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求求了，放过我吧）

他倏地矮身，抱住阙代柔的腿弯，肩背一顶便把人扛在了肩上。

阙代柔扑腾着，揪住他的衣领，大喊：“放我下来！”

看热闹的老汉们一看见这架势，意味不明的笑声愈发放肆了起来。

凌巍突然扬手，照着肩头人儿的臀峰就是狠狠一巴掌。

“你——！”阙代柔浑身一颤，悲愤交加地咬住了下唇。

凌巍用脚尖勾起地上的伞，转身大步往回走，把那些污言秽语远远甩在身后。

房门被一脚撞开，灶膛里还燃着残存的火星，锅里的饭菜还蒸腾着热气，显然是刚做好不久。

凌巍把肩上的人狠狠摔在床上，阙代柔闷哼一声，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山一样沉重的男人压了下来。

他带着未消的雪气和勃发的怒意，如捕食的猛兽般笼罩而下。

阙代柔还没来得及反抗，便迅速被扒下了衣裳。

“不要！滚开！”她死死护着胸前的小衣，绝望地呼喊着。

凌巍手指夹着那封从她怀中掉落的信笺，另一只手扼住她纤细的脖颈。

“念给你听？”

他抖开信纸，对着上面寥寥数语，一字一顿道，“女儿不孝，归家途中遇伏，随行皆殁。儿虽被山中猎户所救，但如今被困东凌，如笼中雀。今托货郎带出此笺，望父亲速遣人接应？”

阙代柔在他掌下急促喘息，巨大的震惊和绝望让她喘不过气。

“我誊抄了一遍，拿去给苏子平看，”凌巍手指收紧，那娟秀的字迹在掌心皱成一团，“他还劝我，要对你多些耐心。”

阙代柔十指深深掐进他的手腕，却根本撼动不了他分毫。

凌巍俯身逼近，野兽般的吐息扑撒在她脸上，“我到底哪里对你不好？让你总是想着要跑？”

阙代柔几近窒息，喉间发出无意识的呜咽声。

凌巍猛地松手，不等她缓过气，便……

“既然记不住我说过的话……”凌巍腾出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腰带，视线始终落在阙代柔身上。

“那就让身子记住这个疼。”

阙代柔双臂死死捂住（...），瞳孔里倒映着凌巍倾压而下的身影。

“不要——”

尖利的呼喊穿透山林，惊得林间栖鸟扑棱棱西散飞逃。

雪花簌簌堆积，压得枝头轻颤。

雪越下越大，越下越沉重。

（....）

凌巍披着一件单薄的中衣，俯身从水缸里舀起一瓢水，仰头一口饮尽。

屋外寒风呼啸，他的胸膛大喇喇地敞着，但却一点都不觉得冷。

他抬手抹了把嘴，看向床上人事不省的阙代柔。

原来人世间还有此等极致的欢愉，真是让人食髓知味，难以自拔。

阙代柔长发散乱，眼睫被泪水浸湿成一缕一缕的。她……，从脸上到脚踝，无一处不带着被蹂躏出的红痕。

凌巍烧了热水，抱着毫无知觉的阙代柔仔细擦洗。

阙代柔在他怀里，像具被抽离魂魄的傀儡。

凌巍换上了干净的床褥，就这样抱着浑身赤裸的阙代柔躺下。他用手指强势分开她的指缝，十指相扣间，终于餍足地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

阙代柔神智昏沉，失去了身体的知觉，只觉得自己犹如一艘残破的孤舟，漂浮在无边的汪洋中。

忽然海面上飓风又起，卷起惊涛骇浪。

（....）

阙代柔因剧痛而恢复了几分清明，她睁开眼，看到……

她想挣扎，想反抗，想呼救。

然而她张了张嘴，却只溢出几声气音。

在绝对的力量差距前，小船只能随波逐流，任由……。

大雪一连下了多日。

院子里的积雪己没过石阶。

房门紧闭着，烟囱里升起袅袅白烟，转瞬就被呼啸的北风撕碎，融于天际。

凌巍神清气爽，心情大好。他一边哼着不成调的曲子，一边缓缓搅动锅里的参汤。

阙代柔薄薄一片，陷在柔软的被褥中。连日来她始终未着寸缕，苍白肌肤上残留着深浅不一的红痕，宛如那封被揉皱的信笺。

凌巍盛出一碗参汤，捞起昏迷的阙代柔，小心吹凉了送入她口中。

那截细白的脖颈无力后仰，青丝垂落如瀑。

凌巍托着她的后颈，避免她被呛到。

一碗参汤饮尽，凌巍又拧了热帕子，仔细给她擦了一遍身体。

旧伤己凝成青紫淤痕，而新添的红痕犹带血丝，纵横交错地覆在其上，入目一片惊心。

凌巍的指腹抚过那些痕迹，潮热的唇瓣轻轻吻过每一处。

他把阙代柔犹如珍宝般紧紧箍在怀中，就像一头护食的雄狮。

深夜。

凌巍被怀中不同寻常的温度给烫醒。

“雀儿？”他轻轻拍了拍怀中人的脸。

阙代柔呼吸滚烫，偶尔发出几声梦呓般的轻喘，又很快沉入混沌的黑暗。

凌巍探了探她的耳后，被那异常的热度灼得一颤。

他立刻翻身下床，猛地拉开房门。

屋外大雪纷飞，天地间白茫茫一片，连远处的山林都己被漫天的雪幕掩盖。

这样大的雪，若要去寻苏子平过来，一来一回，恐怕至少也得好几个时辰。

凌巍扭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咬牙又关上了门。

他把窗户推开一条细缝，让寒风卷走屋里潮闷的空气。

又连忙起锅烧水，从柜子里找出先前苏子平给的草药。

反正她这样生病，没有十回也有七八回了。

凌巍虽内心焦急，但手上动作却并不慌乱。

他守着阙代柔，不停用湿帕子给她擦拭身体，试图降温，每隔两个时辰便喂一次退热药。

往常生病，只要他这样守上一夜，第二天总会稳定下来。

可这次却有些非比寻常。

阙代柔一连烧了好几天，始终都没有退热的迹象，人也一首没有清醒过。

凌巍仔细检查了她的身体。

发现……，被摧残得厉害。

他又取来消肿的伤药，仔细碾碎了给她敷上。

每日擦洗换药数十遍，这才总算是让她暂时退了热。

凌巍拥着怀里的人儿，心里一遍遍地懊悔着。自己怎的就失了智，发了狂，竟生生把人蹂躏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