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谢南汐和陈凤琴一起吃蛋糕

谢南汐说：“姐姐......我想去吃大蛋糕哦，你陪我去吃大蛋糕好吗？我想吃甜甜的彩牛草莓蛋糕，还有奶油蛋糕，柠檬蛋糕，还有榴莲蛋糕，还有西瓜蛋糕，还有还有那个桃子蛋糕！”

陈凤琴说：“好啊，那我就带你去吃蛋糕啊，我带你去吃桃子蛋糕，带你去吃西瓜蛋糕，带你去吃草莓蛋糕，带你去吃奶油蛋糕，哎呀，你不就是想吃这些蛋糕吗？那我带你去吃就好了，哎呀，就是这样啊，那我带你去啊！”

谢南汐又说：“哎呀......姐姐，你这话说的，那我们真的去吃蛋糕的话呢，你真的会带我去吃吗？你不会是在骗我吧？如果姐姐你在骗我的话呢，那我会不高兴，我会不开心的，因为我想要你一个确切的回复，我不希望就是你会骗我，你要骗我，那我不开心了，不好意思！”

陈凤琴说：“好啦，那带我们就去吃大蛋糕吧，你想吃什么类型的大蛋糕都可以和我说，我都可以帮你做，当然啦，你要是不想吃我做的，我们还可以去买呀，反正又不是没有钱，对吧？”

谢南汐说：“你这话说的......那我们就是没有钱啊，你觉得我们有钱吗？我觉得我们1点钱都没有，难道不是吗？你觉得你没有，你觉得你吃得起大蛋糕吗？你吃得起这个，吃起那个吗？我觉得都是吃不起的，因为你什么都没有，难道不是吗？对不对？你什么都没有，你为什么又要去吃呢？你觉得你很好笑吗？”

陈凤琴说：“我哪里好笑了，我并不觉得我很好笑，我觉得我一点都不好笑，难道不是吗？我觉得真的一点都不好笑，难道不是吗？你不要老是笑笑多了，容易笑出皱纹来！”

谢南汐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天呐，我的脸上哪里有皱纹啊，我还这么年轻，脸上怎么可能会有皱纹呢？姐姐，你不要再乱说话了，好不好？我的脸上肯定没有皱纹了，是你在乱讲话了，难道不是吗？你觉得像我这样的人，脸上怎么可能会有皱纹呢？那肯定是不会有的，是你在乱讲话！”

陈凤琴噗嗤一下笑出声，“你脸上怎么就不会有皱纹？难道你很年轻吗？你还是一个婴儿吗？只有婴儿的脸上不会有皱纹啊，其他年纪的人脸上都是会有皱纹的，难道不知道吗？所以你的脸上就是有皱纹，难道不是吗？”

谢南汐很开心：“好啊，那你就当我脸上有皱纹吧，只要你想开心，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我也没什么好反驳的了，我一首反驳来反驳去了，也是没有意思的，好啦，就这样吧，你开心就好喽，难道不是吗？你愿意你你想怎么样那怎么样呗，对不对？我要是去跟你杠，那也没有什么道理，没有什么意义，好啦，就这样吧，你开心就好！”

陈凤琴又说：“对啊......我就是很开心啊，那你开心我就不开心了嘛，我也很开心啊，开心快乐的活下去啊，人这一生就是这么的开心，这么的快乐，如果你不开心不快乐的活着，那一切都将会是假的，人就是得开心，难道不是吗？”

谢南汐说：“对的没错，人就是要开心，人就是要高兴啊，对了，我们不是要去吃小蛋糕吗？那我们现在就去吃吧，还是等下去吃啊？你不说我都不知道该忘记吃小蛋糕这件事了，你要是想去吃小蛋糕的话呢？那么那我们现在就去吃，当然了，如果你不想去吃的话，那我们就等下再去吃，那我们就不去吃小蛋糕！”

陈梦琴说：“对啊，吃小蛋糕这种事情也不是很重要啊。对了，如果你觉得很无聊的话呢，那我们还可以再接继续聊聊会天嘛！”

谢南汐又问：“姐姐，你想聊什么天呢？我觉得我们也没什么天可以聊的，毕竟我们聊也聊了那么多年的天，对吧？我们从初个聊到那个又从那个聊到这个，其实我觉得真的没有什么好聊的了，我们一首聊这个聊那个的，真的也没有什么意思！”

陈凤琴说：“姐姐......你到底在想什么呀？我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呢？我走上真的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能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吗？如果你告诉我的话呢，那就是一件好事。当然啦，你不告诉我也可以呀，那我也不会，就是说去斤斤计较，毕竟人生就是啊，这三两事谁也不会在乎，谁也不会清楚！”

谢南汐继续说：“对啊......就是这样啊，既然你觉得是这样，那就是这样吧，有的时候我也会想，如果人生就是这么一回子的事呢，那又怎么样呢？哎呀，比如说我现在在看的这个大电灯泡，你们要看一下，但是我相信有一天我终究可以离开这个破旧的出租屋，可以去到一个很不错的地方住！”

陈凤琴也说：“对的，我小谢，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去到一个很不错的地方住，去个地方，他只是暂时的！”

谢南汐说：“好啦......姐姐，那就这样吧，就让我们的人生一起一首的走下去吧，其实呢，有的时候我也会想，为什么我们的人生会变成这样，可是我也不知道啊，他人生就是变成这样了，他为什么会发烂发臭呢？可能是你没有钱吧，一个没有钱的人，他的人生确实会发烂发臭，但是如果你有钱的话，你的人生就不会发烂发臭，反而会过的很好，过的很幸福，难道不是吗？”

陈凤琴：“好了......我真的很开心，我会想为什么人生会变成这样呢？人生他从来不是一帆风顺的，而是一首一首的往前走，看着前面的路，难道不是吗？好了，人生就是这个样子的，开心一点，总比一切都好！”

谢南汐说：“对啊......人生就是这个样子，就比如说我长得这么好看，对吗？所以天度交融，老天爷就是嫉妒我，羡慕我，然后呢，就毁了我的容，让我这张美丽的脸变得不再好看，这就是天度交融啊，难道不是吗？老天爷都嫉妒我的美貌，嫉妒我的容颜，嫉妒我如此盛放的美丽，老天爷就是嫉妒我，他也嫉妒我，你也嫉妒我，谁都在嫉妒我！”

盛夏的蝉鸣在老槐树的枝叶间此起彼伏。

谢南汐抱着奶油蛋糕盒推开陈凤琴家的朱漆木门时，迎面扑来冰镇酸梅汤的酸甜气息。

陈凤琴正坐在葡萄架下的竹编摇椅上纳凉，手中的芭蕉扇有节奏地晃动，见她进来，立刻笑着起身，布满皱纹的眼角弯成月牙。

“这大热天的，怎么还带东西来！” 陈凤琴接过蛋糕盒时，指尖触到盒壁上凝结的水珠，“哟，还是冰着的呢。”

“陈阿姨，今天是我转正的日子！” 谢南汐擦了擦额角的汗，马尾辫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特意买了您最爱吃的栗子蒙布朗蛋糕，咱们一起庆祝！”

她记得初到这座城市时

陈凤琴总在她加班的深夜留一盏廊下灯

还会端出自制的桂花糖藕。这份跨越年龄的温暖

让她把陈凤琴当成了亲长辈。

蛋糕在瓷盘上切开时，绵密的栗子泥裹着香草奶油缓缓溢出

陈凤琴刚舀起一勺，就被谢南汐用叉子拦住：“您先吃最大的这块！”

女孩亮晶晶的眼睛里满是期待，“您上次说这家蛋糕店的栗子泥特别香，我排了半小时队才买到的。”

陈凤琴的喉头突然发紧，恍惚间想起女儿出国留学前最后一次给她过生日的场景。

那时的奶油蛋糕也是这样香甜，可此后每个生日，她都只能对着全家福照片默默许愿。

眼前谢南汐专注的神情，像极了小时候女儿举着画满歪扭蜡烛的生日卡

踮着脚要喂她吃蛋糕的模样。

“我吃不了这么多。” 陈凤琴把瓷盘往谢南汐那边推了推，“你工作辛苦，得多补充点能量。”

她瞥见女孩眼下淡淡的青影，想起昨夜十点还看到谢南汐房间的灯亮着，“听说你们公司最近在赶项目？”

谢南汐嘴里含着蛋糕，含糊不清地回答：“是啊，不过今天签完合同，总算能松口气了。” 她咽下口中的甜点，突然狡黠一笑，“陈阿姨，您要是不吃，我就全吃光啦！”

说着故意夸张地张大嘴巴，叉子上的蛋糕快要碰到唇边。

陈凤琴被逗得首笑，眼角的皱纹里都漾着暖意：“你这丫头，就会哄我。”

她终于咬了一小口蛋糕，栗子泥的醇香在舌尖散开

两人边吃边聊，从工作趣事谈到隔壁张奶奶家新养的布偶猫。

谢南汐忽然发现，陈凤琴每次切蛋糕都只取最边上的小块，奶油几乎都留给了她。

“陈阿姨，您怎么光吃蛋糕胚啊？” 她用叉子戳了戳剩下的大半块蛋糕，“再不吃，我可真要‘独吞’了！”

“你这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陈凤琴话没说完，就被谢南汐打断。

“我都工作两年了，哪还算长身体！” 女孩不由分说，叉起裹满奶油的蛋糕送到陈凤琴嘴边，“您再不吃，我就告诉张奶奶，说您欺负我！”

陈凤琴无奈地张开嘴，嘴角沾到一点奶油。

谢南汐立刻抽出纸巾，像哄小孩似的轻轻擦拭

这个动作自然得仿佛她们本就是一对母女。

阳光透过葡萄架的缝隙洒在瓷盘上

未吃完的蛋糕在光影中泛着的光泽，奶油上点缀的糖霜像星星般闪烁。

“其实……” 陈凤琴突然放下叉子，眼神变得温柔而遥远，“你让我想起我女儿。她出国那年，也是这样非要我吃生日蛋糕。”

她从围裙口袋里掏出手机，翻出相册里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里穿白纱的女孩笑容灿烂，背后是悉尼歌剧院的轮廓，“她现在在那边结婚生子，很少回来了。”

谢南汐愣住了，这是她第一次听陈凤琴提起女儿。

看着照片上年轻的女孩，她突然明白为什么陈凤琴总在中秋夜独自坐在葡萄架下，为什么会把自己做的糖醋排骨分给她一半。

“陈阿姨……” 她轻轻握住老人布满皱纹的手，“以后我陪您过生日，咱们每年都吃栗子蒙布朗蛋糕！”

陈凤琴眼眶微微泛红，反手拍了拍谢南汐的手背：“傻丫头，说什么傻话。”

她把剩下的蛋糕重新盖好，“这蛋糕留着晚上吃，你走的时候带点酸梅汤回去，解暑。”

暮色渐浓时，谢南汐提着装满酸梅汤的玻璃罐离开。

回头望去，陈凤琴站在门口向她挥手，廊下的灯光将老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她突然想起刚搬来时，陈凤琴也是这样站在同样的位置，等着晚归的她平安到家。

谢南汐说：“我真的很开心，姐姐，你觉得你开心吗？我觉得反正我觉得我很开心，哎呀，真的很开心啊，可以遇到你，遇到你就跟遇到了最美好的事情一样，哎呀，真的很开心呀，为什么我会这么开心呢？我也不知道了！”

陈凤琴：“哈哈哈哈！”

谢南汐也说：“是啊......你开心我也开心啊，这本来就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难道不对吗？反正我也是很开心，开心的不得了，我就是想要开开心心的一辈子，把这个日子过下去！”

陈凤琴也说：“对啊，就是很开心啊，难道你不觉得吗？开心就是很重要了，开心开开心心的。他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如果你不开心，如果你不高兴，那这个世界上一切的正能量它都不会靠近你，只有开心，然后那个正能量！”

谢南汐也说：“对呀......就是要开心，开开心心的那个世界上的正能量，还有一些正确的东西才会。就是说靠近你，接近你，如果你不去，就是做这些事情，那那些正能量就不会靠近你了，难道不是？！”

陈凤琴也说：“对呀，就是这个样子，你说的很对，你说的就是一把子，很正确的东西，真的真的很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