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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寒夜挑灯,劫火焚心
第五章:寒夜挑灯,劫火焚心
江南的冬雪来得猝不及防,初雪落时,秋菱正蹲在暖阁里替砚之补袖口的线。铜炉烧得噼啪响,炭火星子溅在窗纸上,映着她垂眸时睫毛的影——后颈的痂己落,新肉粉粉的,像朵刚绽的梅,却在低头时被衣领掩住,只露出半截红绳。
“线歪了。”砚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磨墨的沙沙响。秋菱抬头,看见他倚在圈椅里,指尖捏着狼毫笔,墨汁滴在宣纸上,晕成个颤巍巍的圆。他腕间的红绳换了深紫的穗子,缠着她新剪的发丝,此刻随动作晃出细碎的光,像落在雪地里的星子。
“手冷。”她嘟囔着,指尖捏紧了银针。砚之忽然放下笔走过来,掌心覆住她的——带着松烟墨的凉,却在握住的瞬间,用指腹碾过她掌心的茧。那是替他磨墨、缝衣攒下的,此刻被他用虎口的剑疤蹭着,像两道交缠的河,在冬夜里泛着温烫的涟漪。
“笨丫头。”他低笑,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墨渍蹭过她唇角,“补衣该用暖玉镇纸压着,偏要冻着自己。”话语间,己将她拽进怀里,圈椅发出细碎的响,她膝头的布料滑落在地,露出里头月白的中衣——领口绣着他教她的缠枝纹,针脚歪歪扭扭,却被他夸“比名家画的还好看”。
“砚之……”她的声音闷在他胸前,闻着沉水香混着雪的清冽。砚之的手滑进她衣领,指尖触到后颈的新肉,轻轻碾过,惹得她猛地一颤——不是疼,是痒,像有片雪落在心尖,化出湿湿的暖。他忽然低头,鼻尖蹭过她耳垂,那里还留着昨夜他咬过的痕,此刻被呵气烘得发烫。
“疼吗?”他的指尖划过她后颈的新肉,狼毫笔不知何时搁在案头,此刻被她蹭到,墨汁染在袖口,像朵开败的墨菊。秋菱摇头,指尖攥紧他的衣襟,触到里头半开的盘扣——那是她今早替他系的,此刻被她拽得歪斜,露出锁骨下方青紫色的胎记,像朵永不凋零的墨菊。
“不疼?”砚之忽然低笑,指尖挑开她的中衣,露出胸前的红痣——比初雪落在梅枝上的那点红,更灼人眼。狼毫笔被他捏在手里,笔尖沾着墨汁,忽然落在她心口,画了个颤巍巍的圆:“这儿呢?被我吻得发肿,也不疼?”
首白的话语让她浑身发烫,却在笔尖触到皮肤时,忽然抓住他的手腕。墨汁滴在她小腹,凉丝丝的,却被他掌心的热熨得发烫。砚之的唇落在她肩头,牙齿碾过新长的嫩肉,惹得她猛地一抖,针尖“噗”地扎进他掌心。
“砚之!”她惊呼,看着他掌心沁出的血珠,混着墨汁,在她小腹晕开个暗红的点。砚之却忽然笑了,指尖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掌心的血与墨:“秋菱,你瞧,这是咱们的劫——血混着墨,洗不净,擦不掉。”
不等回答,唇己压下来,舌尖舔过她唇角的墨渍,混着她的惊惶,在冬夜里织成张密不透风的网。秋菱的指甲抠进他后背,感受着他的手褪去她衣服,忽然发出细碎的呜咽——像只被雪打湿的蝶,却在他掌心的暖里,渐渐展开了翅。
“砚之……下雪了……”她仰头看着窗棂上的冰花,却被他按在暖阁的矮桌上。布料摩擦的声响混着铜炉的噼啪,砚之的狼毫笔滚落在地,墨汁泼开,在她脚边的青砖上,画出道蜿蜒的线——像极了他们交缠的命运,曲曲折折,却始终绕不开彼此。
“让它下。”却听见他在耳边说“秋菱……”,话语混着喘息落进她耳窝,秋菱忽然想起柴房里的冬夜——那时她抱着稻草发抖,却不知命运早把她推进这方暖阁,成了他掌心里的、带着墨香与血味的劫。
“疼……”她终于憋出个字,指尖攥紧他的袖口,却在触到他腕间的红绳时,忽然顿住——绳头的发丝上沾着他的血,此刻混着墨汁,在雪光里泛着暗红的光,像句刻进骨血的誓。砚之低头含住她胸前的红痣,舌尖打转时,感受到她:“疼就喊,我最爱听你喊我的名字。”
暖阁的窗纸被雪打湿,秋菱的视线渐渐模糊,只能看见砚之发间沾着的雪粒,在烛火下闪着微光。他的吻落在她锁骨,牙齿碾过新肉时,她忽然想起他说“血混着墨,是咱们的劫”——此刻她小腹的墨渍混着他的血,怕是真的成了劫,洗不净,擦不掉,却偏偏让她觉得,这样的劫,比任何胭脂都更动人。
“砚之……砚之……”她终于喊出声,尾音带着颤栗的气音,砚之低笑一声,指尖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头,眼里映着她泛红的眼尾,还有自己此刻的模样——发间沾着雪粒,中衣半褪,胸前的红痣因而泛着水光,像幅被雪水浸过的春宫图,却偏偏让他看得发紧。
“秋菱,记住了。”他在她耳边低语,指尖擦过她后颈的新肉,“你这儿的痂落了,可这儿……”他掌心覆住她的心口,“这儿的劫,才刚结疤。”话语未落,便被她的呻吟吞掉。秋菱的指甲抠进矮桌边缘,忽然觉得,这方暖阁的炭火,怕是要烧尽她这辈子的劫数了——但至少此刻,他掌心的温度,比任何暖炉都更实在。
雪停时,秋菱瘫在砚之怀里,看着自己小腹的墨渍混着血珠——像朵开在雪地里的墨菊,凄艳却动人。砚之替她擦净身体,指尖划过她后颈的新肉,忽然轻笑:“明日让周妈妈送些血燕来,补补你这儿的伤。”
“傻子。”她低头蹭了蹭他的下巴,胡茬扎得人脸痒,却让她想起昨夜他在帐子里说“秋菱,我娶你”。那时她以为是情动时的胡话,此刻看着他腕间沾血的红绳,忽然觉得,这话或许不是假的——试婚丫鬟也好,通房也罢,只要能留在他身边,便是最好的劫。
更夫敲过三更鼓时,秋菱抱着砚之的中衣走出暖阁。冬夜的风掀起她的裙摆,露出腿间未愈的红痕,像朵倔强的花。她低头看着自己发颤的指尖,那里还沾着他的血与墨,忽然想起他在她耳边说“秋菱,别躲”——原来这世上最锋利的刀,从来不是柴房的藤条,而是男人眼底的温柔,能在瞬间,把人砍得溃不成军,却又心甘情愿,做他掌心里的、带着血与墨的劫。
墙角的墨菊被雪压弯了枝,秋菱踩过积雪往回走,听见暖阁传来磨墨的声音。她忽然想起案上未写完的词,最后那句“心有灵犀一点通”被墨汁晕开,却在她心里,拼成了完整的画——原来所谓劫数,从来不是磨难,而是遇见一个人,让你甘愿在他的血与墨里沉沦,哪怕痂痕遍体,也甘之如饴。
毕竟,试婚丫鬟的命,从来由不得自己。但此刻掌心还留着他的温度,小腹还沾着他的血与墨,秋菱忽然觉得,这劫数,早己在狼毫笔的笔尖上,酿成了带痛的甜——而她,愿做他笔下永远未干的那笔,在这江南的冬夜里,与他的血墨,缠缠绵绵,永不干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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