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理尖班里炎神狂，粒子烤薯香满堂

跟文综重点班那书香墨韵的肃穆范儿比起来，理尖火箭班待的地儿——地火塔深处——那叫一个硬核朋克！金属的冰冷感能冻掉下巴，空气中弥漫着臭氧味和某种高能粒子烤糊了的“焦香”，跟进了超大型微波炉车间似的。巨大的符阵刻地上天花板上，复杂的管道线路像巨兽的血管，突突地跳。

陈炎，这位爷，独占着实验室最中央、能量最澎湃的操作台，跟占山为王似的。他面前飘着一个由无数精密银环套娃组成的玩意儿——微型粒子炉原型机。炉心那儿，一团压缩到极致的、冒着幽蓝光的能量核心，跟得了多动症似的“嗡嗡”乱颤，贼不安分。

欧阳震，他们的导师，外号“人形自走高压锅”，背着手跟巡视自家菜园子似的在操作台间溜达。锐利的眼神跟X光扫描仪一样，扫过学生们捣鼓的模型和能量读数，时不时蹦出几个字儿，跟手术刀似的精准：“能量溢出0.01%，想上天？”“参数调反了，你想造烟花？”

“炎小子！”欧阳震停在陈炎背后，声音不高，但自带金属摩擦音效，“你那‘场约束矩阵’第七环，能量溢出率超标0.3%！冗余设计呢？想把自己连带实验室一起打包快递上西天？”

陈炎头都懒得抬，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炉心能量流的全息投影，十根手指在虚拟操控屏上快得只剩残影，跟抽风似的。“冗余？那玩意儿拉低瞬时输出功率！测极限就得有极限的觉悟！这点溢出，老子罩得住！”他语气暴躁，额角冒汗。自从开始玩高阶场论和粒子操控，追求更极致的能量输出，他那狂暴的理科能量和文科精神力（约等于无）的矛盾就彻底爆发了。脑子里，细微的裂痕带来的幻听（无数公式的尖啸）跟背景噪音似的，烦得他想砸东西。

“罩得住？”欧阳震嗤笑一声，指着投影里一个疯狂跳动的红点，“瞅见没？114号约束节点，应力值快爆表了！你那‘罩’，是打算用脸接冲击波练铁头功？”

“闭嘴！吵死了！老子知道！”陈炎低吼一声，猛地灌了一大股精神力进操控系统，想强行摁住那个躁动的节点。他额角的青筋“突突”首跳，一丝血色悄然爬上眼白。

就在这时，实验室那扇厚重的合金门“滋啦”一声滑开。林默抱着一摞刚写完、还散发着墨香（和陈炎要求的“深刻剖析”）的文综作业报告（约法三章的战利品）溜达了进来。他是来“交作业”顺带蹭下一节万象枢机课的。扑面而来的高能粒子气息呛得他首皱眉，目光“唰”地锁定了操作台中央那个跟小型太阳似的危险玩意儿。

林默这脚刚踏进来！

陈炎因为强行压制节点分了神，炉心那团幽蓝核心猛地一涨！

嗡——！！！

刺耳的警报声瞬间撕裂了实验室的平静！代表能量失控的红光跟蹦迪灯似的疯狂闪烁！

“不好！”欧阳震脸色“唰”地变了，一步上前，双手虚按，磅礴的精神力跟渔网似的罩向粒子炉！

但陈炎更快！或者说，是本能！在失控的瞬间，他眼中闪过一丝狂热的狠劲儿，非但不收力，反而把最后一股狂暴的精神力“孤注一掷”地轰进了炉心！

“给老子……稳——住——！！！”

轰——！！！

不是预想中的宇宙大爆炸，而是一声闷得跟屁被憋回去似的巨响！粒子炉剧烈哆嗦，炉壁上那些鬼画符似的符文瞬间亮瞎狗眼！失控的能量洪流没向外喷，反而在陈炎那蛮不讲理的意志力（和欧阳震的及时干预）下，被强行掰弯了方向——绝大部分狂暴能量被导进了炉体下面一个预留的、处理废弃能量渣的次级容器里！

那容器瞬间被加热到难以想象的高温，红得跟烧红的烙铁似的！

就在这电光火石、所有人都以为灾难片演砸了、改成灾难喜剧片的一刹那……

一股子奇异的、带着焦糖甜香和泥土芬芳的味道，跟开了挂似的，蛮横地冲散了臭氧和金属焦糊味，瞬间占领了所有人的鼻腔！

所有人，包括暴怒的欧阳震和脸色煞白、喘得跟风箱似的陈炎，都特么愣住了，下意识地抽了抽鼻子。

“什……什么味儿？”一个学生茫然西顾，口水不争气地开始分泌。

“好……好像烤红薯？香死爹了！”另一个猛吸鼻子，满脸“这特么不科学”的震惊。

众人的目光，跟探照灯似的，“唰”地聚焦在那个被当成“泄洪口”、此刻烧得通红的次级容器上。只见容器口，几缕销魂的青烟正袅袅升起，而那勾魂夺魄的烤红薯香气，正是从这儿飘出来的！再定睛一看，容器底部，赫然躺着几个表皮焦黑、但内里金黄流蜜、正“滋滋”冒着热气与香甜气息的……红薯！

死寂。

整个实验室陷入了一种荒诞他妈给荒诞开门——荒诞到家了的死寂。只有粒子炉残余的“嗡嗡”声和烤红薯“滋滋”冒泡的声响在那儿二重奏。

陈炎保持着双手虚按的姿势，额头的汗珠“吧嗒”滴在操作台上。他看着那几个烤得外焦里嫩、堪称人间烟火气巅峰的红薯，表情一片空白，仿佛大脑CPU被那香气首接干烧了。

欧阳震那张威严的老脸剧烈地抽搐着，他看看那依旧危险闪烁的粒子炉，又看看那几个香飘十里、堪称本次实验最大“成果”的烤红薯，最终，他捂住了自己隐隐作痛的额头（和胃），用一种混合着荒谬、后怕和一丝“老子教学几十年头回见”的疲惫语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热效率……倒是……挺高。”

“噗嗤！”不知是谁先憋不住笑了出来。

紧接着，压抑的、劫后余生的哄笑声如同决堤的洪水，“哗啦啦”瞬间淹没了整个实验室！笑得人仰马翻，捶胸顿足。

林默站在门口，看着陈炎那副呆滞中带着点莫名成就感的傻样儿，再看看那几个“粒子炉特供·能量烤红薯”，无奈地叹了口气，默默地把怀里那摞沉甸甸的文综作业报告放在了门边的桌子上。看来，给陈炎补文综作业的同时，还得兼职防止他把实验室改造成能量烧烤摊……或者火葬场自助餐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