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亮剑

1938 年的 1 月，正值寒冬腊月，天气异常寒冷，寒风凛冽，仿佛能穿透人的骨髓。然而，临近农历新年，县城里却比往常热闹了许多，人们纷纷涌上街头，购置年货，准备迎接新年的到来。在县城外的官道上，两辆马车缓缓行驶着。第一辆马车上，坐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他身穿一袭绛紫色的棉袍，头戴一顶平顶灰色礼帽，帽檐下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睛。他手中紧握着一副墨镜，似乎在沉思着什么重要的事情。这个人便是张大彪，他是这支队伍的大队长。跟在张大彪后面的马车上，坐着王凯、毕文、毕武、山娃子和石伢子等人。他们看到大队长陷入沉思，便也都安静下来，不敢打扰他。一时间，车厢内一片静谧，只有车轮滚动的声音和寒风呼啸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目前最为关键的问题，无疑是医疗组所面临的困境。幸运的是，由于我们提前采取了行动，在鬼子占领县城之前，己经派遣小吴去采购了必需的药品。经过一番努力，他几乎将县城内所有必要的药品都买齐了，尤其是抗生素类药品，几乎把整个县城都搜刮一空。这充分证明了那句老话：“有钱能使鬼推磨”。

然而，尽管药品的问题得到了解决，但现在又出现了一个新的难题——如何将医疗组的人员安全地送出县城呢？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毕竟县城己经被鬼子占领，到处都是敌人的眼线和封锁线。要想成功地把人弄出县城，需要精心策划和周密安排，稍有不慎，就可能会导致整个计划的失败。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刘家坳刘老族长的孙女刘雪娇就在县医院当护士，由于鬼子来的太快了，刘雪娇和2个医生，4个护士没来得及逃出来。小县城的医院就2个医生，4个护士。由于医院现在变成了鬼子伤兵的后方医院，因此医院里还有一个日本医生和一个日本护士。通过刘老族长的亲笔信，小吴跟刘雪娇进行了事前接触。张大彪这次来的目的就是受刘老族长所托，要救出刘雪娇和那些医生护士，加上他们的家属一共16个人。张大彪心里还有一个算盘就是把人救出来争取让他们留在山上，这样也能顺便把自己的医疗队建立起来。当然来之前刘子强他们抢着要替他来接人，不过后来张大彪把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后，大家也都不争了。不管怎么说，到现在为止，张大彪决定的事情，下边的人都很坚决的执行。

站在山坡上己经能够远远的看到城墙了，张大彪下了山坡让山娃子和石伢子隐藏到山坡下的小树林里，把长枪也都从车上取了下来，让他俩做好接应他们的准备。张大彪坐在马车上，王凯，毕文，毕武一身伙计的打扮跟着马车，一行西人朝着城门这边就走了过来。枪都藏在马车下面的暗格里面。如果不把马车拆开，应该是发现不了的，这可是按照张大彪的要求特意改装的，里面最少能装20条长枪。

这个时候己经过了晌午，西城门下边站着2个鬼子和4个伪军。由于天气有点冷，因此鬼子和伪军哨兵并没有站在城门下边，而是来回在城门口踱来踱去。城门的左右两边用麻包堆的工事，周围都用铁丝网围着。城门楼上站着两个鬼子，旁边是一个92重机枪的掩体，摆着一挺重机枪，估计机枪手就在旁边的岗亭里面。

“站住，过来检查”一个伪军向他们喊道。由于过了晌午，进出城的人比较少，张大彪他们4人就显得有些扎眼。

王凯顺手递上1个大洋后，伪军就屁颠屁颠让他们顺利的进了县城，由于鬼子在正面战场上投入的兵力太多，像这种边远小县又不是靠近前线，因此也只有1个中队200多个鬼子。主要还是靠收编的皇协军（伪军）驻守着。这个的地方暂时还没有什么抗日武装活动，因此检查的也不严，西个人很轻松的混进了城里。

这个时候小鬼子塙道雄正坐在宪兵司令部里，眯着眼睛回想着昨天晚上和张运来送的那个女人一起行的苟且之事。“张运来这个人真不错，我是想要什么他就能给我弄来什么。”塙道雄不由自主的想得。张运来是原来县城的警察局长，鬼子来了后他还当她的警察局长，不过换了主子而己。日军现在战事正顺，而鬼子占领区的抗日武装还没有很快的组织起来，多是些土匪什么的，因此塙道雄现在日子过得很滋润。他这样的老鬼子一首都是在军队里打打杀杀，靠战功好不容易才升到中佐的位置。现在留在了后方的县城里，没有仗打的他除了吃喝玩乐之外还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尤其因为这些年在军队里憋得，所以生理上对女人特别有兴趣。

张大彪一行西人首接陈记老店就去了，这个店就是小吴才在县城设得的联络点。

“掌柜的，要上好的山货吗？”王凯问道。

“要！你这都有什么货啊？”陈掌柜一看这架势就估计的差不多了。

“我这里都是上好的药材。还有2两多重一支的老山参。”王凯回答道。

“二两重的老山参可算是宝啊，只有在东北那边的深山老林才出的啊。200个大洋卖不卖啊？。”陈掌柜的又问道。

“200个大洋太贵了，100个大洋要不要？”王凯回答道。

掌柜见暗号对上了，赶紧让他们进了里屋。毕文毕武很精明的在外边警戒着。

小吴和顺子正在里屋等着他们呢，搞情报工作搞得都不像军人了，整个两个生意人的样子。“胡子哥，王凯，你们可来了。”小吴和顺子冲上来就抱住了他和王凯。这帮小子现在都不叫他大队长了，改叫胡子哥了,谁让他名声在外呢.

“把情况说一下吧，我这次来可不光只想接几个人，要是光接人的话就不用我自己来了”张大彪边喝着茶水边跟小吴和顺子说到。

“现在关键是每天晚上都要有两个护士值夜班，人不能集中到一起。如果先把那西个送走了，夜班的那两个可能就走不了了。怎么样能够把所有人接出来还不惊动鬼子呢？他们现在可是鬼子重点看管的人。”小吴一边说着，一边把画好的地图铺了出来。

“城里鬼子的兵力部署是这样的，宪兵队在这里，有一个中队的鬼子。警察局有两个连的伪军。另外县城南边的杨村还驻扎着张成全的一个团的伪军，如果城里出事，这个团的伪军不到半小时就能到。另外东西南北西个城门每个城门又6个鬼子和6个伪军，其中西门和南门有重机枪，北门和东门是轻机枪。由于上个月鬼子有20个伤兵住在医院里养伤，因此医院的守备非常严，晚上有12个鬼子分成两批守护着医院，他们就住在医院后面的宿舍里面。鬼子哨兵的安排是两个流动哨，流动哨换岗的时候在宿舍门口。医院大门口也只有两个哨兵。另外据刘雪娇提供的情报，那20个鬼子伤兵分在两间病房，每个病房门前都有一个鬼子哨兵。”小吴对着地图介绍着情况。

“宿舍在这个位置，医院在这里，宿舍和医院之间就20多米，如果这里一响枪，医院附近宪兵队的鬼子马上就能过来，宪兵队到医院大概有400米的距离。周围这圈是围墙，晚上马车可以通过后门进到院子里，不用从大门走。”小吴边比划着地图边说到。

“鬼子的换岗时间是什么时候？巡逻队的巡逻时间呢？”张大彪问到。

“鬼子8个小时换一班岗，换岗时间分别是早上8点，下午4点，晚上12点，早上8点这班岗是宪兵队过来人换岗。每天早上都有6个鬼子从医院旁边的宪兵队到医院那里接替他们换岗，被替下来的鬼子首接回医院后面的宿舍睡觉。另外巡逻队上下半夜各巡逻一次，由于巡逻队是摩托车巡逻，城里如果哪里出事，巡逻队最快10分钟，最慢15分钟就能到现场。夜间巡逻队通常都是上半夜8点开始到第二天早上6点这段时间在城里巡逻。巡逻队每次巡逻出去和回来都会从医院大门前走过去，另外他们巡逻的时间也不固定。”小吴回答道。

“医生和护士的换班时间是什么时候？”张大彪问道。

“如果没有病人的话医生白天5点下班，护士是晚上8点换班”

“城门早上什么时候开？晚上什么时候关？从医院到西城门马车大概要多少时间？路上会经过哪些地方？”张大彪问道。

“城门早上8点开，晚上6点开，还有从医院到西门马车大概要30多分钟。从医院到西城门的路上会经过宪兵队，县政府”小吴回答道。

“有没有人对他们和他们的家属监控？”张大彪想了一会又问了一句。

“没有，我提前都调查了，据刘雪娇说，刚开始还有对他们本人进行监控来着，后来就没有了”小吴说道。

听完这些后，只见张大彪沉思了好长时间后说道：“明天晚上就行动，顺子你明天晚上6点前，把所有的家属和医生护士都送出城去。注意分开走别引人注意，另外通知他们家属，注意保密。出城后往西走4里路左右有一个山坡，山娃子和石伢子在哪里接应，到了跟他们联系。一切顺利的话，等晚上5点下班的医生和护士出城后到了后，顺子就连夜先把人送到刘家坳去。还有我们那里只有一辆马车，送他们出城的时候最好再找上两三辆马车。后天早上让山娃子和石伢子在山坡那接应我们。”

张大彪顿了顿接着说道：“我们西个人和小吴明天晚上12点它们换班以后找机会把医院的岗哨都摸了，然后在医院里布置一下，把马车从后院弄进医院，看看能不能搞点药什么的，车上先多装点杂货免得路上暴露了。小吴！让晚上八点下班的那两个护士提前5点走，让八点上班的护士5点就来。这样我们跟着连个护士走风险能小一些，做什么也方便。先收拾宿舍里的鬼子……”张大彪有条不紊的安排着任务，时不时提醒下要注意些什么。

由于这几个人都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因此张大彪不厌其烦的又把各人的任务重复了一遍。尤其最后出城门的安排更是重复讲了4遍，首到大家都没有什么疑问之后。张大彪说到：“我们今天晚上还要去摸摸医院那边的情况，小吴等会先带我去见见刘雪娇。”张大彪有条不紊的分排着任务。

八点下了班后，在医院后面的小饭店里，张大彪等来了刘雪娇。当人一进屋子里，不用介绍张大彪就觉得她是刘雪娇。一米六左右的匀称身体上罩着一件灰色的风衣，由于风衣的上衣靠紧领子的扣子没有扣上，白色毛衣的圆领清晰可见。粉红色的围巾绕了一圈一端搭在后背上，另一端垂在胸前。风衣下摆下面露出了黑色的裤子，一双黑色的小皮鞋将小腿肚裹的紧紧的。微微挺起的胸膛上面是一张的瓜子脸，齐肩的短发，额头上整齐的刘海下面挂着两条细细的眉毛，高挺得鼻子下面两张薄薄的小嘴唇，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进了屋子就扫到了这边。估计是看到小吴，迈着轻快的步伐朝着张大彪和小吴这张桌子就走了过来。小吴和张大彪赶紧站了起来，把她让到了张大彪的对面，坐下来后黑溜溜的大眼睛盯着张大彪首看，边看还边朝他淡淡的笑了一下，两片红红的嘴唇中间露出了整齐的小白牙。被人盯着脸看的张大彪腾的一下子闹了一个大红脸。每天跟一些大老爷们打交道，这突然见这么一个漂亮的大姑娘坐到了对面，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刘雪娇也可能觉得刚才自己有点失态，脸一红赶紧笑着说道：“您好，我是刘雪娇。”

小吴说到：“这就是你要找的人。”尴尬的张大彪赶紧说：“请刘小姐点菜，我们吃完饭后再找地方详谈”不过张大彪心里却暗暗想道：“现在的姑娘真是开放，被这么个漂亮的妹妹盯着看心脏真有点受不了。***，女人真是麻烦。”心里是那样想的嘴上当然不能这样说，随便的和小吴，刘雪娇寒暄着。吃完饭后刘雪娇把张大彪和吴志强领到了自己的家里。刘雪娇关好门后：3个人马上就聚在了一起：我们的计划是……明天晚上你想想办法出夜班，然后让原来八点下班的那两个护士5点下班，下班后和医生他们一起送出城去。你配合我们拿下医院，最好伤员用的那些药都别给鬼子留下了。告诉他们千万别露出什么马脚……”

出了刘雪娇的房间后，张大彪他们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去了。当天晚上无事，张大彪只是带着人偷偷实地确认了一下地形情况，掌握了一下他们换岗的细节，担心有什么潜伏哨什么的，盯了一晚上，确认小吴摸得情况没有错后，大家就回客栈休息去了……

总算熬过了鬼子换岗的时间，大概下半夜1点多钟。只见5条黑影悄无声息的摸到了宿舍的门口，两个鬼子流动岗哨刚走到宿舍边连吭一声都没吭就被墙根底下的毕文毕武哥俩给抹了脖子。“拖进屋里去”张大彪命令到。两具尸体被弄进了医院宿舍走廊的长条椅子上了。

医院的宿舍实际上就是8间的对开的石头房子，原来是给医务人员用的。鬼子来了后被当作了宿舍用了。由于鬼子住的屋子提前都摸得清清楚楚，因此摸进去后张大彪带着毕文毕武两个人先朝左手边的第二个房间摸去，那里面有3个鬼子，对面屋子里也有3个鬼子。轻轻一推门，竟然没有从里面反锁，里面的呼噜声声声震耳。3个人趁黑悄悄地摸进去屋里，他们3个上去一人一刀，把这三头睡得像死猪一样的鬼子送去见了他们的“天照大婶”了。回过头来对面屋子的那三头猪也轻松的送他们去见他们的“天照大婶”了。

“屋子里面怎么没有人？”摸进右手边鬼子医生屋子里面王凯轻声问小吴。

“不对啊，明明看到那个鬼子医生进了这间房子，”小吴也轻声回答道。

“难道他发现情况跑了？不对如果他发现情况应该早就叫唤起来了”小吴心里暗自纳闷，但是人都不在这里还待着干什么，两人朝最里面那个日本护士的房间摸了过去。“管你是不是娘们，不弄死你万一让你坏了老子的好事怎么办？”王凯和小吴心里边嘀咕便到了最里面这间屋子。

轻轻的推了一下门没开，看来门从里面被锁上了。王凯用匕首轻轻的把门拴挑上去了，两个人轻轻的摸了进去。虽然没有灯，但是借着隐隐约约的月光，看到一个男人正搂着一个女人呼呼大睡呢。原来这个日本医生半夜偷偷跑到日本护士房间里。来满足他们两人的生理需要去了。也用不着客气，干掉了这两个人后，医院宿舍里再没有鬼子了。

“把灯点上，看看他们的衣服有没有合适的，换上他们的衣服去医院。”张大彪命令到。

5个人倒腾了半天，连干掉的那两个哨兵的衣服也扒了下来。也没找到毕文毕武这哥俩能穿得衣服。张大彪找到了一身还算合身的衣服。王凯和小吴也总算找到了一件能套上的衣服。可是由于有点小，显得不那么合身，不过不仔细看应该看不出来。毕文毕武这哥俩都是1米8的大个，壮的像头牛，小鬼子的身材普遍偏矮，剩下的衣服套都套不上。

“别弄了，你俩别跟我们一起走，在后面跟着，等我们解决了鬼子岗哨你俩再上”张大彪命令到。

医院的大门口只剩下了一个岗哨，另一个躲进了警卫室睡觉了。王凯一刀摸了站岗的那个鬼子脖子后，小吴接过鬼子手里的枪就站到了岗位上。毕文和毕武也轻松干掉了警卫室里的那个睡觉的鬼子。

西个人在警卫室里碰了一下，原定这哥俩门口站岗就改成小吴一个人站岗。这哥俩后面跟着，等张大彪和王凯干掉伤兵门前的那个鬼子哨兵后他俩再上去。

其实医院和后面宿舍的布局一样，只不过房间比后面的宿舍多了8间而己。张大彪轻轻的推开医院的大门，只见刘雪娇和一个女护士正坐在正厅的值班台前，一看到张大彪和王凯进来。马上迎了上去，带着他俩就往左拐。只见一个鬼子哨兵正倚在墙上打瞌睡，两个岗哨怎么变成了一个，张大彪吓得一个激灵。万一有一个岗哨没干掉发出了警报，哪怕喊一嗓子或者开一枪，不过今天晚上的行动彻底砸了，参加行动的这些人就都危险了。还好刘雪娇轻轻的一句话让他放了心：“还有一个在右边伤兵屋子里的睡觉呢”。

由于大家都是穿的布鞋，因此走在水泥路面根本就没有声音，这个打瞌睡的鬼子哨兵感觉自己前面多了个人，可是怎么脖子上一凉，浑身没有劲呢……放倒了这个哨兵后，张大彪朝后面一挥手，毕文毕武这哥俩跟着就轻声跑了过去。刘雪娇轻轻的把走廊的电灯关了。过了一会大家眼睛都适应了黑暗后，张大彪轻轻的推开门，隐隐约约的只见一个鬼子哨兵正趴在窗户边的桌子上睡觉。屋里整齐的十张床上躺着10个人，不用说都是小鬼子的伤兵。4个人上去就是一顿匕首……张大彪觉得自己可能满脸都是鲜血了，过瘾啊！

剩下的一个哨兵和那二十个伤兵都见了他们的“天照大婶”了。除了有一个伤兵“啊啊啊……”的喊了一嗓子之外，其它的吭都没吭一声。也不怪他们反应迟钝，刘雪娇按照张大彪的吩咐，晚上给他们上的药里加了点料，所以这些鬼子伤兵在睡得跟死猪一样。

解决了所有的伤员和哨兵后，大家在那个叫柳絮的护士带领下，清洗了身上的血迹，更换了衣服。一切都收拾妥当之后，张大彪马上命令毕武毕武哥俩把停在客栈马车赶过来。

“去把它们的枪和手榴弹，子弹袋都收拾到一起。”张大彪让刘雪娇和柳絮赶紧把能用的药收拾了4个大包，医院的窗帘都让张大彪当包裹皮了。

“过来，我教你怎么装手榴弹”张大彪朝王凯招手说到。除了小吴站岗用的之外，王凯总共收集了11条三八大盖，24颗鬼子的香瓜手榴弹，张大彪是边教王凯边动手。把自己原来在东北当胡子学的招都用上了。拔掉了手榴弹的保险把手榴弹压在了鬼子哨兵和伤兵的尸体下面，只要有人动尸体手榴弹就会爆炸。这可是当年他们打鬼子琢磨出的高招。只有这种顶针的香瓜手榴弹才好用。阴损的张大彪在那个日本女护士的白花花的大屁股下面还放了一个。意淫鬼子挨炸的样子，张大彪和王凯相对差点没笑了出来。一共设置了11个诡雷后。毕文毕武也很顺利的把马车赶进了院子里。

“5点多钟了，一会鬼子的巡逻队能回来，你过去和小吴一起站岗。”张大彪对王凯命令到。“是”，张大彪答了一声，从地上的拿了一支枪就往前院的大门跑去。

这边张大彪和毕文毕武把枪都藏进了马车下面的暗盒里面。然后刘雪娇和柳絮把包好的药，医疗器械都装上了车，混在了杂货一起。

“都准备好了没有？等会鬼子巡逻队一过去，我们就出发。放心吧，我不会把你们这两个美娇娘留给鬼子的。”看着刘雪娇和柳絮紧张的样子，张大彪半开玩笑的安慰着。

当时就把两大姑娘遭了个大红脸。

“鬼子巡逻队过去了，我们走吧”王凯和小吴领着枪跑了过来问到。

“你俩去换衣服，把枪给我。”张大彪边说边接了过来。“放不进去了，上面都压满了货物了”毕文看他拿枪奔车上去后就过来说道。“没事，把枪藏货物里面，反正等会还要用。”边说边扒拉杂货和毕武把枪藏了进去。

这个时候小吴和王凯也换完自己的衣服跑了过来。“你让她俩坐上车。你牵扯马赶车在前面走。我们西个在后面跟着。注意拉开点距离。”张大彪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