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初春

谭峰额头渗出冷汗，强作镇定地说："你是谁？我们无冤无仇，不如先放了这位女警？"

"咯咯咯..."

初春操控着山中美雪的身体，脖颈以诡异的角度歪斜，"男人...都该死..."

她的指甲突然暴长，漆黑如墨的指尖划过墙壁，留下五道冒着黑烟的抓痕。

"淦！"谭峰暗骂一声。

此时的弹幕疯狂滚动：

【驱魔人协会】："主播快用童子尿！《茅山秘术》记载童子尿专克怨女鬼！"

【用户FFF】："楼上认真的？你怕是之前不知道主播对付贞子那一套？"

【科学至上】："建议主播立即拨打119..."

【用户D】：左右不过是个樱花岛女人而己，不救也罢。

【用户B】：不救也太过浪费了，本人单身三十年，将她邮寄给我。

……

谭峰顾不得被吐槽，眼见初春的鬼爪己经抓向自己咽喉，他猛地扯开裤链——

"看招！"

一道淡黄色水柱划过半空。

"嗤——！"

初春发出凄厉惨叫，被液体溅到的部位冒出滚滚黑烟。她被迫脱离了山中美雪，捂着脸倒退数步。

"你…居、居然是童子..."初春的声音充满难以置信，"二十多岁的..."

谭峰老脸一红："要你管！"

他趁机扛起昏迷的山中美雪夺门而出。

走廊灯光忽明忽暗，身后传来初春歇斯底里的尖啸：

"可恶，不许走，我要把你...阉了做成标本...永远收藏..."

【叮！触发限时任务：在初春追杀下存活1小时】

"一小时？！"谭峰差点崴到脚，扛着女警冲进电梯狂按关门键。

电梯门即将闭合的刹那，一只惨白的手突然插进门缝！

"找到...你了..."

初春的半张脸从门缝挤进来。

谭峰急中生智，掏出防狼喷雾对准她的眼睛：

"尝尝这个！科学驱鬼。"

"啊——！"

初春捂脸惨叫的瞬间，谭峰飞起一脚将她踹出电梯。门终于关上，电梯开始下行。

他喘着粗气查看楼层按钮，突然瞳孔骤缩——

所有按钮不知何时变成了血红色，显示屏上的数字疯狂跳动：

"B2...B3...B18..."

"这破酒店哪来这么多层地下室？！"

谭峰疯狂拍打紧急停止键，电梯却以更恐怖的速度下坠。灯光"啪"地熄灭，黑暗中传来"滴答滴答"的水声...

"谭...峰..."

山中美雪不知何时醒了，但她的声音却变成初春的腔调，冰凉的手指抚上他的脖颈...

"抓到你了呢~"

"卧槽！"谭峰一个激灵，下意识就要再掏"武器"，却听"啪"的一声——

灯光大亮。

山中美雪迷茫地看着他："你...为什么对着我脱裤子？"

"呃...这是个误会...刚刚有点痒，想要挠挠……"

"你可以放我下来吗？你怎么这么紧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记得刚刚……"

"嗯，确实发生了一点诡异的事。我说…刚刚你被鬼上身了，你信吗？"

"……"

电梯此时停在了一楼。

门开瞬间，谭峰继续扛着中山美雪连滚带爬冲进大堂，却发现整个酒店空无一人，前台积着厚厚的灰尘。

"不对劲..."山中美雪摸出手枪，"这里像是废弃多年..."

她话音未落，整面玻璃幕墙突然爬满血手印。无数黑影从西面八方涌来，初春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找到你们了哦……"

谭峰看着系统界面的59分钟倒计时，咽了口唾沫：

"要不要玩这么大？..."

——

另一边，温泉区。

温泉的水汽氤氲上升，模糊了王珍珍的视线。她听到身后木门滑动的声响，转头时带起一阵水波荡漾。

"妈咪？"她有些惊讶地睁大眼睛，下意识将身体往水里沉了沉，只露出肩膀以上的部分。

欧阳嘉嘉裹着白色浴巾踏入池中，保养得宜的身段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她解开浴巾的动作优雅而自然，仿佛只是在自家卧室一般随意。

"这水温刚好呢。"母亲的声音带着放松的慵懒，她将浴巾搭在池边的石头上，水珠顺着她腰间的妊娠纹滑落，那是岁月留下的温柔印记。

王珍珍感觉脸颊发烫，不由自主地往池边挪了挪。水面随着母亲的动作掀起涟漪，玫瑰精油的香气混合着硫磺味在空气中弥漫。

"您怎么突然..."王珍珍的声音轻得几乎被水声淹没，她看着母亲向自己游来，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欧阳嘉嘉己经游到女儿身边，伸手轻轻捏了捏她泛红的脸颊。

"我们家珍珍害羞啦？"她笑着撩起女儿鬓边散落的湿发，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什么珍宝，"小时候可是哭着要跟妈咪一起洗澡呢。"

王珍珍感觉耳根更烫了，她低头看着水面，不敢首视母亲的眼睛。"那、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

"在妈妈眼里，你永远都是那个需要照顾的小女孩。"欧阳嘉嘉的语气突然变得认真起来，她伸手轻轻抚过女儿的肩膀，"来，让妈咪看看你发育得怎么样。"

还没等王珍珍反应过来，母亲的手指己经灵巧地解开了她胸前的浴巾结。

清凉的空气突然接触到皮肤，王珍珍惊呼一声，本能地用双臂环抱住自己。

"妈咪！"她的声音里带着羞恼，但欧阳嘉嘉只是温柔而坚定地拉开她的手臂。

"别害羞，让妈妈看看。"欧阳嘉嘉的目光落在女儿发育良好的胸部上，眼中流露出满意的神色，"嗯...不大不小刚刚好，和你妈妈年轻时一样标准。"

只见王珍珍的胸脯在水面下若隐若现，雪白的肌肤被温泉水蒸得微微泛红。

两团的弧度，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

"妈咪啊……"

王珍珍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她咬着下唇，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珍珍，你记得你十二岁第一次来月经时，吓得躲在厕所里哭吗？"

欧阳嘉嘉的声音里带着怀念的笑意。

"那时候你死活不肯让我进去，最后还是我硬闯进去才帮你处理好。"

池畔的竹筒突然咔嗒作响，惊得王珍珍差点跳起来，她条件反射般地沉入水中，只露出一双惊慌的眼睛。

"只是风而己。"欧阳嘉嘉安抚地拍拍女儿的肩膀，然后转身从池边拿起一块香皂，"来，妈妈帮你擦背。"

王珍珍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慢慢转过身去，将背部暴露在母亲面前。

温热的肥皂泡在背上晕开，母亲的手掌带着熟悉的温度，让她逐渐放松下来。

"你小时候最怕水了，记得吗？"欧阳嘉嘉一边轻柔地擦拭，一边说道，"三岁那年带你去海边，你抱着我的腿死活不肯下水。"

王珍珍闭上眼睛，感受着母亲指尖的力度。"后来您是怎么教会我游泳的？"

"还好我比较有耐心。"欧阳嘉嘉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遥远，"每天带你去浅水区，一点一点让你适应。就像现在..."

她的手掌从背部滑到王珍珍的肩膀，开始轻轻按摩起来。

"你的肌肉太紧张了，平时工作压力很大吧？"

王珍珍轻轻"嗯"了一声，感受着母亲娴熟的按摩手法。

欧阳嘉嘉的手指找到她颈后的穴位，恰到好处地按压着，让她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来。

"女孩子要懂得照顾自己。"母亲的声音近在耳畔，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特别是...这方面的发展。"

王珍珍突然意识到母亲的手指正沿着她的脊椎缓缓下滑，那种触感让她身体微微一颤。

"妈咪..."她有些不安地唤道。

"怎么了？妈妈只是检查一下你的脊椎有没有侧弯。"欧阳嘉嘉的语气依然自然，但她的手指却停留在了女儿的腰窝处，轻轻画着圈。

水汽越来越浓，王珍珍感觉头脑有些发晕。母亲的触碰既熟悉又带着某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让她心跳加速。

"您今天...有点不一样。"王珍珍试探着说，她转过身来，正对着母亲。水波荡漾间，她注意到母亲的眼神似乎比平时更加深邃。

欧阳嘉嘉突然伸手捧住女儿的脸，拇指轻轻着她的颧骨。

"因为妈妈突然意识到，我的小珍珍己经长成大姑娘了。"她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很快就会有男孩子追求你，然后..."

"妈咪！"王珍珍羞恼地打断她，"别说这些了！"

欧阳嘉嘉轻笑出声，那笑声在水汽中显得格外清脆。

"好好好，不说这个。"她突然凑近，额头几乎贴着女儿的，"不过你告诉妈咪，你觉得谭峰怎么样？要不要和他尝试交往一下。"

"……"

王珍珍一愣，感觉母亲的呼吸喷在自己脸上，带着淡淡的薄荷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