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联合药师，歼灭蒙武

襄阳城头的烽火台映红了半边夜空。李莫愁站在箭垛后，雷纹针在掌心微微震颤——针尖感应到十里外蒙古大军的铁蹄震动。

"来了。"温瑾低声提醒。远处地平线上，黑压压的骑兵如潮水般涌来，簇拥着十几辆覆盖黑布的马车。

郭靖沉声道："那就是地火雷？"

李莫愁尚未答话，城下突然传来清越的箫声。一叶扁舟顺汉水而下，船头立着个青袍人，玉箫横吹，竟是黄药师！

蒙古军阵中立刻射出数十支火箭。黄药师袖袍一展，那些箭矢竟在空中调转方向，反将几辆黑布马车点燃！

"轰——"

震天动地的爆炸声中，马车上的黑布被掀开。李莫愁倒吸一口冷气——那根本不是寻常武器，而是一个个铁笼，里面关着形貌可怖的巨人，每个都有常人两倍高大！

"西域金刚门的人..."温瑾剑己出鞘，"被药物催化的'罗汉阵'！"

黄药师的船靠岸时，李莫愁己飞身下城。她刚要开口，老东邪却抛来一卷竹简："《九阴真经》摄魂篇的破解之法，刻在背面。"

竹简背面密密麻麻刻着音律符号。小龙女接过细看，突然道："这是...《碧海潮生曲》的变调？"

襄阳西门外的芦苇荡中，李莫愁与黄药师并肩而立。老东邪的玉箫点在沙盘上："金刚门的人被'十香软筋散'控制，需以特定频率的音律破之。"

"所以您故意引爆炸药..."李莫愁恍然大悟，"是为了让那些巨人受惊，激发体内药性反噬？"

黄药师冷笑："聪明。但还差最后一步——"他忽然并指如剑，在李莫愁眉心虚点一下，"《九阴真经》的移魂大法，你己无意中练成三成。"

李莫愁只觉脑海嗡鸣，无数陌生记忆涌入——那是原主李莫愁的武学感悟！当她再睁眼时，手中银针竟自行浮空，针尖缠绕着淡蓝色的气劲。

"子时三刻，月正中天。"黄药师飘然而去，"那时他们体内的药效会达到巅峰，也是最佳破解时机。"

回城路上，温瑾突然拉住她："莫愁，你看。"他指向城墙某处——杨过正鬼鬼祟祟地往箭楼搬运什么东西。

二人悄悄跟上，发现少年正在组装一台巨型弩车，旁边堆满了赤玉蜂巢和寒铁碎片。

"这是..."

杨过得意地拍拍弩车："我把蜂鸣箭放大了十倍！只要算准风向，能把蜂毒送到敌军大营！"

李莫愁刚要训斥，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她取出黄药师给的竹简，在月光下细细比对，果然发现那些音律符号与蜂翅振动频率暗合！

"过儿，你立大功了。"她罕见地露出笑意，"今夜子时，让你的弩车对准月亮。"

子时的襄阳城头万籁俱寂。蒙古军营地篝火稀疏，唯有关押巨人的铁笼周围戒备森严。

李莫愁的白衣在月光下几乎透明。她站在弩车旁，九根雷纹针插在蜂巢特定位置，组成一个小型阵法。小龙女手持玉笛立于左侧，温瑾长剑出鞘守在右侧。

"开始。"李莫愁轻声说。

杨过扳动机关，巨型蜂鸣箭呼啸而出！箭尾的蜂翅在月光下高频振动，发出奇特的嗡鸣。与此同时，小龙女的笛声与黄药师的箫声隔空应和，三重声波在敌军上空形成共振。

铁笼中的巨人突然集体抱头嚎叫，皮肤下鼓起游走的肿块，仿佛有无数虫子在爬。金轮法王见状大怒，挥动金轮斩向半空中的箭矢——

"就是现在！"李莫愁双手结印，雷纹针迸发出刺目电光。

被斩断的蜂鸣箭突然炸开，赤玉蜂毒雾混合着寒铁碎片如雨洒落。更惊人的是，那些碎片一接触巨人皮肤就自动吸附在特定穴位上，形成一个个微小的磁极！

"啊——"巨人们发出非人的嘶吼，互相攻击起来。他们体内被药物强行压制的真气，此刻在蜂毒与磁极的刺激下彻底暴走！

金轮法王见大势己去，掏出一面铜镜——正是那面移魂镜！镜面反射月光，竟在空中投射出《九阴真经》的文字。被镜光照到的赤焰军士兵立刻眼神呆滞，调转刀口对准同伴。

"休想！"温瑾纵身跃下城墙，长剑首取金轮法王咽喉。不料斜刺里杀出个铁塔般的番僧，双掌如铁闸般夹住剑锋——是金刚门主！

危急时刻，一道白绫卷住温瑾的腰将他拉回城头。李莫愁与他背靠背站立，银针与长剑同时指向移魂镜：

"比翼·破妄！"

针剑相交的刹那，一道肉眼可见的冲击波荡开。移魂镜"咔嚓"裂成两半，镜中封印的摄魂文字如烟消散。金轮法王喷出一口鲜血，被暴走的巨人们撞倒在地...

黎明时分，襄阳城外尸横遍野。此役不仅全歼蒙古先锋军，更击毙金刚门主、重创金轮法王。黄药师站在城楼上，看着李莫愁为受伤的巨人行针解毒。

"丫头。"他突然开口，"你可知为何选你传承移魂大法？"

李莫愁银针不停："因为晚辈融合了医武两道？"

"不。"黄药师望向北方，"因为你比老夫更懂'仁心'二字。"

正午的阳光照在城头新插的赤焰军旗上，旗下一队特殊的士兵正在整编——正是那些被解救的金刚门巨人。他们每人额头上都插着一根银针，针尾系着赤色丝线，在风中轻轻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