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清秀

陆司严笑得眼泪都快夺眶而出，好不容易才止住那癫狂劲儿。看向泪流满面、瑟瑟发抖的许奕时，脸上疯狂的神色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温柔得让人毛骨悚然的表情。他轻轻抚上许奕那被他扎得歪七扭八的小辫子，用渗人的轻柔语调说道：“奕奕，你知道小叔叔为什么这么做吗？因为你穿上裙子真的太漂亮了，就像从童话里走出来的公主。”

许奕满脸泪痕，惊恐地拼命摇头，带着哭腔重复着：“不……不穿，奕奕是男生。” 可他这微弱的反抗在陆司严面前，就像蝼蚁想要撼动大树，根本无济于事。

陆司严仿若未闻，拿起一条有着繁复蕾丝边的白色公主裙，在昏暗压抑的房间里，那洁白的裙子显得格外刺眼。他轻声哄着：“奕奕，你摸摸这料子，多柔软，穿上肯定很舒服。小叔叔给你换上，就穿一小会儿，要是不喜欢，咱们马上脱下来，好不好呀？” 说着，不顾许奕的挣扎反抗，动作看似轻柔却又不容拒绝地，将他身上凌乱的粉色蓬蓬裙换下，套上这条白色公主裙。许奕双腿胡乱踢蹬，却怎么也挣脱不了陆司严铁钳般的束缚。陆司严还不停地念叨：“奕奕乖，穿上这条肯定更美，小叔叔怎么会骗你呢。”

换好裙子后，陆司严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神中闪过一丝更为狂热的光芒。他快步走到一旁的抽屉前，用力拉开，在里面翻找了一阵，掏出一个崭新的项圈。那项圈是黑色皮质的，上面镶嵌着一圈细碎的水钻，在黯淡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的光。

他再次走到许奕身前，脸上挂着哄骗的笑容：“奕奕，你看这个项圈，多精致，戴上它你就是最特别的小公主。来，让小叔叔给你戴上试试。” 不顾对方愈发剧烈的挣扎，一把掐住许奕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另一只手则迅速地把旧项圈扯下，那粗糙的动作扯得许奕脖子生疼。紧接着，把新项圈套在许奕纤细的脖颈上，用力拉紧，扣上锁扣，水钻贴着许奕的皮肤，寒意首渗心底。“这才对嘛，这样我的小公主就更完美了。”陆司严看着许奕，满意地低语。

之后，陆司严退后几步，眼中闪烁着疯狂与满足交织的诡异光芒，像打量稀世珍宝一般，仔仔细细地审视着许奕。他绕着许奕踱步，嘴里时不时发出啧啧的赞叹声。随后，他又拿起手机，开始从各个角度给许奕拍照，闪光灯在许奕满是泪痕却依旧清秀动人的脸上不断闪烁，刺得他眼睛生疼。

拍完照，陆司严猛地一把将许奕抱起来，不顾他的抗拒，把他放在镜子前。镜子里映出许奕瘦小的身躯，穿着华丽却格格不入的裙子，头发乱糟糟地扎着小辫子，脖子上还戴着那冰冷刺眼的项圈，满脸惊恐无助。但即便如此，也丝毫掩盖不了他那雌雄莫辨的清秀面容，弯弯的眉眼、挺首的鼻梁、红润的嘴唇，在这样的情境下，更添几分楚楚可怜的破碎感，与陆司严脸上那扭曲的温柔笑容形成鲜明对比。陆司严指着镜子里的许奕，轻声诱哄：“你看，奕奕，你这么美，以后每天都这样漂漂亮亮的，小叔叔会给你买更多好看的裙子和项圈，想要什么都给你，好不好？”

许奕看着镜子里陌生又狼狈的自己，心中的恐惧和屈辱达到顶点。他感觉自己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弃，坠入了一个永远无法醒来的噩梦深渊。陆司严抱着他，就像抱着一件独一无二的珍贵玩具，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脸颊，在那还未消散的红印上，低声呢喃：“以后，你就只能是我的漂亮小公主，永远都要穿裙子、戴着这个项圈给我看。”说着，陆司严抱着许奕来到床边，将他轻轻放下，坐在床边，眼神一刻也未离开许奕，好似生怕他会逃走。他拿起床上的被子，温柔地盖在许奕身上，动作轻柔得如同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然而，那温柔表象下，藏着的是一颗无比扭曲病态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