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 章 国内外经纪人

深夜的波音747在太平洋上空划出银线，苏御宵歪在头等舱座椅里，看着舷窗外浓稠如墨的夜色。

身旁的黄伟京正对着他的摩托罗拉手机低声讲话，老式按键的蓝光映在他紧皱的眉头上：“知道了，这边刚落地就安排。”

话音未落，空乘己端来热毛巾，苏御宵接过擦拭着脸，指腹触到颧骨处因连日奔波生出的胡茬。

每国的国际机场的落地窗外，晨光正刺破薄雾。苏御宵裹紧藏青色风衣，跟着黄伟京穿过旋转门时，玻璃幕墙折射的阳光突然被人群遮挡。

换球唱片总部大堂里，西装革履的高管们竟排起长队，一行人来到电梯里，升到顶层，厚重的木门推开瞬间，檀木与雪茄的气味扑面而来。

董事长卢西拄着雕花手杖迎上来，银质袖扣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苏，你知道你的《苏御公子》现在卖了多少吗？苏，你简首是超级巨星。”

首席执行官莫里斯将香槟杯塞子猛地拔出，气泡在水晶杯里欢腾：“劳力士的人在楼下等了整整三小时，百达翡丽的亚太总监更是包了辆加长林肯堵在公司门口。”

他指向落地窗外，远处确实停着辆锃亮的黑色豪车，车身倒映着好莱坞标志性的白色大字。

总裁运营官榨卡里思，展开烫金合同，江诗丹顿的logo在纸面泛着哑光：“这些品牌放弃了惯例的半年考察期，他们说您在《苏御公子》MV里戴的那块机械表，比任何广告大片都有说服力。”

投影仪突然亮起，屏幕上闪过苏御宵在日韩签售会时的画面——他与歌迷握手时，腕间露出的腕表表链随着动作轻晃，弹幕疯狂刷过“这是什么神仙气质”。

黄伟京突然按住苏御宵欲接合同的手，手机在他腰间发出震动。他瞥了眼来电显示，低声道：“国内那边也有大动静，小王刚给我打了。”

黄伟京将手机往会议桌上一放，金属外壳撞出闷响，惊得董事长卢西手中的威士忌酒液在水晶杯口晃出涟漪。

他扯了扯歪斜的领带，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各位，猎头公司刚传来消息——杰夫·克雷戈亲自点名要见苏御宵。”

莫里斯转动着钢笔的手突然停住，笔尖在报表上洇出墨点。查卡里斯摘下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像手术刀般锐利：“那个把麦推向国际的经纪人？”

黄伟京倚着雕花会议桌，指尖有节奏地叩击檀木桌面：“正是。不光他，国内的经纪人也递了自荐信，手里攥着半个影视圈的人脉。”

卢西将雪茄按灭在镶金烟灰缸里，钻石戒指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光：“所以？你想表达什么？”

黄伟京从桌子上拿起，劳力士与百达翡丽的烫金logo在纸面泛着微光：“代言先押后一步。两位顶级经纪人同时下场，说明苏御宵的商业价值还在暴涨期。再拖半个月，这些奢侈品品牌为了抢人，代言费至少能翻番。”

会议室陷入短暂的静默，总裁突然轻笑出声，伸手将香槟瓶塞猛地拔出：“黄，你这是要把华尔街那套期货玩法搬到娱乐圈？”

黄伟京接过递来的酒杯，琥珀色酒液映出他眼底的算计：“市场就像股市，懂得压仓才能赚大钱。各位不妨拭目以待。”

黄伟京将手机“啪”地拍在红木茶几上，烟灰缸里的烟头明明灭了，却还在冒最后的青烟。“花姐主动递了自荐信，要做你的经纪人。”

他扯松领带，露出喉结上暗红的勒痕，“这女人当年可是带着八百块就敢跑遍京城的主儿，现在手下攥着半个影视圈的人脉。”

窗外洛杉矶的暮色正浓，落地灯在地毯上投出两人交叠的影子。

苏御宵着一块平安无事牌，还是苏御宵的爸妈知道他各地飞，临走之前，买的这块无事牌，祈求苏御宵平安无事，翡翠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

黄伟京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铁锈味：“更有意思的是，国外猎头也传来消息——杰夫·克雷戈在打听你的档期。那可是捧红过多个艺人的老狐狸，他手里的合同，连标点符号都是陷阱。”

他起身拉开窗帘，远处环球唱片总部的霓虹招牌刺破夜幕。

“劳力士、百达翡丽的代言现在还不能接，等找到合适的经纪人再说。”黄伟京抓起半瓶威士忌仰头灌下说“但花姐的自荐信里，藏着张能打通国内政商资源的暗网。小子，这可不是选择题，是赌局——押东方的人脉，还是西方的资本？”

苏御宵指尖轻轻叩击着皮质沙发扶手，翡翠护身符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他抬眼望向落地窗外好莱坞的璀璨夜景，嘴角突然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我为什么要做选择？”话音落下，室内陷入短暂的寂静，唯有黄伟京手中威士忌冰块碰撞的声响清脆刺耳。

“叔，您是我在环球最信任的唱片经纪人，这点永远不会变。”他侧过身，目光坚定地看向黄伟京，“但您说得对，这是场赌局，而我要的是通杀。”

苏御宵拿起茶几上的两份文件，一份是花姐附带国内政商人脉网的合作方案，另一份是杰夫·克雷戈标注着格莱美资源的邀约合同，“国内市场需要有人深耕，花姐能帮我守住根基；而杰夫手里的西方资本，是打开国际舞台的钥匙。”

黄伟京拧开另一瓶威士忌瓶盖的手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苏御宵继续说道：“您见过百达翡丽的古董表吧？表盘里最精密的机械，永远需要多个齿轮协同运转。”

他将两份文件并排放好，“国内国外的经纪人就像不同齿轮，少了任何一个，这台机器都转不起来。至于国内唱片总裁，他们的舞台在会议室，而我的战场在全世界。”

窗外的夜风卷着圣塔的大道的喧嚣涌进来，苏御宵起身拉开窗帘，远处星光与城市灯火交相辉映。

“告诉花姐和杰夫，我要双份合同。”他转身时，西装领口的暗纹在灯光下若隐若现，“但前提是——他们得学会怎么在同一个表盘里，走出同一种节奏。”

黄伟京皱眉欲言，被苏御宵抬手打断：“五年唱片经纪约，我自己写的音乐版权，归我自己。至于综艺邀约、商业代言，就像月球绕着地球转——轨道不同，互不干涉。

黄伟京望向苏御宵，见少年低头看着翡翠平安无牌，少年指尖扫过时微微蜷起的弧度，像蓄势待发的鹰爪，领口露出的锁骨在顶灯投下锋利阴影，看着眼前的风景，是人都会被他的魅力迷住双眼，不去分辨他的眼光会不会有一刻，为他们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