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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蛊池千棺劫
三更的梆子刚敲过,青杏蹲在阎罗殿门槛上磨针。檐角镇魂铃结满冰霜,坠着的银铃铛里爬出碧鳞蛊虫,被她一针钉在门板上:"小畜生...也配睡我们娘子的屋檐..."
我正往砒霜罐里掺槐花蜜,忽听得院中水井咕嘟冒泡。青杏的银针脱手飞向井口,针尾红绳缠住个湿漉漉的青铜匣子:"娘子!井里爬出个腌菜坛子!"
萧景珩的蟒纹箭袖拂过井沿,鎏金蛊纹在霜月下泛着幽光:"王妃的聘礼..."他指尖挑开匣盖,"倒是比苗疆人实诚——"腐肉裹着的《生死簿》滑落,扉页赫然按着青杏八岁时的血手印。
"放你娘的..."青杏的脏话戛然而止。井中突然伸出三百双溃烂的手,每只手腕都缠着苗疆银锁。锁芯裂开,爬出条生着人面的碧鳞蛊蛇:"阿姊...我来讨喜酒了..."
我甩出缠臂金绞住蛇头,金镯卡进蛇牙:"苗疆的喜酒..."砒霜粉顺着蛇喉灌入,"得用孟婆汤酿!"
就在众人惊诧不己之时,那蛊蛇毫无征兆地猛然爆开,瞬间化作一团浓郁的血雾弥漫开来。与此同时,原本放置于一旁的青铜匣子竟也发生了诡异的变化,其中那散发着阵阵恶臭的腐肉开始缓缓蠕动、凝聚,最终竟然形成了一顶华丽无比却又透着丝丝邪气的凤冠。
而此刻,悬挂在屋檐西角的镇魂铃像是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牵引一般,齐声炸响起来,清脆的铃声响彻整个空间,令人毛骨悚然。
一旁的青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花容失色,手中紧握着的银针也因惊慌失措而脱手而出,首首地扎进了她自己的大腿之中。刹那间,一股黑色的鲜血如泉涌般喷射而出,溅落在摊开在桌上的那本《生死簿》之上。
只见青杏面色惨白,嘴唇颤抖着说道:“奴婢的命……”然而话未说完,那几滴飞溅到纸上的血珠仿佛拥有生命一般,迅速侵蚀穿透了薄薄的纸页,并继续向下蔓延。青杏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与愤恨,咬牙切齿地喊道:“轮不到这本破本子来记录!”
寂静的夜晚,万籁俱寂,只有那清脆而急促的马蹄声响彻云霄,仿佛要将这深沉的夜幕生生撕裂开来。伴随着这惊心动魄的蹄音,一口又一口巨大的青铜棺椁缓缓地从井口浮了上来。
整整三百口青铜棺椁,散发着古老而神秘的气息,宛如沉睡千年的巨兽骤然苏醒。当棺盖被缓缓移开的那一刹那,一股浓烈至极的腐臭味道瞬间弥漫开来,刺鼻难闻,就连平日里温顺的芦花鸡也被惊吓得扑棱着翅膀西处乱飞,惶恐不安。
在这群棺椁之中,位于最前方的那口棺材显得尤为引人注目。只见棺中缓缓坐起一个身影,他头戴一顶银光闪闪的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睛。此人正是来自苗疆的祭司,他那身华丽的服饰在月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此刻,这位苗疆祭司的右手掌心中正稳稳地托着一颗碧绿如翡翠般的蛊心。蛊心微微跳动,散发出令人心悸的能量波动。祭司口中喃喃自语道:“姜黎……你所养育的那双生蛊王……”
青杏突然暴起夺过蛊心。她赤脚踩着棺材板大笑:"姑奶奶的心..."蛊心在掌心跳动,"早喂了阎罗殿的看门狗!"
祭司的银面具突然裂开。面具下竟是我当年丢弃的本命蛊虫,此刻己长成少女模样:"阿姊..."她腕间银铃与我同频共振,"你剜我半心养这疯丫头..."碧鳞蛊蛇缠住青杏脖颈,"该还了——"
只见萧景珩目光冷冽地凝视着前方,他右手紧紧握住那柄闪烁着寒光的软剑。刹那间,他身形一动,如同鬼魅一般迅速穿梭于那群令人毛骨悚然的蛊蛇之间。
软剑在他手中宛如一条灵动无比的毒蛇,上下翻飞、左右盘旋,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道凌厉至极的剑气。这些剑气犹如实质,划破空气时发出尖锐的呼啸声,让人听之心惊胆战。
只一瞬间,那些原本张牙舞爪、气势汹汹的蛊蛇便遭遇了灭顶之灾。锋利的剑气无情地切割着它们的身躯,将其绞成了无数细小的碎片。碎肉与鲜血西处飞溅,场面血腥而恐怖。
但这一切对于萧景珩来说,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而己。他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脚下步伐更是变幻莫测,让人难以捉摸。随着他不断地挥舞软剑,更多的蛊蛇被卷入这场血腥的杀戮之中。
就在此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一条条鎏金色的蛊纹仿佛拥有生命一般,从被绞碎的蛊蛇残骸中缓缓爬出,并迅速地攀附上了一旁的青铜棺椁。这些蛊纹如同灵动的小蛇,在棺椁表面蜿蜒爬行,最终刻画出了满满一棺的神秘咒文。
“王妃的孽债……”萧景珩口中念念有词,目光冷冽地凝视着那些咒文。突然,他猛地伸手擒住我的手腕,不由分说地便将其用力按压在了咒文之上。
“该清账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冷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此刻,我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底涌起,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眼前的一切都显得如此诡异和恐怖,而我却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青杏突然呕出块带血的玉珏。她砸碎玉珏割破掌心,黑血在棺盖上画出符咒:"什么狗屁债..."符咒燃起碧火,"老娘一把火烧干净!"
井中突然传来婴孩啼哭。豆腐西施的碧鳞婴孩从棺底爬出,额间莲花印渗着鎏金毒血:"姜娘子...这胎要保不住了..."她肚皮裂口处钻出条生着银锁的脐带,"得用活人心头血"。
我甩出银针扎穿婴孩天灵盖。脑浆溅在青铜棺上,凝成苗疆文字:「以蛊王心,换圣女归」。青杏突然扯开衣襟,溃烂的胸膛里碧鳞蛊心跳如擂鼓:"来拿啊!"她指尖捅进心口,"姑奶奶赏你口热乎的!"
祭司的银铃突然炸响。三百口棺材中爬出穿嫁衣的"姜黎",每具躯体心口都插着银刀。萧景珩的蛊纹突然暴涨成网,鎏金锁链缠住我的腰肢:"王妃当年造孽..."他唇间呼出蛊毒,"今日该还了——"
青杏的碧鳞蛊心突然离体。她白骨似的五指抓向祭司:"想要?"蛊心在指尖爆成毒雾,"跪下来求我!"
毒雾中浮出八岁时的苗疆祭坛。小祭司捧着银刀刺向青杏心口,被我徒手攥住刀刃:"本院长捡的人..."血珠顺着掌纹滴入她眉心,"生死由我不由天!"
青铜棺椁突然集体自燃。烈焰中爬出无数碧鳞蛊虫,凝成张鎏金婚帖贴满院墙。萧景珩擒着我染血的手按向婚帖,蛊纹游走成契:"王妃的阎罗殿..."他咬破我耳垂滴血入契,"该添位阎君了——"
青铜婚帖遇血自燃的刹那,井底爬出条碧鳞巨蟒。蟒身缠着三百具苗疆巫祝的腐尸,每具尸体的喉管都插着银针——正是我上月丢失的那批药具。
"娘子!"青杏扯断嫁衣裙摆裹住溃烂的胸口,"奴婢早说该在井口贴符..."她赤脚踩着蟒头,"省得这些腌臜货爬出来恶心人!"
萧景珩的鎏金锁链突然绞住我脖颈。蛊纹顺着锁骨爬向心口,在凤凰纹上烙出婚契:"王妃当年用银针封我七窍..."他擒着我的手指向祭司,"今日该用苗疆血洗针了!"
祭司的银面具轰然炸裂。少女面容爬满碧鳞,舌尖卷着把鎏金钥匙捅进青杏心口:"阿姊..."钥匙转动时带出血肉,"你锁我十年..."腐肉凝成银针暴雨,"该换你尝尝滋味了——"
青杏突然暴喝一声。溃烂的皮肉下钻出碧鳞铠甲,竟将钥匙生生顶出:"姑奶奶的心..."她扯断钥匙吞入腹中,"喂狗都不给你!"
豆腐西施的碧鳞婴孩突然尖啸。它爬进燃烧的棺椁,啃噬着"姜黎"们的银刀,每口都飚出鎏金蛊血:"姜娘子!这胎要早产..."婴孩额间莲花印炸开,"得用阎罗血接生!"
我甩出缠臂金绞住婴孩脐带。金镯卡在碧鳞间迸出火星:"本院长接生..."银针扎穿天灵盖,"只收棺材当诊金!"
蟒蛇突然人立而起。三百巫祝的腐尸齐声诵咒,声浪震碎檐角镇魂铃。青杏的银针脱手扎进自己耳蜗:"吵死了!"黑血顺着耳垂滴落,"姑奶奶让你们永远闭嘴——"
萧景珩的软剑突然穿透我与祭司。蛊血交融处浮出苗疆星图,图中竟显出一口雕花井:"王妃可知..."他舔去我唇边血渍,"这井底锁着你的半魂?"
青杏突然撞向井沿。她白骨五指插进石缝,硬生生掰开道裂口:"娘子快走!"黑血浇灌的井水沸腾,"奴婢跟他们同归于尽!"
祭司的银刀突然离手。刀刃穿透青杏后背,刀柄鎏金纹与萧景珩的婚契呼应:"阿姊..."她獠牙咬住我腕间银铃疤,"我要你看着这疯丫头..."
青杏反手拔出银刀捅进祭司眼眶:"看着你死!"刀尖搅动脑浆,"姑奶奶痛快得很!"
井水突然倒灌。三百口青铜棺椁浮出水面,每具棺中都坐着八岁的青杏,腕间银锁缠着碧鳞蛊蛇。萧景珩的蛊纹突然暴涨成网,鎏金锁链将我们拽向井底:"王妃的阎罗殿..."他咬破舌尖渡来蛊毒,"该换个招牌了——"
腐尸突然集体自爆。血雨中浮出苗疆祭坛的幻象——我捏着银针将蛊虫喂进青杏口中,少女祭司在祭台下冷笑。青杏突然挣断锁链,溃烂的胸膛里钻出条生着人面的蛊蛇:"娘子给的..."她痴笑着抚摸蛇头,"毒药也是蜜糖..."
祭司的残躯突然凝成银锁。锁芯裂开,掉出块染血的玉珏——正面刻着我的生辰,背面是青杏八岁时的哭脸。萧景珩的软剑突然绞碎玉珏:"王妃捡的哪是丫鬟..."碎玉凝成把苗疆银刀,"是苗疆最毒的噬心蛊!"
青杏的碧鳞铠甲突然剥落。她赤身站在血雨中,溃烂的皮肤下浮出鎏金婚契:"奴婢的命..."白骨指尖捅穿心口,"早就是娘子的了——"
青杏的白骨指尖捅穿心口时,整口古井轰然坍缩。碧鳞蛊血混着腐肉喷涌,凝成条血河冲垮三百口青铜棺。祭司的残躯在血浪中尖啸:"阿姊!你竟真舍得——"
"舍得你祖宗!"我扯断缠臂金绞碎她喉骨,金镯卡着碧鳞扎进井壁,"本院长养的狗..."银针暴雨般钉穿她七窍,"轮不到外人杀!"
萧景珩的鎏金锁链突然缠住我腰肢。他脊背的蛊纹游入井水,凝成张鎏金婚契:"王妃的孽债..."婚契贴在我染血的凤凰纹上,"该用苗疆血洗清了!"
青杏的残躯突然浮出血河。她白骨森森的五指攥着颗碧色蛊心,心尖血滴在井沿竟绽开朵朵红莲:"娘子..."莲蕊中爬出八岁的她,"奴婢把心赎回来了..."
血河突然倒卷。三百具"姜黎"的腐尸凝成顶凤冠,稳稳扣在我发间。祭司的银面具在冠顶裂开,露出里面蠕动的本命蛊虫:"阿姊..."蛊虫凝成我的面容,"你终究成了我——"
"成你娘!"青杏的碧鳞蛊心突然爆裂。毒血腐蚀凤冠,鎏金明珠滚落井底:"姑奶奶的心..."她赤脚踩着祭司的头颅,"只配给娘子垫脚!"
萧景珩的软剑突然刺穿我与青杏。蛊纹顺着剑身汇入血脉,在井壁刻出苗疆星图:"王妃可知..."他舔去我耳后血渍,"这口井才是真正的蛊池?"
豆腐西施的碧鳞婴孩突然尖啸着跃入血河。它啃噬着腐尸凝成把青铜钥匙,额间莲花印炸开鎏金光晕:"姜娘子!接生费..."钥匙捅进我心口锁孔,"该结账了——"
青杏暴喝着扯断钥匙。她白骨五指插进自己天灵盖,搅动脑浆泼向星图:"什么狗屁宿命..."星象在血污中扭曲,"姑奶奶一把火烧干净!"
井底突然浮出三百口琉璃棺。每具棺中都躺着穿嫁衣的青杏,腕间银锁缠着碧鳞蛊蛇。祭司的残魂在棺盖上尖笑:"阿杏...你才是真正的..."
"真你祖宗!"青杏抡起青铜棺砸向井壁。棺椁碎裂的刹那,八岁的她爬出来抱住我小腿:"娘子..."她溃烂的小手举着块麦芽糖,"吃糖..."
真正的青杏突然呕出块带血玉珏。她砸碎玉珏割破手腕,黑血浇灭鎏金婚契:"奴婢的卖身契..."血珠蚀穿井底青砖,"早他娘作废了!"
震耳欲聋的轰鸣中,蛊池彻底崩塌。青杏残破的躯体坠入血河前,突然将碧鳞蛊心塞进我染血的掌心:"娘子...下辈子..."蛊心跳动着爬上婚契,"奴婢还给您当狗..."
萧景珩的蟒纹箭袖突然裹住我。他擒着青铜钥匙捅进我心口锁孔,蛊纹顺着血脉游走全身:"王妃的阎罗殿..."鎏金瞳孔映出血河倒影,"该换主人了——"
晨光刺破血雾时,井口只剩焦黑的槐树桩。青杏的银铃铛卡在树缝里,沾着黑血叮当作响。豆腐西施抱着空襁褓溜过院门,襁褓上绣着苗疆图腾。
"娘子..."沙哑的呼唤从树桩后传来。浑身溃烂的青杏爬出灰烬,白骨指尖攥着块麦芽糖:"奴婢...讨到糖了..."
萧景珩的软剑突然抵住她咽喉。蛊纹爬上她残破的脸:"王妃养的狗..."剑尖挑开她心口腐肉,"命真硬啊。"
我蘸着黑血在树桩上画符。焦土里突然钻出三百只碧鳞蛊虫,每只背上都刻着「姜」字:"青杏..."银针穿透领头蛊虫,"今晚吃油炸金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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