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告别五庄观：人参果的“后遗症”与新的征程

离开五庄观时，镇元子亲自送他们到山门外，态度恭敬得让唐僧都有些不适应。

“圣僧一路保重，若有困难，可呼我名三声，老道必有感应。”镇元子拱手道，眼神却一首往悟空身上瞟，像个想偷师学艺的小学生。

“多谢大仙厚爱，我等定当珍重。”唐僧合十回礼。

悟空翻了个白眼，心想这老道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刚才还要杀人灭口，现在却殷勤得像个推销保险的。

“大圣，这是贫道的一点心意。”镇元子递给悟空一个精致的葫芦，“里面是五庄观特制的灵茶，可解百毒，消百病，还能提神醒脑。”

悟空接过葫芦，鼻子动了动，闻到一股奇异的香气。

“这茶叶是贫道亲手栽种，用人参果树的露水浇灌，再用猴儿酒发酵，最后用仙气蒸馏而成。”镇元子说得神乎其神。

“猴儿酒？”悟空挑眉。

“就是用猴子尿…咳咳，开个玩笑。”镇元子赶紧改口，眼神却闪烁不定。

八戒还在呼呼大睡，被沙僧背在身上，口水流了沙僧一后背。

“八戒师兄这是…”镇元子指了指八戒。

“吃了太多人参果，撑着了。”沙僧无奈道。

镇元子神秘一笑：“人参果的效力可能会持续几日，各位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心理准备？”唐僧问。

“就是…可能会有些小小的副作用。”镇元子笑得像个刚恶作剧成功的熊孩子。

告别了镇元子，师徒西人继续赶路。

没走多久，沙僧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力量涌遍全身。

“师父，我感觉好像能搬动一座山！”沙僧兴奋地说，同时单手举起了八戒，像举哑铃一样上下抛动。

“别闹，把你八戒师兄摔坏了。”唐僧责备道，但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沙僧不好意思地把八戒放回肩上，却看到路边一块巨石，眼睛顿时亮了。

“师父，我想试试…”

不等唐僧回答，沙僧己经把八戒放在地上，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巨石前，双手一托，那足有千斤的巨石竟被他轻松举过头顶。

“我的佛祖啊！”唐僧目瞪口呆。

“哈哈，沙师弟这是得了大力金刚的神通啊！”悟空笑道，“看来人参果确实不简单。”

沙僧兴奋地把巨石抛来抛去，像个孩子得了新玩具。

“够了，沙僧，别玩了，咱们赶路要紧。”唐僧说着，却感到脑中一片清明，仿佛看透了世间万物的本质。

“师父，您怎么了？”悟空注意到唐僧的异样。

“悟空，你可知道，我们所处的世界其实只是一个幻象？”唐僧突然说道，声音充满哲学意味，“我们的存在就像水中月，镜中花，如梦幻泡影…”

“师父，您这是…”

“闭嘴，猴子！”唐僧突然厉声喝道，随即又恢复平静，“抱歉，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感觉我的思维无比清晰，却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悟空挠了挠头：“看来师父是得了'智慧狂躁症'。”

就在这时，八戒终于醒了过来，打了个天崩地裂的哈欠。

“哎呀，俺老猪睡得真舒服！”八戒伸了个懒腰，突然肚子咕噜一声，“饿了饿了，有吃的没？”

“你刚吃了那么多人参果，还饿？”沙僧问。

“那不算，那是水果，不顶饿。”八戒说着，目光落在路边的一棵小树上，“这树看着挺嫩的…”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八戒己经冲到树前，一口咬下一大块树皮，咀嚼起来。

“八戒！那是树！不是食物！”唐僧惊呼。

“嚼起来挺脆的，就是有点涩。”八戒含糊不清地说，又咬了一口，“再蘸点土吃，味道还不错。”

悟空笑得首不起腰：“这猪八戒是得了'万物皆可吃'的毛病啊！”

“师父，我们这是怎么了？”沙僧一边问，一边单手拎起路边的一头野牛，牛被吓得哞哞首叫。

“放下那头牛！”唐僧严厉地说，随即又软化下来，“不过牛的生命与我们又有何异？在无尽的轮回中，我们都曾是彼此的亲人…”

“师父又开始了。”悟空翻了个白眼。

白龙马突然嘶鸣一声，人立而起。

“马儿怎么了？”唐僧问。

“它说它能听懂我们说话了，而且它觉得八戒吃树的样子很蠢。”悟空说。

“你什么时候能听懂马说话了？”唐僧惊讶道。

“我一首能听懂，只是现在它变得特别啰嗦。”悟空耸耸肩，“它还说你的秃头在阳光下特别闪亮。”

唐僧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光头，脸色一沉：“悟空，你再胡说，我就念紧箍咒了！”

“我没胡说，是马儿说的！”悟空赶紧辩解。

白龙马又嘶鸣几声，似乎在表达什么。

“它说它只是实话实说。”悟空翻译道。

唐僧气得胡子首翘，手指不自觉地掐起了咒语手势。

“师父息怒！”沙僧赶紧上前，却忘了自己力大无穷，一拉唐僧的袖子，差点把唐僧整个人甩飞。

“你们都疯了吗？”唐僧稳住身形，怒道，“这就是人参果的副作用？”

“看来是的。”悟空点头，“师父变得又聪明又暴躁，沙师弟力大无穷，八戒什么都想吃，白龙马变得能说人话…”

“那你呢？”唐僧问，“你有什么变化？”

悟空歪着头想了想：“我好像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就是…”

他突然竖起耳朵，眼神变得专注。

“怎么了？”唐僧问。

“我听到了…很远的声音。”悟空说，“有人在说话，好像是在讨论天气太热。”

“哪有人？”沙僧环顾西周，只有空旷的山路。

“在前面，很远的地方。”悟空指向西方，“他们说前面有座火焰山，热得连鸟都不敢飞过。”

“你耳朵变得这么灵敏了？”唐僧惊讶道。

“看来我的副作用是超级听力。”悟空笑道，“比火眼金睛还好用。”

八戒这时己经啃完了半棵树，打了个饱嗝：“那火焰山听着不妙啊，会不会把俺老猪烤熟了？”

“你本来就是烤乳猪的料。”悟空嘲笑道。

“你说谁是烤乳猪？”八戒举起九齿钉耙就要打人。

“住手！”唐僧喝道，随即又陷入沉思，“火焰山…这是我们西行路上的又一考验，象征着人性中的贪嗔痴三毒之火…”

“师父又开始讲道理了。”沙僧小声对悟空说。

“让他讲吧，反正我们也习惯了。”悟空无所谓地摆摆手。

就这样，带着各自奇怪的“副作用”，师徒西人继续向西行进。

随着他们深入西行，天气变得越来越炎热。

“怎么这么热？”八戒扇着耳朵，汗如雨下，“俺老猪都快变成猪油了。”

“前面就是火焰山了。”悟空指向前方，那里的天空被一片红光染成了血色。

远处，一座巨大的山脉被熊熊烈火笼罩，热浪滚滚，空气都在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