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陈凤琴的牙很疼很疼

谢南汐说：“是啊，人生就是这个样子，就比如说我现在牙就很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牙会这么痛，我都不知道为什么，

明明我的牙不是很痛的，而现在就突然变得很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是我明明就是一个很温柔的嗯，挺可爱的，可人儿可现在却变成了如今这个模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

陈凤琴说：“哎呀，牙痛是吗？牙痛可以去治啊，牙痛它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病啊，牙痛是可以治的，它又不是治不了，你只要去吃药啊！”

谢南汐：“你总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就是其他的事情，他就是可以去治到那个病啊，他病是可以治好，又不是治不好，那你要去治啊！”

陈凤琴说：“好啊？那我就去治病了。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肯定要去治病，我要是再不去治病，那就真的说不过去了。哎呀，好吧，那我就去治病了，我去看看这个病怎么治，怎么样才能把这个病治好，哎呀，我也是觉得很难受了，有时候开心1点，可是可可是人能一辈子开心嗯！”

陈凤琴说：“这个人能不能一辈子开心......谁也不知道，但是开心与否，它都是不是很重要啊？人就是要为自己而活，一首开开心心的把日子过下去，你不可能说今天这样，明天那样不是说有一个开心快乐幸福的人生，是不是我们的人生？他就是这样子，一路一路走下去，而不是说你今天这样，明天那样！”

谢南汐说：“哎呀......可是我最近在番茄在写小说下载那个番茄作家做助手，结果他把我就是把我给那个，他居然把我给居然那样，哎呦嗯！”

陈凤琴说：“对啊，就是这个样子啊，人生就是如此，这就是人生吧，人生人生的意义，就比如说我写小说，结果我的账号都被封了，你知道吗？就是我的那个番茄作者的账号都被封掉了！”

谢南汐也说：“对啊，他疯掉了，他都不给解封，他别的平台都只封那个书，他不会去封账号的，他这个真的就是根本就不是一个网络小说的平台，他纯纯就是一个莫名其妙的平台，他他上来莫名其妙就封，就把书封了，那别的地方都不存在，把书封掉的！”

陈凤琴也说：“哎呀......没办法呀，这个软件就是这个样子，他压根儿就不把作者当人看，别的平台他哪里会像他这个样子，真是一点道德都没有，太那个了！”

谢南汐说：“没办法呀，这个软件就是这么缺德，他太缺德了，他就是缺德的要命，老是做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在别的平台哪里会有那个就把，首接就把整个书都封掉的行为啊，他他他他这个平台就敢真的很讨厌，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平台会这么讨厌啊，都1点都不开心了，我真的是我整个人都要气炸了！”

陈凤琴也说：“没错......气炸了！！！在这个平台，真的就是很差的一个平台，明白他的这个平台为什么这么差！！！”

谢南汐说：“对啊......这就是人生，人生就是这个样子啊，哎呀，开心就是这个样子，哎呀，有的时候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陈凤琴说：“哎呀......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可是人生它就是这个样子！”

谢南汐说：“可是我就是很想快乐的把日子过下去，我真的没有什么很大的愿望，很大的想法，我只是想就是想，如果我的人生可以变得更加好一点，那该那该多好，可是我的人生并没有变得越来越好，反而变得越来越差，就是一整个发烂发臭的大动作，我不想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真的很想去赚钱，赚很多很多的钱，可是完全就是没有钱，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变成这个样！”

陈凤琴说：“那这也太难了吧，为什么会这么难啊？哎呀，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难！！！”

谢南汐说：“太难了，他今天就把我的号封了，一点都不人性化，根本就不是人这个破烂番茄小说，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难呢，就为什么人生会这么难，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陈凤琴说：“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他说他上来就给我永久封禁，他一点一点机会都不给我，那那别的平台好歹都会给点机会，可是我不在这一写，我又去哪里写呢？我真的不知道该去哪里写小说，其实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这个道理，我知道！”

谢南汐说：“对啊......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这个平台不要我，我可以去别的平台，对不对？我可以去别的平台写小说，难道有难道还有别的去别的地方吗不？”

陈芳琴说：“对啊......就是这个样子啊，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嘛，他这里不要你，你可以去别的地方啊，你又不是说你就只能待在那一个地方了，对不对？难道我就待在那个地方一辈子吗？你还可以换别的地方啊！”

谢南汐说：“没错，我们这里待不了，我们可以换别的地方，我们不会说就一定要待在那里，我们可以去别的地方，对不对？可以去别的地方工作啊，可以去别的地方上班啊，也对不对？就是反正别的地方也可以去嘛，那里不知道我们就换别的地方！”

谢南汐也说：“对......没错，那你不要我们就换别的地方上班，反正这个世界之大，对吧？又不是说只有他一个平台，哪有还有别的顶班也是可以上班，可以工作的呀，好不对？”

陈凤琴说：“对的没错，那个地方不要我们，我们可以去别的地方嘛，别的地方也是可以赚钱啊，又不是说我吊死在这一棵树上，反正别的地方我也一样可以活得很好，我们有这门手艺，去那里都可以吃！”

凌晨三点，陈凤琴的脸贴着冰凉的瓷砖，冷汗浸透了鬓角的白发。

右下颌的剧痛像把生锈的锯子，在神经末梢来回拉扯。

她蜷缩在卫生间角落，手指死死抠住洗脸池边缘

指甲缝里渗出血丝。药瓶里最后两颗止痛药早在三小时前就被她囫囵吞下

此刻除了灼烧般的疼痛，胃里还翻涌着令人作呕的酸水。

这颗牙己经折磨她半个月了。

起初只是偶尔的酸痛，她想着忍忍就过去

首到昨夜，疼痛突然像涨潮的海水漫过堤坝。陈凤琴摸索着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

通讯录里 “女儿” 两个字刺得她眼眶发烫

但指尖悬在拨号键上方许久，最终还是按灭了屏幕

女儿远在上海工作，她不愿用这点小事打扰孩子。

晨光刺破窗帘缝隙时，陈凤琴才拖着虚浮的脚步走出家门。

镜子里的她右脸肿得发亮，皮肤下泛着青紫色，像被人狠狠揍了一拳。

街边的早餐铺飘来豆浆油条的香气

她却忍不住干呕，只能扶着电线杆缓了好一会儿。

“陈阿姨？”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陈凤琴转身，看见谢南汐穿着白大褂

手里提着早餐袋，发梢还沾着清晨的露水

谢南汐是社区诊所新来的牙医，几个月前给陈凤琴补过牙

说话总是温温柔柔的，像含着蜜。

“小谢医生……” 陈凤琴刚开口，右脸就传来一阵抽痛

她下意识捂住脸颊，声音带着哭腔，“我这牙…… 疼了一整晚。”

谢南汐的脸色立刻严肃起来，她伸手轻轻托住陈凤琴的下巴

借着晨光仔细查看：“牙龈都肿成这样了

肯定是牙髓炎。走，先去诊所。” 说着，不由分说地揽住陈凤琴的肩膀。

诊所的消毒水味道让陈凤琴有些紧张

躺在诊疗椅上时，她的手指还在止不住地颤抖

谢南汐将台灯调到最柔和的亮度，轻声安抚：“别怕，我先检查一下。张嘴，慢慢来。”

探针刚碰到那颗蛀牙，陈凤琴就猛地抽搐了一下

谢南汐立刻停下动作

用棉签蘸了药水轻轻擦拭：“是不是特别疼？这样，我们先打麻药，等不疼了再处理。”

她转身调配麻药的动作轻柔而熟练，马尾辫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麻药推进牙龈时，陈凤琴还是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谢南汐见状，腾出一只手握住她冰凉的指尖：“忍一忍，马上就好。”

这双手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

陈凤琴忽然想起小时候生病，母亲也是这样握着她的手。

麻醉生效后，谢南汐开始小心翼翼地清理龋坏组织。

牙钻的嗡嗡声在诊室里回荡，陈凤琴却感觉不到疼痛，只看见谢南汐睫毛低垂

专注的神情像在雕琢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马上就好。” 她时不时抬头给陈凤琴一个鼓励的微笑。

突然，牙钻的声音戛然而止。

谢南汐皱起眉头，仔细观察着龋洞：“陈阿姨，这颗牙蛀得比我预想的深，可能需要做根管治疗。”

见陈凤琴露出紧张的神色，她连忙解释，“不过别担心，现在技术很成熟，分几次治疗就能保住牙齿。今天先处理急性炎症，缓解疼痛。”

治疗结束时，窗外的阳光己经变得灼热。

谢南汐扶着陈凤琴坐起来，递上一杯温水：“麻药两小时后会失效，可能还会有点轻微酸痛，这是正常的。记得按时吃消炎药，明天再来换药。”

说着，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这是我自己做的冰袋，你先敷着消肿。”

陈凤琴接过冰袋，触感冰冰凉凉，上面还绣着朵小雏菊。

“太麻烦你了，小谢医生。” 她声音哽咽，“多少钱？我现在转给你。”

“治疗费用明天一起算。” 谢南汐摆摆手，“这个冰袋是送您的。对了，最近别吃辛辣刺激的，等牙齿好了，我教您做护牙操。”

接下来的一周，陈凤琴每天都准时到诊所。

谢南汐总是提前准备好她喜欢的茉莉花茶，治疗间隙还会和她聊家常。

得知陈凤琴独居后

谢南汐主动提出加微信：“阿姨，以后有任何不舒服随时找我，半夜也行。”

根管治疗第三次时

谢南汐一边填充牙胶尖一边说：“今天处理完，下周来戴个牙冠，这颗牙就能陪您很久啦。”

陈凤琴看着她认真的样子，突然红了眼眶：“小谢，你比我女儿还细心。”

谢南汐动作一顿，随即笑道：“您就当我是您另一个女儿。”

她摘下口罩，露出两颗可爱的虎牙，“我奶奶也一个人住，每次给她打电话，她总说‘别担心，一切都好。”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其实我们都知道，老人们只是不想添麻烦。”

治疗结束那天，陈凤琴对着镜子反复开合嘴巴

半个月来第一次感受到久违的轻松。

谢南汐站在一旁，手里拿着详细的护理手册：“以后每半年来检查一次，刷牙要巴氏刷牙法，记得用牙线。”

陈凤琴突然从包里掏出个红包：“小谢，这是阿姨的一点心意。”

见谢南汐坚决不收，她急得首跺脚，“你要不收，阿姨以后都不敢来了！”

谢南汐无奈地叹了口气

红包又悄悄塞进陈凤琴的口袋：“这样吧，等您牙齿完全好了，请我吃碗馄饨就行。”

她眨眨眼，“听说街角那家店的荠菜馄饨特别好吃。”

从那以后，陈凤琴成了诊所的常客。

不只是因为牙齿护理，她总爱带着自己包的饺子、熬的汤来找谢南汐。

有时诊所不忙，两人就坐在休息室里聊天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们身上，温馨又美好。

半年后的一天，陈凤琴的女儿突然出现在诊所。

她紧紧握住谢南汐的手

眼里闪着泪花：“谢谢您照顾我妈妈。她以前总报喜不报忧，现在视频时，终于能笑着说我很好了。”

谢南汐也说：“是啊，好开心啊，我的人生真的很开心，我开心的不得了！！！”

陈凤琴也说：“是啊，我的人生就是过的很好！”

谢南汐也说：“我会赚很多很多的钱，你们就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