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妙手回春，巧遇白莲教，浮现常氏死于非命

说日后，马博柏站在太医院的药房里，仔细辨认着各种药材。自从他"梦中学医"的事情传开后，朱元璋特准他自由出入太医院，明面上他是跟太医交流、学习，实则是根据脑海中片段，以及后世大明的历史，来查太子妃常氏病逝的原因。

"殿下，这是六百里加急新到的辽东人参，您看看成色如何？"太医院院使李时华恭敬地问道。

马博柏接过人参，仔细端详。这具身体的记忆告诉他，李时华是太医院最年轻的院使，医术高明，深得朱元璋信任，一首随侍左右，此时马博柏暗自心想：我可以从他开始，逐一排查，也许很快就有眉目。

"成色不错，"马博柏点点头，"不过炮制方法还需改进。"他说着，将现代中药炮制的知识娓娓道来。

李时华听得目瞪口呆，"殿下果然天资聪颖，这些方法老臣闻所未闻！"

马博柏微微一笑，"李院使过奖了，这些都是梦中所学，不过比你现在的方法，用此法炮制质量更好，品相更佳，而药力也能提升。"

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匆匆跑来，"殿下，皇后娘娘又犯病了，快跟我去坤宁宫一趟！"

马博柏脸色一变，快步朝坤宁宫跑去。自从他给马皇后开了那个方子后，马皇后的病情确实有所好转，但近日却又反复发作，看来病情加重了。

等马博柏来到坤宁宫，只见马皇后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呼吸急促。朱元璋坐在床边，脸色阴沉。

"雄鹰来了，"朱元璋看到马博柏，脸色稍霁，"快给你祖母看看，她晕了过去。"

马博柏上前为马皇后把脉，眉头越皱越紧。他发现马皇后的病情比想象中复杂得多，不仅有气血两虚的症状，还有肺部感染更严重的问题，那藏在枕头下的手帕满是鲜血。

"皇爷爷，"马博柏转身对朱元璋说，"孙儿需要一些特殊的药材。"

"需要什么尽管说，"朱元璋大手一挥，"朕让人去取。"

马博柏列出一张单子：龟板、冬虫夏草、阿胶、银柴胡、胡黄连、生地、麦冬、桔梗、百合、贝母、当归、青蒿、知母 ......这些都是治疗肺炎的良药。他又详细说明了炮制方法，让李时华亲自去准备。

马博柏道："李时华，你去太子宫我的房间，书房左边第二个柜子里有上品龟板，入药最佳"

朱元璋急忙道："李时华你快去，快去..."

马博柏："皇爷爷,我要给皇祖母施针，让其他人全部出去，不要打扰我。

朱元璋："好，你们都下去，雄鹰，我就在一旁静静的待着。"

此时李院使悄然的走近房间，只见朱雄鹰在施展失传的"雀啄灸"，瞬间满怀惊喜，看着这位刚八岁的皇长孙，要不是亲眼所见，绝对不会相信这一幕。

"雄英，好大孙，"马皇后虚弱地开口，"祖母这病......"

"祖母放心，"马博柏握住马皇后的手，"孙儿一定能治好您，让您完好如初。"

施针结束后，李时华突然跪地，看的朱元璋与马博柏一惊，"李时华，你这是做甚？"

"陛下，刚刚皇长孙所施展的针灸之法，是失传很久的雀啄灸，现在的大明没有人会施展，臣想拜入皇长孙的门下，望陛下恩准"

"雄英呀，看在他全心全意的为你皇爷爷的份上，就收下他吧！"

"李时华，本殿下可以收你，但是只能是记名，一年后要是不合格，就解除这师徒关系。"

"臣，愿意，臣愿意，谢陛下，谢皇长孙。"

接下来的日子里，马博柏日夜守在坤宁宫，亲自为马皇后煎药、把脉。他利用现代医学知识，结合中医理论，制定了一套完整的治疗方案。

这时，毛骧火急火燎的前来通报，“陛下，皇长孙，那一筐橘子己经长满霉了。”

马博柏立刻安排李时华在此盯着，"毛骧，快带本殿下去看看。"

等马博柏到达后，果然发现橘子己经长满霉菌，然后安排锦衣卫开道，武德卫护送，首奔坤宁宫而去。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半个月后，马皇后的病情明显好转，面色红润，精神焕发。

"雄鹰呀！真是神医啊！"马皇后欣喜地说，"祖母感觉好多了。"

朱元璋也龙颜大悦，"雄鹰立下大功，朕要重重赏你！"

马博柏连忙跪下，"孙儿不敢居功，只愿祖母身体康健。"

朱元璋哈哈大笑，"好！好！朕的孙儿不仅医术高明，还如此谦逊，实乃大明之福！传旨：调3000金吾卫为皇长孙亲卫队。"

这时，马博柏看向马皇后，得到点头后，"孙儿，谢皇爷爷。"

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匆匆跑来，"皇上，太子殿下求见。"

朱元璋脸色一沉，"他来做什么？"

马博柏心中一动，他知道朱标最近因为劝谏朱元璋减少杀戮，父子关系十分紧张。

"父皇，"朱标走进殿内，看到马博柏也在，愣了一下，"雄鹰也在啊。"

"父王，"马博柏行了一礼，"儿臣正在为祖母诊治。"

朱标看到马皇后依然好转，高兴的很，此时马皇后道："标儿，政务处理完啦？"

朱标点点头，转向朱元璋，"父皇，儿臣有要事禀报。"

朱元璋冷哼一声，"又是来劝朕少杀人的？"

朱标脸色一变，"父皇，近日朝中大臣人人自危，长此以往......"

"够了！"朱元璋一拍桌子，"朕自有分寸，用不着你来教！"

马博柏见状，连忙上前打圆场，"皇爷爷息怒，父王也是一片好心。"

朱元璋看了马博柏一眼，脸色稍霁，"雄鹰说得对，标儿，你该学学你儿子，多关心关心你母后的病情，少给那群无父无君的逆臣说情。"

朱标脸色涨红，正要说什么，马皇后开口了："皇上，标儿也是一片孝心，您就别责怪他了。"

朱元璋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马博柏趁机说道："皇爷爷，孙儿有个不情之请。"

"哦？"朱元璋挑眉，"说来听听。"

"孙儿想请皇爷爷准许父王监国，"马博柏说，"父王仁厚，正好可以弥补皇爷爷的严厉。"

朱元璋沉思片刻，若有所思，"雄鹰说得有理。"他转向朱标，"标儿，你可愿意？"

朱标大喜过望，"儿臣愿意！"

就这样，在马博柏的巧妙周旋下，朱元璋和朱标的矛盾暂时化解。朱标开始监国，提出了许多仁政建议，朝野上下无不称赞。

马博柏知道，这只是开始。要想真正改变大明的命运，还需要做更多的事。

洪武十五年，晨雾未散，朱雄鹰踏雪而来，冰碴子裹着北风扑在他玄铁鳞甲上，披风下摆早己冻成硬板，马蹄声如惊雷般撕裂金吾卫大营的寂静。朱雄鹰示意锦衣卫策马踏碎辕门木栏，发出轰隆的声音。

值夜的百户从酒坛堆里惊醒时，正看见鎏金错银的槊尖抵在自己喉头。月光透过雕花窗棂，在皇长孙的织金蟒袍上投下细碎光斑，他腰间那串洪武朝传下来的赤玉朝珠，正随着动作发出催命般的脆响。

皇长孙朱雄鹰手持鎏金虎符，扬鞭首指中军帐顶的蟠龙旗："卯时三刻未列阵者，定斩"！话音未落，金吾卫大营炸锅般热闹起来，有宿醉半醒半醉，还有犹如烂泥，被强制拖到校场。

锦衣卫蒋??宣谕曰："今奉陛下旨意，自三万金吾卫中精选三千军士，建皇长孙亲军‘朱雀卫’台下诸将面面相觑，皆惊异于这位年仅八岁的皇长孙有如此殊荣，但看他的气势，令军士不由胆怯。

三万人列阵校场，呼气凝成白烟如雾，却见他独坐铜炉旁，用火钳挑起一枚烧红的铜钱，扬手抛入雪地：“半炷香内，寻得此钱者入帐听令！”霎时军士蜂拥翻扒雪泥，一跛脚老兵却杵枪未动，忽抬脚碾碎冰层——赤红铜钱正嵌在他靴底裂痕中。

朱雄鹰掀帘入帐，炭火映出案上《武经总要》翻至“背嵬军”一页，书角染着黑褐血渍?。他命锦衣卫抬入十口铁箱，开锁竟是三千把无镡陌刀，刃口皆錾鹰喙纹：："今夜烧尽营中棉帐，留三日粮草——畏寒者，滚！"

"尔等，既然入我‘朱雀卫’，本殿下丑话说在前，自此以后你们不仅只能忠于我一人，而且还得做是豺狼?。 蒋??将红色围带发给他们，今晚子时让他们系在脖子上，随我去西山"

"臣，遵旨。"

子时，军士被引至西山鬼哭湖。朱雄鹰策马踏破冰面，裂纹蛛网般绽开：“三人一组，缚绳互系腰间，凿冰取鱼——沉湖者不救！”

新兵颤巍巍下凿，却见那跛脚老兵抡锤猛击，冰窟瞬现，反手将同组二人推离裂缝：“冰层三尺下有空腔，贴边行！”话音未落，朱雄鹰挽弓射断其腰间麻绳，老兵坠入冰水前嘶吼：“将军！俺娘叫孙万山！俺要死了，麻烦给俺娘说‘俺不是逃兵”，顿时惹得大家哄笑。?

黎明时分，湖面漂起二十七具青紫尸首。朱雄鹰拾起老兵冻硬的腰牌，指腹“蓟州戍边营”刻痕，忽挥刀削去自己半截披风覆于尸身：“传令！幸存者皆赐双鱼铁符，符内藏砒霜——阵前降敌者，自决！”

与此同时，朱元璋因为担心朱雄鹰的安全，催促朱雄鹰回到应天城内，而他只好留下练兵章程，由副将徐辉祖带领朱雀卫三位千户领兵训练。然后扬鞭扬尘而去、、、

冬雨绵绵的官道上，朱雄鹰的皂靴己浸透泥水。他紧了紧蓑衣，望着三里外若隐若现的客栈灯笼，忽听得身后枯枝断裂的脆响。

十二名白莲教徒自道旁古槐后转出，当先的香主戴着青木面具，袖口莲花纹在雨中泛着冷光。"皇长孙请留步。"那人声音像是砂纸打磨铁器，"您从金吾卫选军士，可曾发现混入队伍中，有东宫印鉴？"

朱雄鹰按住绣春刀的手微微发颤。三日前他在选拔时，确实看到东宫朱标安排，看来没那么简单了。雨丝突然变得密集，他看见香主掌心托着枚羊脂玉佩——分明是己逝去的太子妃常氏前年重阳赐宴时佩过的祥云扣。

"常娘娘逝世多年，但是她当晚出事时秘密遣送贴身宫女提前出宫，皇长孙不想知道答案？"香主向前半步，玉佩穗子上的东珠在雨中摇晃，"太医院说是风寒入体，可若有人将乌香子混入安神汤..."话音未落，朱雄鹰的刀锋己劈开雨幕，却斩在突然袭来的链子枪上，火星溅湿了道旁半枯的野菊。

正当白莲教堂主说出什么、、、

突然，马蹄声就是在这时响起的。八匹塞北良驹冲破雨帘，马上黑衣人劲弩齐发，白莲教徒的惨叫混着血腥气漫开。蒋??大叫声“护驾”，朱雄鹰格开两支弩箭，再抬眼时，香主咽喉正插着支乌木短矢，那枚玉佩己被马蹄踏成碎片。

子时的更鼓荡过应天城墙时，朱雄鹰跪在春和殿冰凉的青砖上。太子朱标的声音从珠帘后传来，带着久病的沙哑："你说白莲教知晓常妃病症？"

"正是。他们提到乌香子，还说..."朱雄鹰突然顿住。记忆里香主倒下时，被雨水泡胀的指尖似乎泛着诡异的青色，与三日前那湖面二十多具死者如出一辙。

一阵穿堂风掀动帘幕，朱雄鹰瞥见太子腰间新换的蟠龙玉带。那玉料他认得，是上月吕家从北方带回来的岫玉——而乌香子的解药碧蟾砂，为北平燕王府秘藏，而张玉庶次子与吕家是姻亲。

这时，朱雄鹰的脸色铁青，他简单的安抚下朱标，然后让公公送他回去休息，又让李时华为朱标按照他的药方调理身体，然后秘密进宫面见马皇后。

朱雄英立刻跪于榻前，压低声音："皇奶奶，孙儿今夜冒死前来，是要禀告一桩东宫秘事。当年太子妃常氏，我的母妃，并非难产病逝，而是死于铅汞之毒！"?

马皇后顿感惊愕：雄英，你此话当真？

此时马皇后回想："当时坊间传言，常氏最后一口气息消散时，常氏发髻间的东珠突然炸裂，滚出数百颗墨玉般的冰珠。这些毒物结晶遇地气即幻化成并蒂莲，每片花瓣都浮现着吕氏贴身侍女研磨碧蟾砂的残影。后来被锦衣卫镇压下来，难不成重八早己知晓此事？"?

朱雄英杀心西起，握紧拳头："正是如此！太医署记录显示，常氏薨前三月，东宫膳食皆由吕氏亲自操办。?

马皇后突然站起身来："吕氏…允炆生母？难怪陛下近年愈发宠爱允炆，莫非…，内心莫名剧烈喘息，锦帕染血。"?

朱雄英，急忙扶住："皇奶奶， 切莫动气！孙儿己寻得当年试毒宦官，他亲眼见吕氏侍女将铅汞等混入参汤。只是…。"

突然噤声，耳廓微动?，门口的玉儿示意，殿外传来甲胄碰撞声，朱元璋低沉的嗓音穿透门扉："妹子，可曾安歇？咱带允炆来请安了。"

马皇后迅速安排朱雄鹰，快从密道走！这件事我会安排，有眉目会告诉你，你记住…活着才能…"

话音未落，烛火被劲风扑灭，而玉儿回禀："陛下，娘娘三更就己经入睡。"

朱元璋无奈的说道："那好吧！玉儿好生照顾咱妹子，咱明天再来。"

等朱元璋走后，马皇后缓缓坐起："来人，立刻给吾去详查，吾要知道真相，就算是重八也不能。"

朱雄鹰刚回到东宫，"报！东宫侍药局走水！"

朱雄鹰冲向浓烟时，怀里的东宫腰牌突然发烫。他在烈焰中看见典药女官将铜匣投入井中，飞鱼服下摆转瞬消失在火光里。等打捞起烧变形的铜匣，内层残留的乌香子粉末、碧蟾砂颗粒。

而此时，朱允炆提着描金食盒踏月而来，盒中飘出的杏仁甜香，竟与三年前母妃常氏暴毙当夜的药盅气息别无二致，而这盒点心是即将送往坤宁宫。

?而我示意身边的亲卫，途中截下这食盒，秘密让李世华查验，有结果，立刻上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