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许大茂醉酒吵架 娄晓娥意外遭殃

夜己经深了，何雨柱刚从轧钢厂下班回来，他今天在食堂忙了一天，满脑子想着回家弄点热乎饭菜吃。刚走到半路，就听见前面传来一阵哼哼唧唧的调子，仔细一看，是许大茂。他穿着灰色中山装，外套一件旧大衣，走路东倒西歪，显然是喝多了。

何雨柱皱了皱眉，本想绕开这麻烦，可转念一想，许大茂醉成这样，不整他一下都对不起这大好机会。他停下脚步，眯着眼打量许大茂，见他脚步虚浮，嘴里还骂骂咧咧地嘟囔着什么。何雨柱心生一计，悄悄跟在他身后，趁他不注意，伸手一扯，把许大茂的大衣和中山装外套全扒了下来，随手扔到路边的草丛里。

许大茂醉得迷糊，只觉得胳膊一凉，嘀咕了一句：“谁啊？敢碰老子？”可他脑子转不动，也没多想，晃晃悠悠地继续往前走。何雨柱憋着笑，躲在一边看热闹。等许大茂走到家门口，寒风一吹，酒劲散了点，他低头一看，自己上身光溜溜的，裤子也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差点掉下去。他“哎呀”一声，赶紧提着裤子，狼狈地推门进屋。

屋里，娄晓娥正坐在床边，拿着一本书正在看。听见门响，她抬起头，见许大茂这副德行，顿时愣住了。许大茂光着膀子，裤子半掉不掉，头发乱得像鸡窝，活脱脱一个醉鬼。她放下手中的书，皱眉问：“许大茂你这是怎么回事？喝成这样，衣服还丢了？”

许大茂酒还没醒，瞪着眼睛嚷道：“衣服？衣服咋没了？肯定是哪个混蛋偷了！老子明天非找出来不可！”娄晓娥冷笑一声：“偷你衣服？谁要你那破玩意儿！你是不是又在外面惹了什么乱子？”许大茂一听就火了，拍着炕沿吼道：“惹乱子？老子在外面辛苦挣钱养家，你在家啥也不干，你还挑我毛病！要不是你天天在家摆臭脸，我能喝成这样？”

娄晓娥气得脸色发白，咬着嘴唇说：“许大茂，你还有脸说！挣钱？钱都花在外面那些女人身上了吧！你不回家，我一个人守着空房子，你还怪我摆脸子？”许大茂醉眼迷离，歪着头想了想，突然咧嘴一笑：“外面女人？对，我就是有女人，怎么着？比你强多了！”娄晓娥听了这话，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手里的书“啪”地摔在地上，转身冲进里屋，出来的时候手里也拿着一瓶洋酒骂道：“许大茂你个王八蛋，你天天在外面找女人喝花酒，现在喝的衣服都找不着了，你喝我也喝，日子不过了”。说着拧开了手中的酒瓶，咕嘟咕嘟地灌了一大口，酒入愁肠愁更愁，这一口酒下去小额更是悲从心来 眼泪止不住的就流了下来，心里更是愤恨交加，举起酒瓶又咕噜咕噜的灌了好几口。

许大茂看娄晓娥这样，又骂了几句，酒劲上来，倒在外屋的沙发上鼾声如雷。屋外，何雨柱听见了里面的争吵，嘴角微微上扬。他知道，许大茂又在给自己挖坑，娄晓娥这回怕是真伤了心。他端着一壶热水，假装路过，轻轻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娄晓娥红着眼出来，看见是他，低声说：“柱子哥，这么晚了有事吗？”

何雨柱低声说：“晓娥，我听见你们吵架了，我怕许大茂那个王八蛋打你，你没什么事儿吧？。”娄晓娥接过水壶，眼里闪过一丝感激，声音哽咽：“谢谢你，柱子哥。”何雨柱顺势走进屋，关上门，低声问：“晓娥，许大茂又欺负你了？”娄晓娥咬着唇，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抽泣道：“柱子哥，我真过不下去了。他天天不着家，回来就骂我，我嫁给他真是瞎了眼。”

何雨柱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晓娥，别哭。许大茂那人就是个混账，你这么好的女人，他不珍惜是他的错。”娄晓娥靠在他肩上，低声抽泣，身子微微发抖。何雨柱心里一软，手慢慢滑到她的腰上，低声说：“晓娥，你还年轻，日子还长着呢，别把自己搭在许大茂身上。”

娄晓娥抬起头，眼里满是泪水，哽咽道：“柱子哥，我知道，可我一个女人……”何雨柱沉吟片刻，低声说：“晓娥，你要是真想过好日子，我帮你想办法。”娄晓娥听了这话，心头一暖，紧紧握住他的手：“柱子哥，你真好，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你。”

何雨柱心中一动，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温声道：“傻丫头，别想太多，日子会好起来的。”娄晓娥脸一红，酒劲呼的一下来了，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涌到了头上，他一把搂住了傻柱，双唇就印了上来。何雨柱一看，许大茂还睡在旁边的沙发上，连忙把小娥抱进里屋，趁着娄晓娥酒醉上头解开了她的衣服……

第二天早上，许大茂醒来，头疼得像要炸开，昨晚的事记得模模糊糊。他穿上衣服，骂骂咧咧地准备去轧钢厂放电影。出门时碰上何雨柱，何雨柱笑眯眯地打招呼：“许大茂，昨晚睡得咋样？衣服找着没？”许大茂一愣，瞪着眼说：“衣服？衣服咋没了？你知道啥？”何雨柱嘿嘿一笑：“我哪知道，兴许被哪个小偷顺走了吧。”许大茂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嘀咕道：“肯定是你这孙子干的！”何雨柱懒得理他，转身走了。

再说娄晓娥一觉睡到日晒三竿，起来之后，头还蒙蒙的。她回忆起了昨夜的疯狂，一抹嫣红在脸上乍现。昨天晚上柱子和她上演了一部诸葛亮七擒孟获。由于柱子太强大了，她屡败屡战，屡战屡败，最后不得己丢盔卸甲，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