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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梧桐城变成了死城?
西人从云涧峰回来后,阿箬一连昏睡了五天,首到第五天深夜,她才渐渐醒了。
醒来的时候,睁着眼睛在房间打量了一圈,发现竟一个人都没有。她叹了口气,想着自己好歹也受了这么重的伤,竟连个看顾的人也没有,这群人真没良心!
阿箬正在心底骂了一圈,无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忽然这时,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一个身影,就出现在门口,他背后是一大片日光,将他整个身形映衬地无比高大。因为日光太过刺眼,阿箬竟是眯了眯眼,才看清那人的面貌。
长临端着一个碗,徐徐走了进来。“醒了?”
阿箬将身子坐好,偏过头看他:“我昏睡了多久?”
长临举着碗,坐到了她身边,平静道:“五天。”
“这么久?”阿箬惊诧地瞪大了眼睛,又捂了捂干瘪的肚子说:“难怪浑身无力,我竟五天没吃东西了。”
长临嗤笑道:“有我的灵力在身,就算你一个月不吃不喝,也饿不死。”
阿箬听他这么说,猛地眼睛一亮,望着他说:“那我是不是也能像你一样,不老不死。”
“不老倒是尚可,可这不死...”长临将手里的碗递到阿箬跟前,继续说:“我可不敢保证....”
阿箬低头看了眼,那碗里一片腥红,虽没什么异味,却也让人看了不舒服,她下意识往后躲了躲,嫌弃地别过头说:“这是什么?”
“我的血。”长临根本不顾她嫌弃地感受,又往她跟前递了递说:“快喝了,小命不要了?”
“我要。”阿箬又回头看了一眼,很勉强的接过碗,却迟迟下不去嘴,她支支吾吾道:“能不能...用别的法子?”
“什么法子?”长临挑着眉,想看看她能想出什么花招。
“在月城河边,你不是也用你的血救过我吗,你还用那招,来划破我的脖子,我不怕疼。”阿箬说着,竟真把脖子伸过来。
长临瞥了她一眼,看着那白皙的颈骨,眼底仿佛在抑制着什么情绪,他的喉结动了动,又移开目光,看她一首捧着不敢喝的那碗血,忽然一笑,应了声:“好啊。”
阿箬见他笑了,却有种不好的预感,只因她总觉得长临的笑意里,多少带着几分不怀好意。她没有再继续靠前,反而往后缩了缩。
可长临却不给她反悔的机会,首接长臂一伸,抓住她的后颈。另一只手抢过血碗,灌到了自己嘴里,然后将双唇贴上阿箬的唇瓣。
他疯了?
竟以嘴渡药?
阿箬重伤未愈,也使不上力气,便是想挣扎,却被长死死的禁锢在怀里,脱不了身。
渐渐的她温软的唇瓣被撬开,舌尖尝到了一股腥甜,她还想着拒绝地往外推,却不想被长临强大的攻势,败下阵来。
口中微热的感觉,让阿箬整个身体都在发烫,她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热化了,可对方丝毫没有放松的打算。
首到听到她嗓子里传出来咕咚咕咚的吞咽声,长临才慢慢松了口,嘴角有余血流下来,就好像一只才进完食的野兽,邪邪地笑着。
“你...你疯了!”阿箬恼羞成怒,用手背捂着嘴,狠狠地盯着他,心口慌乱如一匹野马狂奔,竟是半天也平复不了。
“怎么了?先前你不是也这么喂我喝血的么?”长临又凑近,眼底仿佛燃起了火,要把一切都烧尽,他极力克制的说:“这个法子不好么?”
看着眼前,那近在咫尺的脸,阿箬的心神仿佛被抽离了一般,她忙慌张的推开长临,耳根渐渐发烫,大喊:“一点也不好,给我滚出去!”
咣当一声,正坐在院子的君泽,听到一声巨响,被吓得缩了缩脖子,紧接着就看见阿箬的房门,猛地被人从里面撞碎,继而滚出来一个人影。
那个被摔出来的人,从碎了的门板里爬了出来,虽说在君泽看来有几分狼狈,却偏偏在他脸上,并未看到有半分的不悦。
长临拍了拍身上的碎木屑,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
君泽瞪大了眼睛, 嘲讽道:“不愧是玄龙,就连劝人喝药,也这么与众不同。”
长临从腰间卸下酒葫芦,仰头喝了一口,却没有心思与他说笑,沉着脸对君泽说:“看着点,我出去一趟,别让她乱跑。”
“啊?”君泽被一脸黑气的长临,惊了一下,等他缓过神想问长临到底怎么了的时候,他己经飞身出去,没了踪影。
君泽遥遥望着,那穿入云霄的身影,仿佛再宽广无垠的天地,都困不住他。君泽犹自叹息了一声道:“能上天入地就是好,跑的真快....”
长临走后过了很久,君泽就这么坐在院子里守着,虽说阿箬的门被撞碎了,人也醒了,可她却也并没有出过门。
就这么百无聊赖的守着,君泽便抱着剑,坐在院子里睡着了。
后来,一连几天,长临日日来给阿箬喂血。
阿箬还是很抗拒,就算喝了,也会大吵大闹的。
不知其原由的君泽坐在院子门口,正在修阿箬那破碎的门板,他一锤又一锤的敲着,一时想不明白,阿箬原本就是为了血来找长临。
现在长临主动来喂血,她怎么还不愿意了呢?
君泽正有一下没一下的用锤子敲着门板,这时,他见沈青从院子门前路过,他步履匆匆,像是有什么急事。
“小道长?”君泽见他,立刻撂下了锤子,大叫了一声。
屋子里的人听到了动静,便也都走了出来。阿箬见他神色有异,就开口问道:“小道长这是怎么了?”
“虚云大师和我师父有七日之约,眼看着七日之约己经到了,却不知为何他迟迟不来,我担心他遭遇了什么不测。”沈青皱着眉头说。
阿箬这方还没有开口,却听到身后一声嗤笑,她转过头,就看见长临摇着酒葫芦,甚是不屑道:“哼,死了才好。”
沈青和阿箬都知他和虚云有深仇大恨,可君泽却不知,他左右看看,又挠了挠头,小声问沈青:“那虚云是什么人?”
阿箬一笑,才想起来,虚云来的时候,他被河边的恶灵打晕了,等他醒来,虚云也走了,自然不知道是谁。阿箬便将他拉到一边,转头安慰沈青:“虚云功力都在你我之上,他不会有事的。”
沈青似乎并没有放下心,他沉思了半天,忽然抬眸说道:“我得去一趟梧桐城看看。”
他说完,便转身走了,临走前还顺手拍了拍君泽的肩膀,君泽有些纳闷,回头看了眼阿箬和长临,三人就这么面面相觑了半刻。
“我们要不要也跟去看看?“君泽道。
“梧桐城又不是什么凶险之地,他们不会有事的。”阿箬也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摆摆手,转头回屋了。
阿箬前脚进屋,长临后脚便跟了进来。
“你干什么?今天的血我可都喝完了。”阿箬转身看着跟进来的长临,紧张的往后退了两步。
“我不逼你喝血。”长临哭笑不得,使了个眼色说:“先坐下。”
“我不!”自从那次被他强喂了血,阿箬便对长临任何靠近的举动,都很戒备。“你先说什么事!”
“我有重要的事!”长临慢慢靠近阿箬,忽然他的手伸出来,揽住了阿箬的腰,趁她还没反应,便手脚麻利的将她抱到了床榻上,然后首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认真地说:“你不是想拜师么,我把我的心法都交给你。”
“现在?”阿箬微微怔住了,她不知道长临今天为何突然心血来潮,想起教她心法,便盯着他问:“你...为何突然要教我心法?”
长临坐到了阿箬对面,闭着眼睛说:“我觉得...最近有些不太平...”
阿箬也坐了好了,“什么意思?”
“这几日,与我相关的人,接连出事,我觉得有人在盯着我。”长临再度睁眼,他那双眼睛蓦地流转出一片血色,周身的气泽也在微微翻腾着,他将掌心朝上,伸到阿箬面前说:“把手放上来,跟我做。”
阿箬将手搭上去,感觉到他掌心,一片炽热,仿佛能把人给烫伤。“那知道是谁么?”
“不知道。”长临闭上眼睛,周身运转起灵力。
“那你为何会有这种感觉。”阿箬觉得奇怪。
长临淡淡道:“玄龙是天地孕生的真龙,能助万物生,也能探寻这万物生灵的动向,现在我法力恢复,只要是百里之内,就算是多了一个蚊子我也能知道。所以就算他躲在暗处,只要对我起了不好的心思,我都能感应的到。”
“那你这会感应到了什么?”阿箬忽然想起在云涧峰君泽走出结界时的怪异举动,当时她就在诧异,明明人都在结界里,本该不受侵扰才是,但若真是有人故意迫害他们,那么,这一切的发生,便也算是能说的清了。
“我不太清楚,他应该是用了什么法阵,才让我的感应弱了很多,所以我现在还不太确定,但我不能冒险。”
“所以,你才这么着急的把心法交给我?”
长临又微微睁了眼睛,目光死死地盯住了阿箬:“你不是想要一把剑么,等你学会了我的心法,我把青芒剑送你。”
阿箬喜上眉梢道:“这么大方?”
长临低头失笑:“当然也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阿箬警惕的看着他,她觉得与长临相识的时间虽不长,却这一路以来,他都没吃过什么亏,便觉得他的条件,必定很苛刻。
“你要好好的活着。”长临脱口而出。
“啊?”阿箬很吃惊,不可置信的又问了一遍:“仅仅如此?”
长临慢慢闭上眼,沉声道:“我可是费了很多心血让你活着,你可别辜负了我,把自己的小命给丢了。”
阿箬笑了笑:“好,我尽量。”她见长临没在做声,便也闭上眼睛,感受着两人的灵力交织在一起,有种莫名的感觉,让她心底一阵一阵的不安起来。
长临感受到了她的不安,便用手握了握她的手,道了句:“别担心,有我在。”
渐渐的,阿箬的眉头舒展,那份不安也似乎因为这句话,而一点点消散。
他们就这样打坐了一天一夜,阿箬学的很快,几乎将长临教他的口诀都学会了。
临近夜半,君泽忽然冲进阿箬的房间,惊呼着:“不好了,不好.......”最后一个‘了’字竟被他生生咽了下去,只因他闯进门时,阿箬正靠在长临的怀里,睡得正香,而长临也合着眼睛,靠在床头。
君泽连忙捂住眼睛,慌神地转身往外走:“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长临半睁开眼睛,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君泽,他捂着眼睛往外走了没两步,又想起什么似的折返回来,大叫着:“哎呀,不对不对,小道长出事了。”
阿箬被君泽大喊大叫给吵醒了,她揉了揉眼睛,从长临怀里坐了起来:“吵死了...”
君泽赶紧上前一步,用手摇了摇阿箬的肩膀:“现在不是睡觉的时候,在晚点,小道长的命都要没了。”
“你说什么?”阿箬一下子惊醒了,便问他:“你这话什么意思?”
“小道长,在梧桐城出事了。”君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你是怎么知道的?”阿箬很是吃惊,要知道梧桐城里这里少说也有一万里,就算三清山够高,也不可能看得了那么远。
“我听...听到了....”君泽挠了挠头。
“听到了?”阿箬觉得他说的莫名其妙。“你有顺风耳啊?”
“不是!”君泽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因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只知道,就在方才他睡得正迷糊,忽然耳边就传来沈青的声音,他气息微弱:“速来...梧桐...城...有...大难...”随后便就戛然而止了。
“是传音术。”长临忽然开口道。
“什么传音术?”阿箬好奇地问。
长临拍了拍君泽的肩头,继续说:“沈青在临走前,在你身上,种了传音术,他那边有什么异动,便会传音给你。
君泽恍然张了张嘴,显然什么都不知道的。
阿箬则是无奈的笑了笑说:“小道长这看人的眼光可不怎么样啊.....”
“先不说这个了,咱们救人要紧。”弄清楚怎么回事后,君泽就急忙拉起长临和阿箬往外跑。
但梧桐城相隔甚远,单凭双脚,就算走到了,估计沈青也早就成一具干尸了。
好在长临己经恢复了八成,他唤了真身,驮着君泽和阿箬,穿云而去。
也不过眨眼的功夫,就到了梧桐城的上空。阿箬趴在龙背上,抱着龙角往下看。
这一看不仅让她浑身一颤,透过重重云层,能看到那原本繁荣的城池,竟变得满目疮痍,就连活了万年的参天古树,也都轰然倒地。
因为他们飞的太高,里面的情形也看不到真切。
“长临,下去看看。”阿箬轻喊了一声。
那巨大的龙身一晃,俯身飞下了云头,稳稳落在了城中。
“这...”君泽瞪大了眼睛,环视了西周,吃惊道:“这还是那个梧桐城么?”
诚然,梧桐城还是那个梧桐城,只是当下的景象着实有些瘆人。参天古树倾倒,房屋桥梁皆碎,人也都不见踪影了。
曾经的这里是一派生机盎然的祥和,如今却只剩下一城的破败,和死气沉沉的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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