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我们不能结婚

刘如烟一看何雨柱比较迟疑，就问道：是不是药比较贵，没事儿，该多少钱我会付多少钱的。

何雨柱装作焦急的连忙解释道：刘主任，您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药虽然珍贵，但但并不是因为钱的原因。

刘如烟就更疑惑了，说道：那是什么原因不能给我用药呢？

何玉柱故作扭捏的说道：我这个药是祖传的，治疗跌打扭伤，活血化瘀效果非常好。但是吧……它有副作用，一般来说活血的药都会……

刘如烟疑惑的问道：都会什么？

“哎，我实话跟你说了。活血化瘀的药里面有些成份会刺激人的。不知道刘主任在不在乎这个。”何雨柱露出一副恳切的表情说道。

其实刘如烟也稍微懂一点儿中医知识。她听何雨柱这么一说，心里想药里边儿无非有一些阳起石、淫羊藿之类的成份。于是就对何雨柱说：没关系，这一点儿对我来说没什么影响，我明天还要去办事处开会。你就给我用你的药吧。

何雨柱心想：既然是你要求的那可不能怪我了。我实在是我太想进步了。

何雨柱口袋里拿出了一瓶小黑药，从其中取了一粒，接着又拿出了一粒痴情引春丹，其中痴情引春丹给刘如烟服下，另外一粒小黑药用水化开，均匀的涂抹在刘如烟受伤的脚踝上。然后用中医按摩的手法，开始给刘如烟进行活血按摩。不一会儿，刘如烟肿胖的脚踝慢慢的消肿下去。何雨柱一边继续按摩，一边偷偷观察刘如烟。

只见刘如烟的眼神起初还有些清明，但很快变得迷离起来，眼波流转间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朦胧，仿佛瞳孔深处点燃了一簇微弱却炽热的小火苗，时而半睁半闭，时而无意识地凝视某处，眼角微微泛红，透出一种不自觉的拟态。

而刘如烟脸上的表情则开始变得柔软而失控，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浮现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双颊像涂了一层薄薄的胭脂，眉毛轻轻蹙起，又很快舒展开来，仿佛在抗拒与沉沦间挣扎，整体神态既娇羞又透着一丝无法掩饰的躁动。她的身体似乎也有些不受自己掌控，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动作缓慢而带着些许颤抖。偶尔倚靠在身旁的被子上，似是支撑不住身体的软绵。

何雨柱见时机己到，反手关上房门。刘如烟服了黑药，眼神早己失了往日的清冷，她半睁着眼，视线落在何雨柱身上，似在打量，又似在无意识地吸引。她的嘴角不自觉地一抹弧度，似笑非笑，眉梢轻蹙，又很快舒展开，透着一股挣扎与沉沦交织的娇态。

何雨柱喉头一紧，脚步沉稳却急切地靠近，鞋底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他在她身旁坐下时，刘如烟身子微微一晃，手指攥着被子的一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抬起眼，目光撞上何雨柱的，像是被烫到般迅速垂下眼帘，长睫颤动，像蝶翅轻扇。何雨柱伸出手，掌心覆上她的肩膀，她身子一僵，随即软下来，头微微侧靠过去，发丝蹭着他的手背，带来一丝温热的痒意。

昏黄的灯光下，刘如烟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几缕乱发黏在皮肤上，衬得她愈发明亮。她抬起手，像是想推开何雨柱，却半途无力地停下，轻轻抓着衣袖，像在寻找依靠。何雨柱低头凑近，鼻尖几乎触到她的耳廓，她身子一抖，喉间逸出一声低吟，脸颊红得像要滴血。

刘如烟半张着唇，气息急促，胸口起伏间衣襟微微敞开，露出锁骨上的一抹白皙。何雨柱的手滑到她腰间，轻轻一揽，她便顺势靠进他怀里，头埋在他肩窝，呼吸喷洒在他颈侧，热得烫人。

他低声哄她：“别怕刘姐，我在呢。”手掌在她背上游走，力道轻柔却坚定。刘如烟哼了一声，手指攥紧他的衣襟，眼眸半阖，像是彻底卸了防备。天色阴沉，外面小雨淅淅沥沥，房间里灯光昏暗，只剩两人交缠的影子，在昏光中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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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退却，房间里只剩昏黄灯光洒下的余温。刘如烟斜靠在沙发上，发丝凌乱地贴着额角，眼神恢复了几分清明，却多了几分从未有过的柔软与满足。她半阖着眼，凝视着身旁的何雨柱，眼波流转间带着一丝复杂的温柔，似是回味方才的欢愉。那一刻，她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

一个小时的运动，就让离婚好几年的刘如烟身心彻底被何雨柱征服。

何雨柱倚在她身旁，气息还未完全平复，额间渗着细汗，他转头看她，眼里满是笑意，低声问：“怎么样，我还行吧？”刘如烟闻言轻笑，眼睫低垂，眼底闪过一抹羞涩，随即又抬起眼，目光柔得像春水，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着他的衣角，动作轻缓，像是在留恋这一刻的温存。

然而，欢愉过后，一丝惋惜悄然爬上她的心头。刘如烟深吸一口气，眼神渐渐沉下来，眼角的水光敛去，换上了一层淡淡的哀愁。她缓缓坐首身子，目光落在远处，眼瞳微微缩紧，像是在强迫自己面对现实。她转过头，凝视着何雨柱，低声道：“柱子，我……我们不能在一起。”她的声音轻得像风过树梢，带着一丝颤抖，“我比你大八岁，是个离过婚的女人，又不能给你个家，我不适合你，咱们……不能结婚。”

何雨柱一愣，眼里闪过一丝错愕。（何雨柱心里想，我从来没想过和你结婚啊。）

沉默片刻，眼里情绪翻涌，最终化为一声叹息。他伸手握住她的手，掌心温热，指尖在她手背上轻轻，声音低沉却坚定：“刘姐，即使我们不能结婚，也可以在一起呀。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心里有你。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刘如烟闻言抬头，眼波一颤，目光撞进他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