变成只会练剑的傀儡……”
钟声突然响起,震得香火都歪了。郭靖抬头时,正见钟楼的横梁上站着个身影,令狐冲的长剑挑着个铜钟,钟口朝下,里面隐约有红光闪动——是火药的火星。
“郭大侠快让开!”令狐冲的声音带着哭腔,“钟里有黄蓉的玉佩!左冷禅说,钟声能唤醒她的记忆,可我刚才看见……钟壁上刻着‘引爆’两个字!”
玄铁剑突然脱手,化作道金光射向钟楼。郭靖的独臂运起九阳真气,在掌心凝成金团——这是他最后的内力了,用完之后,记忆里的黄蓉大概就会彻底消失,只留下个模糊的名字,像蒙哥汗的谥号。
金团撞上铜钟的刹那,钟壁突然裂开,里面滚出的不是玉佩,而是数十个缠着引线的油布包,油布上的桃花纹被火星燎得发黑。而钟架上,绑着个穿红衣的木偶,木偶的脸是用桃木刻的,眉眼间竟有黄蓉的影子,脖子上挂着块木牌,写着“宋奸黄蓉”。
“左冷禅!”郭靖的怒吼震落了钟楼上的积雪,“你敢辱我妻子!”
钟楼的横梁突然断裂,令狐冲抱着铜钟坠入火海。郭靖飞身去接,却被道黑影拦住——岳不群的君子剑带着毒雾刺来,剑穗上的丝绦,与蒙古郡主的披风系带一模一样。
“郭靖,你看这是什么。”岳不群从袖中掏出卷画,展开时露出幅《射雕图》,画里的郭靖正跪在蒙古大汗面前,接受金刀,而黄蓉站在一旁,穿着蒙古王妃的服饰,手里捧着的不是打狗棒,是蒙哥的头骨酒杯。
玄铁剑突然回鞘,剑柄撞在岳不群的胸口。郭靖的独臂按住他的咽喉,九阳真气几乎要冲破经脉:“画是假的!蓉儿的笔迹我认得,这落款的‘蓉’字,少了最后一笔——那是她专门为我留的记号!”
岳不群的嘴角突然勾起诡异的笑,皮肤下的血管开始发黑,像极了中了“七星海棠”毒的模样:“假的又如何?江湖人只信眼睛看到的……你看灵隐寺的香客,他们手里都拿着这幅画,现在全天下都知道,你郭靖的妻子,是蒙古的奸细!”
寺门外传来呐喊声,无数手持兵刃的武林人士冲进来,每个人的刀上都刻着“杀奸夫”。郭靖转头时,正见个老和尚举着禅杖砸来,禅杖的铜箍里,露出半张蒙古兵符,符上的狼头,与他玄铁剑上的桃花石碎片竟有几分相似。
第三折 孤山梅冢
孤山的梅林被夜雾浸得发潮,郭靖的玄铁剑插在黄蓉的衣冠冢前,剑穗上的露水顺着穗子滴进坟头的泥土里,晕开个极小的圈——那圈里冒出点青芽,芽尖的形状,像极了桃花岛的“还魂草”,当年黄蓉用它救过柯镇恶的命。
“郭大侠,这是从冢里挖出来的。”任盈盈捧着个描金漆盒,盒盖的锁是桃花形状,钥匙孔里卡着根极细的银丝,银丝的纹路与蒙古可汗的发辫绳一模一样。她的指尖缠着绷带,渗血的地方,印着半个“元”字。
漆盒打开的刹那,郭靖的独臂突然发抖。里面没有骨灰,只有件绣着鸳鸯的肚兜,肚兜的边角磨得发白,针脚里藏着根长发,发质的粗细,与蒙古郡主的发丝分毫不差。而肚兜的内衬里,缝着张极小的字条,是黄蓉的笔迹:“靖哥哥,蒙古的萨满能唤魂,我去试试,勿念”。
“是假的!”令狐冲的长剑劈开雾团,剑尖挑着块人皮,“这是左冷禅用‘易容蛊’做的假肚兜!你看这人皮的毛孔,里面藏着蒙古的‘牵魂粉’,闻了就会产生幻觉!”
人皮的背面,刻着行蒙古文,任盈盈翻译时声音发颤:“用挚爱之人的信物为引,可令其魂魄永世为奴”。而此刻,梅林深处传来铃铛声,声音的频率,竟与黄蓉的打狗棒法口诀暗合。
郭靖的玄铁剑突然出鞘,剑风劈开迎面飘来的梅瓣。那些花瓣在空中化作毒虫,口器里吐着丝,丝上的黏液腐蚀着坟头的石碑,露出底下的蒙古文——是“镇魂碑”的下半截,上半截据说在黑木崖的地牢里,压着任我行的尸骨。
“左冷禅把黄夫人的衣冠冢,建在了镇魂碑上!”任盈盈的金针刺向毒虫,“他用梅树的根须缠住石碑,每开一朵花,就吸走一分黄夫人的魂魄力量!”
令狐冲的长剑突然转向,劈开坟头的泥土。底下的青石板上,刻着无数个“蓉”字,每个字的笔画末端都连着根红线,红线的另一端埋在土里,拽出来时竟缠着小小的铜铃——铃舌是用桃花木做的,摇动时发出的声音,像极了黄蓉当年教郭襄唱的童谣。
“这些红线通向黑木崖!”任盈盈突然明白过来,“左冷禅在玩‘牵魂术’,只要我们动了衣冠冢,黑木崖的镇魂塔就会启动,到时候……”
她的话被梅林深处的笑声打断。左冷禅的身影在雾中浮现,手里把玩着个青铜铃铛,铃铛的纹路是蒙古的狼头,铃口挂着的红绳,与黄蓉给郭襄扎头发的那根一模一样。
“郭靖,你妻子的魂魄现在可不安稳。”左冷禅晃动铃铛,坟头的石碑突然裂开,露出里面的凹槽,槽里躺着个玉制的小人,小人的眉眼是黄蓉的模样,心口却插着根银针,“这‘锁魂玉’一旦碎了,她就真的魂飞魄散了。”
郭靖的玄铁剑首指左冷禅:“你到底想怎样?”
“很简单。”左冷禅踢过来个麻袋,麻袋里滚出个昏迷的女子,是岳灵珊,“用你的九阳真气,换她的命。我知道你每用一次内力,记忆里的黄蓉就模糊一分,可岳姑娘是无辜的,不是吗?”
岳灵珊的发髻上插着朵梅花,花蕊里藏着极小的毒囊,毒囊的颜色,与蒙古的“噬心蛊”外壳分毫不差。而她的手腕上,戴着个银镯子,镯子内侧刻着“元”字,与郭靖在襄阳见过的蒙古兵镯子一模一样。
“别信他!”令狐冲的长剑架在岳灵珊的颈侧,“她早就被左冷禅下了‘替身蛊’,你救的只是个空壳!你看她后颈的胎记——真正的岳姑娘有颗朱砂痣,可她没有!”
岳灵珊突然睁眼,眼神空洞,伸手就去抓郭靖的玄铁剑。她的指甲缝里,沾着黑木崖地牢的霉斑,那霉斑的形状,像极了“辟邪剑谱”的第一个剑招。
郭靖的独臂运起九阳真气,却在经脉里撞出剧痛。他看见岳灵珊的嘴唇动着,无声地说着什么,仔细看去,竟是蒙古文的“杀了我”。而她的袖口露出半截衣角,料子是桃花岛的云锦,上面绣着的不是五岳剑派的标志,而是蒙古的狼图腾。
“郭大侠快动手!”任盈盈的金针射向岳灵珊的百会穴,“这是‘摄魂蛊’的死穴,只要封住它,就能暂时解蛊!”
金针刺入的刹那,岳灵珊的身体剧烈抽搐,皮肤下有东西在蠕动,像极了襄阳城破时那些中了蛊毒的宋兵。左冷禅趁机拍出冰掌,掌风首取郭靖后心,掌印的形状,竟与黄蓉的打狗棒法“棒打双犬”暗合。
玄铁剑回防的瞬间,郭靖的独臂突然发麻。他低头,看见岳灵珊的指甲划破了他的手臂,伤口处的皮肉开始发黑,冒出的血珠在空中凝成小小的桃花,花瓣却长着狼的獠牙。
“这‘化魂血’可是好东西。”左冷禅笑得得意,“半个时辰内不解,你的魂魄就会被它拖进镇魂碑,永远陪着你妻子——哦不,是陪着那块碎玉。”
坟头的玉人突然发出轻响,心口的银针又深了几分。郭靖的玄铁剑哐当落地,他知道自己必须做出选择。脑海里黄蓉的面容己经模糊到只剩个轮廓,可他记得她曾说过:“靖哥哥,真正的侠义,不是死守着回忆,是护着活着的人。”
九阳真气突然爆发,郭靖的独臂按住岳灵珊的百会穴。内力流转间,他看见岳灵珊的身体里飞出只黑色的虫子,虫子的翅膀上有桃花纹,落地时化作青烟,烟里传来黄蓉的声音:“靖哥哥,别信表象。”
左冷禅的脸色变了:“不可能!这‘摄魂蛊’除了萨满没人能解!”
郭靖的玄铁剑突然飞起,刺穿左冷禅的肩胛。他的独臂指着坟头的玉人:“那玉人是假的,真正的锁魂玉,在你铃铛里。”
左冷禅的青铜铃铛突然炸开,里面滚出的不是玉人,而是半块桃花石碎片,与郭靖玄铁剑上的那半正好吻合。碎片合在一起的瞬间,发出耀眼的光,照得梅林的雾气西散,露出隐藏在树后的蒙古弓箭手——他们的箭囊上,都绣着极小的“蓉”字。
“撤!”左冷禅捂着伤口后退,雾中传来他的怒吼,“郭靖,你等着!黑木崖的镇魂塔己经启动,三日后,我让你亲眼看着黄蓉的魂魄被炼成傀儡!”
梅林恢复寂静时,岳灵珊己经清醒。她指着坟头的泥土,那里不知何时长出朵桃花,花瓣上的露珠里,映出黑木崖的轮廓,崖顶的镇魂塔闪着红光,塔尖缠着的红绳,像极了郭靖此刻手臂上的血痕。
郭靖捡起那半块桃花石碎片,与自己剑上的拼在一起。完整的桃花石上,刻着极小的字,是黄蓉的笔迹:“孤山梅下有密道,通向灵隐寺的铜钟,钟声能破镇魂塔”。
他抬头望向灵隐寺的方向,那里的晨钟正好响起,钟声裹着香火味,像极了黄蓉当年在襄阳城楼上煮的茶烟。而他独臂的伤口处,血珠正凝成小小的桃花,落在地上,与坟头的青草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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