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回归古墓，接任掌门

终南山的雪簌簌落下，李莫愁的白裘披风上积了厚厚一层。她轻叩古墓石门三长两短，怀中婴孩突然发出微弱的啼哭。

"谁？！"孙婆婆警惕的声音从石缝中传出。

"是我，莫愁。"她将婴孩往怀里拢了拢，"还带了个小客人。"

石门刚开一线，寒风裹着雪花卷入。李莫愁闪身而入，正对上师父清冷的目光。三年不见，师父鬓边白发竟少了许多——看来上次寄回的"九转养心丹"起了效用。

"这孩子？"师父皱眉看着襁褓。

"嘉兴城外捡的。"李莫愁轻描淡写，却见角落里一个浑身是伤的少年突然抬头。那孩子约莫十二三岁，左眼青紫，却掩不住眸子里的倔强。

孙婆婆叹气："这是过儿，老身昨日在重阳宫外..."

话未说完，石门突然剧烈震动。外面传来赵志敬尖利的声音："古墓派偷我全真教秘籍，今日必须给个交代！"

寒玉室内，李莫愁将婴孩交给杨过照看。少年手足无措地抱着襁褓，那孩子竟止了哭，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看他。

"你叫杨过？"李莫愁取出银针，"伤得不轻。"

银针刺入"合谷穴"时，少年浑身紧绷。李莫愁突然变招，三根玉针同时扎在他手臂淤青处——正是全真教"三花聚顶掌"的伤处。

"赵志敬打的？"

杨过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因为这套针法专克全真武功。"李莫愁转向师父，"看来我不在时，全真教越发猖狂了。"

师父从袖中取出一封战书："三日前送来的。赵志敬声称我们盗取了《先天功》秘籍，要古墓派给个交代。"

李莫愁冷笑。她太清楚其中猫腻——原著里赵志敬就勾结蒙古，如今怕是在找借口探查古墓虚实。

石室外突然传来小龙女清冷的声音："师姐回来了？"白衣少女飘然而入，看到杨过时明显一怔。

李莫愁眼前一亮。三年不见，师妹出落得越发清丽绝俗，只是...

"你练功岔了气。"她突然指出，"足少阴肾经有滞涩。"

小龙女面露讶色。李莫愁不等她回答，己取出银针刺向她脚踝"照海穴"。针尖刚触及皮肤，小龙女突然身形一晃，竟施展轻功退开三丈。

"师姐的针...不一样了。"

深夜，李莫愁在藏经阁整理《九转玉女诀》。忽然察觉身后有人——是师父。

"你改良的心法，龙儿练不得？"

李莫愁点头："师妹性情太过清冷，强修融合医道的武学反而有害。"她指向案上两卷秘籍，"所以我另撰了《冰魄诀》给她。"

师父沉默良久，突然道："明日比武，你代古墓派出战。"

李莫愁早有所料。她取出一个锦盒："这是用终南山灵药炼制的'玉蜂丹'，可续命三日。孙婆婆的伤..."

"老身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孙婆婆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怀中抱着那个捡来的女婴，"这孩子根骨奇佳，不如..."

"就叫她青茗吧。"李莫愁接过婴孩，"等退了全真教的人，我收她为徒。"

李莫愁见师傅和孙婆婆似是还有话说，猜到了他们想问什么便道：“与我一起回来的那位公子名叫温瑾，是弟子厉练时认识的。”

次日清晨，古墓外积雪皑皑。赵志敬带着三十余名全真弟子列阵叫骂。当李莫愁独自走出石门时，全真教众人突然安静下来——她脚下积雪竟自行分开，露出三尺宽的石径。

"赵道长。"李莫愁袖中白绫无风自动，"听说你要讨教古墓派武功？"

赵志敬尚未答话，忽见李莫愁抬手轻挥。九根银针悬空排成北斗阵势，在朝阳下泛着寒光——正是融合了《九阴真经》与医道所创的"天璇问心针"。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