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是爱还是恨

“全打翻了？这也太巧了吧！”惠宜惊呼。

“是啊，我觉得那鹿茸酒肯定有问题。案发前一天才去买的酒，没过几天，就全打翻了。”麦穗忿忿地说。

“估计那鹿茸酒，除了人参、鹿茸和白酒，还加了别的东西。”墨洁思忖了一下说。

“那也不至于把药房所有的鹿茸酒都打翻吧，难道所有的鹿茸酒都有问题？”惠宜不解。

“因为店里的司药不止林宇轩一个，那个翠珠买鹿茸酒时，不一定是林宇轩经手的，所以临时加不了东西。”墨洁扶着下巴说。

“那他怎么知道翠珠要买鹿茸酒？可以提前在所有的酒中加东西？”惠宜还是不明白。

“应该是提前诱导过。”墨洁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那个中年女人说，翠珠常年来药房买调理不孕的汤药，可是吃了两年未起效，故林宇轩会向翠珠推销鹿茸酒，暗示可能是男方的问题。翠珠听后，定向郑章氏禀告。郑章氏求孙心切，便会答应买鹿茸酒的。”

“有道理，可是尸检并未提及郑云涛中毒了啊。”惠宜接着问。

“有没有可能，郑云涛喝了那鹿茸汤，大发，凌辱凝霜，凝霜受不了，用刀一把了结了他。”麦穗鄙夷地说。

“可是尸检报告说，郑云涛是在桌边挨刀的，还是静止状态挨的。如果是大发，应该在床榻上，而且肯定会拉扯。”墨洁思考了片刻，回答道。

“有没有可能凝霜逃走到桌子边，郑云涛追过来，然后凝霜把他敲晕了再砍。”惠宜接着说。

“可是尸检报告并没有提及，他头部有砸伤。”墨洁立刻回应。

大家都沉默了。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先别管郑云涛是怎么被砍死的，现在是要搞清楚，林宇轩为什么要在鹿茸酒下手脚，他的目的是什么？”一首在旁边沉默的孔明春开口了。

墨洁看向孔明春，现在她把孔明春当成知心大姐姐，就像当初对待许老师那样，知无不言。她觉得孔明春睿智、冷静、有担当、而且知识面非常广。对她有种莫名的亲切感，那种亲切感比许老师还亲。因为她与许老师有个非常不一样的地方，她浑身上下散发着现代人的气息。没错，现代人的气息。

“对，我们要搞清楚，他到底是帮凝霜还是害凝霜。”墨洁停止踱步，拍了一下手。

“是的，我们现在都搞不清楚，她对凝霜到底是爱还是恨。”惠宜眉头都快打结了。

“我觉得肯定不爱了，爱的话首接在鹿茸酒里下毒，毒死郑云涛就好了。”麦穗冷哼一声。

有道理啊，难道是凝霜本无意杀人，林宇轩在酒里加了某些物质，让郑云涛做出骇人之事，逼凝霜出手杀人。那林宇轩到底在酒里加了什么呢？难道是，曼陀罗、乌玉羽、蟾酥这些致幻药？墨洁想起了疯癫的江大夫。

“麦穗。”墨洁看向麦穗，轻呼道，“又要派你上场了。”

“好，这次要去哪？”麦穗郑重地点点头。

“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