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技术大奖时刻：领奖台上隔空告白

国家会议中心的颁奖礼现场流光溢彩，陆沉舟站在后台，指尖反复着西装内侧口袋里的草莓糖纸。定制白衬衫的第三颗纽扣没扣，露出印着“0和1是世界答案”的黑色T恤——这是林小满趁他不备塞进行李箱的，说“领奖也要有程序员的仪式感”。

“下一位，‘年度科技创新奖’得主——陆沉舟先生！”

聚光灯骤然打亮，陆沉舟攥紧奖杯走上台，耳尖在强光下泛着薄红。台下掌声雷动，他听见前排有人小声议论：“就是那个给林小满做AR特效的程序员？”“听说他俩联名的彩妆3秒售罄！”

“大、大家好。”他开口时声音发颤，镜片反光里全是晃动的镜头，“这个奖……要送给一位特别的女士。”

弹幕区瞬间沸腾：

“来了来了！沉满CP又要发糖了！”

“陆老师这是要公开告白？”

“坐等‘代码式浪漫’！”

陆沉舟深吸一口气，举起奖杯，金属表面映出他紧张到发红的脸：“她让我知道，代码不是冰冷的0和1，也可以是……”他顿了顿，想起林小满昨天在电话里哼唧“土味情话才感人”，终于鼓足勇气，“也可以是#林小满色号的温暖。”

“#林小满色号”——这是他偷偷在联名彩妆代码里藏的彩蛋，对应她每次笑起来时脸颊的绯红。台下先是寂静，随即爆发出哄笑和尖叫，前排的美妆博主们举着手机狂拍，闪光灯连成一片星海。

**与此同时，量子视觉首播间——**

林小满顶着满头卷发器，穿着陆沉舟的白衬衫在屏幕前蹦跶，衬衫下摆长到遮住大腿，露出脚踝上的柴犬纹身贴。“卧槽！陆沉舟你居然背着我偷偷学土味情话！”她的尖叫透过首播画外音清晰传来，吓得旁边吃零食的小夏差点噎着。

“姐！你小声点！”小夏慌忙去捂她的嘴，却被她甩开，“这木头平时连牵手都脸红，居然敢在万人台上说这话！”她激动得原地转圈，卷发器撞得门框咚咚响，“快截图！我要发微博！#陆沉舟土味情话天花板#”

后台花絮镜头扫过：林小满的手机屏幕上全是陆沉舟的首播画面，旁边散落着草莓糖纸和没吃完的麻辣香锅——为了不错过颁奖礼，她推掉品牌活动，硬是让造型师带着卷发器来公司。此刻她跳得太猛，一只拖鞋飞到镜头前，露出脚腕上陆沉舟送的柴犬手链。

**颁奖礼现场——**

陆沉舟听见画外音里熟悉的尖叫，耳根瞬间红透。他对着镜头无奈地笑，手指无意识地敲击奖杯边缘，敲出的节奏是林小满首播ID的二进制代码。

“这位女士，”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比刚才稳了些，“她教会我用代码写情书，用服务器崩溃换她一笑，用AR蝴蝶追着她的眼泪飞……”他想起ICU外背着她狂奔的夜晚，想起她在病房里用口红画笑脸的样子，喉咙发紧，“所以这个奖，是代码写给疯批的情书。”

全场掌声雷动，大屏幕开始播放两人的幕后花絮：机房里陆沉舟帮她调试设备时耳尖发红的侧脸、首播带货翻车时他慌忙抱住她的瞬间、还有联名发布会上她踩着高跟鞋在他耳边说“木头你真帅”的画面。

**首播后台——**

林小满看着屏幕上自己怼着陆沉舟涂死亡芭比粉的片段，眼泪突然掉了下来。小夏递过纸巾，却被她打掉：“哭什么哭！我这是激动！”她吸了吸鼻子，卷发器上的草莓发饰跟着晃动，“这木头终于出息了，知道把我写进代码里了！”

她掏出手机给陆沉舟发微信：“陆沉舟！你那#林小满色号是不是就是我上次把你脸涂红的死亡芭比粉？！”

几乎是瞬间，颁奖礼现场的陆沉舟口袋里手机震动。他低头看到消息，嘴角忍不住上扬，对着镜头举起奖杯：“至于色号具体指什么……可能需要问当事人。”

弹幕彻底疯了：

“啊啊啊陆老师看微信了！这互动我磕爆！”

“求扒#林小满色号到底是哪个！我要买十支！”

“从服务器崩溃到领奖台告白，这是什么神仙爱情故事！”

颁奖礼结束后，陆沉舟刚走进后台就被记者围住。闪光灯里，他看见林小满顶着卷发器冲过来，白衬衫下摆被风吹起，像一面挥舞的旗帜。

“陆沉舟！”她扑过来抢走奖杯，卷发器撞到他下巴，“说！什么时候学的土味情话？是不是背着我看恋爱教程了？”

陆沉舟被她撞得后退半步，却下意识扶住她的腰，触感柔软得让他耳尖又红了：“没、没有……就是觉得……”

“觉得什么？”林小满挑眉，故意把脸凑近他，卷发器上的草莓味护发素蹭到他鼻尖。

“觉得你比代码更难调试，”他突然开口，声音低哑却清晰，“但也比任何程序都值得。”

周围的记者们发出善意的哄笑，小夏举着手机狂拍：“姐！陆老师这情话比你教的还狠！”

林小满看着他认真的眼睛，突然想起第一次见他时，他躲在桌子底下修服务器，连抬头看她一眼都要脸红。现在他站在聚光灯下，手里捧着奖杯，却把最温柔的告白留给了她。

“行了行了，”她假装嫌弃地推开他，却偷偷攥住他的手，“回家再收拾你，先请我吃麻辣香锅！”

两人在记者的簇拥下走出会场，林小满的卷发器还没拆，陆沉舟的白衬衫也皱巴巴的，却异常般配。路过红毯时，有记者问：“陆先生，接下来有什么新计划吗？”

陆沉舟看着身边蹦蹦跳跳的林小满，她正低头研究奖杯上的刻字，卷发器在月光下闪着微光。他握紧她的手，对着镜头笑：“正在开发‘林小满专属表情包生成器’，争取让她的每个‘疯批’瞬间都能变成AR特效。”

林小满闻言抬头，笑得前仰后合，卷发器上的草莓发饰掉在地上。陆沉舟弯腰去捡，指尖触到她脚踝上的柴犬纹身贴——那是他送的生日礼物，她说要“把程序员拴在身边”。

夜空繁星闪烁，颁奖礼的灯光倒映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林小满晃了晃陆沉舟的手：“木头，你知道吗？你刚才说‘#林小满色号’的时候，我在后台蹦成兔子了！”

“我听到了。”陆沉舟低头看她，眼里映着星光，“下次我在代码里写个‘兔子蹦跶’特效，只要你一激动，屏幕就会飘草莓。”

“切，谁要跟你玩代码！”林小满撇嘴，却忍不住嘴角上扬，“不过……这个可以有。”

两人的影子被路灯拉得老长，交叠在一起。远处传来汽车鸣笛，却掩盖不了林小满叽叽喳喳的吐槽和陆沉舟偶尔的低笑。这个夜晚，奖杯的光芒固然耀眼，但比奖杯更暖的，是代码里藏着的温柔，和疯批少女身边，程序员最笨拙也最真诚的告白。而属于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书写下一行浪漫的代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