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锦帐春浓情未央

第十六章 锦帐春浓情未央

晨光初透雕花窗棂时，鎏金帐钩上垂落的珍珠流苏还在轻轻晃动。秋菱蜷缩在萧砚森怀里，脸颊贴着他心口，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撞进耳膜。昨夜激烈欢爱的余韵未散，她浑身发软，连指尖都泛着酥麻，锁骨处新添的吻痕在晨光里泛着暧昧的红。

“还装睡？”萧砚森低沉的嗓音裹着晨起的沙哑，带着笑意的指尖顺着她脊背蜿蜒而下，在腰窝处轻轻一掐。秋菱浑身一颤，像受惊的猫儿般想要躲，却被他长臂一揽，整个人再次跌进温热的胸膛。“夫人这是要躲到何处去？”他的鼻尖蹭过她泛红的耳尖，“昨夜明明还......”

“不许说！”秋菱慌忙伸手去捂他的嘴，却被他趁机咬住指尖。温热的触感让她脸颊发烫，连耳垂都染上了胭脂色。萧砚森望着她此刻娇嗔的模样，喉结不由得滚动了一下，翻身将她重新压在身下，锦被滑落，露出她肩头星星点点的痕迹。“瞧瞧，”他的声音愈发低沉，带着蛊惑的意味，“这满床春色，分明是夫人昨夜......”

“萧砚森！”秋菱又羞又恼，扬起手要打，却被他握住手腕按在枕侧。他低头含住她的唇，辗转厮磨间，将她所有的抗议都化作了细碎的喘息。晨光透过鲛绡帐，为两人交叠的身影镀上一层朦胧的金，帐内温度节节攀升，只余断断续续的呢喃与轻笑。

首到春桃在门外怯生生地唤了第三遍，萧砚森才不情不愿地松开她。秋菱躲在被里不肯出来，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控诉地望着他。他笑着在她额间落下一吻，起身时顺手捞起散落在地的里衣，慢条斯理地替她穿上。指尖擦过她细腻的肌肤，惹得她浑身轻颤，他却似浑然不觉，故意在敏感处多停留片刻。

梳妆台前，铜镜映出两人亲密的身影。萧砚森亲自为她绾发，修长的手指穿梭在青丝间，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摆弄稀世珍宝。发间的赤金凤凰簪是他特意命人打造，凤嘴里衔着的东珠随着动作轻轻摇晃，衬得她愈发明艳动人。“我的夫人，”他望着镜中她的倒影，眼神里满是痴迷，“比这春日里的繁花还要美上三分。”

秋菱被他说得脸颊发烫，拿起胭脂盒作势要砸他：“就会贫嘴。”却被他握住手腕，顺势将她拉进怀里。他的鼻尖蹭过她泛红的脸颊，“我说的可都是真心话。”说罢，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啄，胭脂的甜腻混着他身上的龙涎香，令人心醉。

用膳时，老夫人看着两人眉目间流转的情意，不禁摇头轻笑：“你们小夫妻，整日这般黏糊，倒像是要把旁人的眼睛都晃瞎了。”萧砚森却夹了块秋菱最爱吃的糖醋鱼放进她碗里，眉眼间尽是温柔：“母亲莫要打趣，我恨不能把菱儿捧在手心，时时刻刻都看着。”

秋菱被他说得害羞，低头猛扒饭粒。萧砚森见状，又贴心地为她盛了碗例汤，还不忘叮嘱：“慢些吃，没人和你抢。”一旁的丫鬟们见了，都忍不住抿嘴偷笑，整个饭厅都弥漫着甜蜜的气息。

夜幕降临，侯府被灯笼映得一片暖红。秋菱倚在萧砚森怀里翻看账本，他却心不在焉，下巴搁在她肩头，掌心在她腰间不安分地游走。“这些俗务哪有夫人好看。”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与不满，说着便将账本抛至一旁，抱着她走向床榻。

锦被翻涌间，秋菱的衣衫渐渐凌乱。萧砚森的吻落在她的脖颈、锁骨，一路向下，带着炽热的爱意与渴望。“菱儿，”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往后岁岁年年，都要这般与你厮守。”秋菱环住他的脖颈，将自己完全交付给他，窗外月色如水，屋内却是一片旖旎春光，情浓意重，绵绵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