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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章 昭徳帝推进商税改革,皇太孙提炼细盐,造福万民
奉天殿内的龙涎香在铜炉中袅袅升起,昭徳帝放下朱笔,看着案头堆积如山的奏折。窗外传来三更的梆子声,烛火将她的影子投在《商税十策》的绢帛上,晃动的光影里仿佛游动着无数张牙舞爪的恶兽。
"陛下,户部尚书求见。"女官玉儿的声音穿过珠帘。
户部尚书捧着账册疾步而入,绯红官袍的下摆还沾着夜露:"江南六大商帮在漕运要道设卡,今晨己有三十七艘官船被劫。"他的手指划过账册上朱笔勾勒的条目,"光是丝绸一项,这个月就少收税二十万两。"
昭徳帝的指尖叩在黄花梨案几上,发出规律的轻响。烛光映着她发间垂落的十二龙九凤冠,金丝累成的龙睛在暗处闪着寒光。"传旨镇抚司,着锦衣卫即刻南下。"她突然停下叩击的动作,"慢着,让蒋瓛亲自带队。"
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玉儿掀帘查看的瞬间,昭徳帝己经抓起案头的龙泉剑。剑锋出鞘的寒光里,三个黑衣人破窗而入,淬毒的袖箭擦着凤冠的金翅钉入龙柱。
"护驾!"户部尚书抓起砚台砸向最近的刺客,墨汁泼在对方蒙面布上绽开狰狞的花。昭徳帝旋身避开劈来的钢刀,突然,蓝玉顺势接过昭徳帝的龙泉剑,剑锋顺势划过刺客咽喉。温热的血溅在《商税十策》的绢帛上,蓝玉又反手将剑柄重重撞向第二个刺客的膻中穴,那人闷哼着跪倒在地。
当第三个刺客的刀尖逼近心口时,昭徳帝袖中突然弹出一道银光。淬毒的袖箭穿透刺客的眼窝,尸体轰然倒地震得烛台摇晃。她踩着满地血泊走到还在抽搐的刺客跟前,剑尖挑开那人衣襟——锁骨处赫然烙着漕帮的船锚印记。
"好个六大商帮。"昭徳帝将染血的奏折掷在地上,"传朕口谕,明日早朝颁布《通商律令》,凡抗税者..."她扯下刺客腰间的铜牌,上面的"谢"字在血污中若隐若现,"诛九族。"
“陛下,您没事吧?”
“梁国公,你可知罪?竟然有刺客混入皇宫,朕给你一天的时间,清扫宫内存在的隐患,着锦衣卫配合羽林卫。”
“臣,知罪,臣愿将功折罪,定不负陛下的所托。”
五更时分,承天门外己经跪满请命的商贾。当第一缕晨光爬上金銮殿的鸱吻时,昭徳帝扶着龙泉剑登上玉阶。朝服上的金线孔雀在阳光下振翅欲飞,她望着丹墀下黑压压的人群,忽然想起十年前随太祖皇帝征战时,那些跪在军帐外求饶的元朝降将。
"陛下!"御史中丞王焕之的笏板在颤抖,"江南米价三日暴涨三成,百姓..."
"那是谢氏米行在哄抬物价。"昭徳帝打断老臣的话,玉儿适时捧出昨夜刺客的铜牌,"传朕旨意,凡参与刺驾案的商户,夷三族,田产充公,查抄家产,嫡系子弟永不录用。"
朝堂上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户部尚书出列时,看见女帝绣着金凤的袖口隐约露出包扎伤口的白布。"启奏陛下,皇家票号昨日己在凤阳、扬州、苏州、杭州、应天多地挂牌。"他展开连夜誊抄的账目,"仅盐引一项,七日便收税银..."
话音未落,午门外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昭徳帝按住腰间剑柄,嘴角却浮起笑意。她知道这是皇太孙指导工部新制的红衣大炮在试射——那些用抄没商贾家产铸就的炮管,此刻正对着长江上来往的商船。
退朝时,户部尚书注意到女帝在《商税法典》的扉页题了一行小楷:"乱世用重典"。朱砂未干的字迹像一道新鲜的血痕,而窗外,六匹快马正带着加盖玉玺的诏书奔向江南。
凤仪殿檐角的铜铃在暮春的风里轻颤,而殿前楹联:"龙隐云涛收紫气,凤鸣丹陛启朱明"更加饿醒目。昭徳帝掐碎茶碗里结块的粗盐,看着褐色颗粒从指缝簌簌而落。奏折上"两淮盐税短收三十万两"的朱批未干,砚台里己积了三层凝固的血砂——昨夜又有个灶户在诏狱咬舌自尽。
"皇祖母!"朱红宫门轰然洞开,十五岁的朱雄鹰抱着鎏金匣子闯进来,玄色蟒袍下摆还沾着天津卫的海泥。他身后八名侍卫抬着的青铜釜冒着热气,咸涩雾气瞬间漫过满室龙涎香。
老太监刚要提醒,少年己掀开匣盖。月光恰从琉璃窗斜射而入,照得匣中盐粒如银河碎雪,折射出七彩光晕在蟠龙柱上流转。昭徳帝指尖刚触到盐晶,突然厉喝:"玉儿!"
女官闪电般掷出银簪,将老太监手中试毒的银针击飞。那针尖插进盐堆竟泛起蛛网状黑斑,朱雄鹰却大笑抓起盐粒吞下:"孙儿在天津卫试了八百次,这毒要遇酸才显..."话音未落,窗外骤然传来夜枭哀鸣。
昭徳帝着盐晶突然轻笑:"传旨,明日移驾通州盐场。"她摘下九凤簪挑破少年袍袖,露出绑着渗血纱布的手臂,"雄鹰,可知为何历代盐铁官都是酷吏?"
五更天,通州盐场的海风裹着血腥气。三千禁军举着火把围住盐山时,昭徳帝正用染着蔻丹的指甲划开盐包。发霉的褐盐混着死鼠腐尸味倾泻而出,上百灶户跪在泥泞里发抖。
"启禀陛下,这就是朱殿下说的新盐场!"盐运使汪兆伦突然捧出个陶罐,蛆虫正从罐口往外爬,"这些贱民用死人熬..."
朱雄鹰的剑比禁军的弩箭更快。少年一脚踢翻陶罐,腐尸赫然裹着辽东战俘的皮甲。"上月兵部才报失踪的运粮队,原来在汪大人盐场当柴烧?"他剑尖挑起尸首颈间玉坠,"皇祖母,这是孙儿给张将军的平安符。"
昭徳帝抬手时,十二面玄铁屏风轰然展开,露出后方正在熬盐的百口新釜。雪白盐雾升腾如龙,她将雄鹰提炼的细盐撒入沸腾卤水:"传朕旨意,今日在场灶户皆赐民籍,所产雪晶盐..."
"陛下不可!"八大盐商代表从阴影里冲出,"自古青盐不出宫闱,若是百姓都吃得起..."
话音未落,朱雄鹰突然掀开盐池边的草席。三百具孩童尸体蜷缩成盐块状,掌心还攥着没吃完的观音土。"去年淮北饥荒,各位不是说盐仓空虚吗?"少年声音像淬火的钢,"这每个孩子胃里,可都塞着你们掺沙的毒盐!"
正午祭天时,昭徳帝站在盐山顶端,看着李景隆把汪兆伦按进沸腾的盐锅。惨叫声中,她将染血的盐晶抛入黄河:"即日起,盐引改由皇家票号签发,持新引者..."瞥见雄鹰正在教灶户调节火候,女帝唇角扬起,"可贩雪晶盐。"
三个月后,扬州盐市惊现雕着凤凰暗纹的私盐船。朱雄鹰抚摸着船舷上的爪哇国徽记,想起那夜祖母说的话:"海风腌透的骨头,才能立得起新朝的盐柱。"
朱雄鹰的盐车驶入扬州城时,十八里长街的槐树上挂满了盐袋。白发老妪颤巍巍捧着陶罐拦驾,禁军刚要呵斥,少年却赤脚跳下马车——三年前他在淮北赈灾,这妇人曾用掺沙的陈盐替他止血。
"殿下请看!"老妪掀开陶罐,雪晶盐在阳光下折射出虹光,"昨夜暴雨冲垮盐窖,这盐竟半点没化!"
人群突然爆发出欢呼,三十名赤膊汉子抬着石碑挤到车前。碑上刻着《净盐赋》,字缝里还嵌着晶亮盐粒。"咱们凿了盐山青石,要给殿下立生祠!"为首的灶户手指缠着渗血的麻布,"那些狗官说雪晶盐存不住,这碑就是..."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截断了话音。朱雄鹰猛地扑倒老妪,热浪掀翻盐车,碎碑如雨砸在鎏金车辕上。烟雾中闪过靛蓝衣角——正是汪兆伦余党惯穿的苏锦。
"护碑!"朱雄鹰嘶吼着扯下蟒袍盖住残碑,指尖被锋利的碑文割得鲜血淋漓。他忽然抓起一把碎盐洒向空中,盐晶遇着未散的硝烟,竟在半空燃起幽蓝火焰。
人群静了一瞬,接着爆发出更炽烈的呼喊:"盐神显灵!"
少年趁机跃上盐车残骸:"诸君可见?这火能焚尽魑魅魍魉,却伤不得雪晶盐分毫!"他反手将燃烧的盐粒按在掌心,火苗舔过肌肤竟未留下焦痕。
当夜,漕帮十二艘粮船改装的盐船悄悄离港。朱雄鹰站在船头,望着船舱里三百坛特制盐砖——每块盐芯都裹着《盐法新章》的油纸。暗流涌动的江面下,他腰间的龙纹盐囊正渗出丝丝血迹,那是半月前巡视盐场时中的毒箭。
"殿下,真要冒险走海路?李景隆望着黑沉沉的天际。
少年着盐囊上昭徳帝绣的凤纹:"陆路盐道尽是汪逆爪牙,唯有让海风腌透这新盐..."他突然顿住,抄起盐勺舀起江水一泼。月光下,水面浮起层诡异的油花。
"倒盐!"朱雄鹰厉喝。
盐工们愣怔间,少年己掀开盐舱。雪晶盐遇油即凝成硬块,转瞬在船尾铺出条银白水路。追兵快船撞上盐块,龙骨断裂声混着惨叫划破夜空。
七日后,泉州市舶司惊现奇观:海水退潮时,十里滩涂上凸起盐雕的耕织图。老盐工跪地惊呼:"这是盐神娘娘在晒海为盐!"他们不知道,那夜朱雄鹰故意将盐船引至暗礁,让浪涛把盐雕冲上岸。
冬至祭天时,昭徳帝在奉天殿含笑展开万民伞。伞骨用盐场旧秤改制,伞面拼着八百灶户的血指印,朱雄鹰的名字在盐晶绣线上熠熠生辉。殿下丹墀,十二尊盐塑的贪官像正在细雨里慢慢融化。
盐雕耕织图现世第七日,泉州港的潮汐开始变得诡谲。子夜时分,朱雄鹰赤足踩在盐结晶的滩涂上,发现盐粒间渗着缕缕猩红——昨日还栩栩如生的老农盐像,此刻眼眶里竟淌下血盐水。
"殿下!"亲卫举着火把追来,"番商说这是凶兆,要请巫师来泼狗血..."
话音未落,海面突然浮起无数荧光绿的水母。朱雄鹰蹲身舀起一捧海水,袖中银针刚探入便滋啦作响。"快鸣钟!通知渔船莫要起锚!"他撕下衣襟裹住发黑的针尖,"有人在港口投了赤眼藻!"
三声钟响刺破浓雾,二十艘改装盐船己升起凤帆。少年抓起盐工备用的蓑衣冲进雨幕,腰间的龙纹盐囊突然剧烈震颤——这是皇祖母特制的预警装置,盐晶遇毒会共振。
码头上,番商装扮的壮汉正往货箱倾倒褐色粉末。朱雄鹰抄起盐叉刺穿木箱,受潮的赤眼藻粉遇到铁器,轰然腾起呛人的紫烟。"想要毁我大宁盐道?"他反手将盐叉插入湿沙,顺势抽出缠在腿间的盐绳,"尔等可听过盐火锁蛟?"
盐绳甩过燃烧的灯笼,沾了赤眼藻粉的绳索瞬间爆燃。少年在火光中穿梭如燕,燃着幽蓝火焰的盐绳缠住番商脚踝,惨叫声里皮肉竟与盐晶熔作一团。混战间,他瞥见某艘商船桅杆闪过靛蓝色三角旗——与扬州爆炸案现场遗留的布片如出一辙。
暴雨倾盆时,皇太孙朱雄鹰拎着俘虏的波斯商人闯进市舶司。他将人按在盐砖砌成的刑架上,突然抓起把雪晶盐塞进对方口中:"说!你们怎么弄到前朝禁用的赤眼藻?"
波斯人狞笑着吐出带血的盐粒,喉咙里发出蛇类般的嘶鸣。皇太孙朱雄鹰瞳孔骤缩,这是暹罗巫蛊发作的前兆!他猛地扯开犯人衣襟,胸口皮肤下果然有活物蠕动。千钧一发之际,少年抄起盐晶灯台砸向对方心口,蛊虫破体而出的瞬间,被早有准备的盐工用盐雾笼住。
"是汪兆伦的遗孀。"朱雄鹰碾碎蛊虫,虫尸渗出靛蓝色汁液,"她竟搭上了暹罗王族..."
惊雷炸响,海面陡然升起十丈高的浪墙。朱雄鹰望向腰间不知何时变成深紫色的盐囊,突然想起皇祖母的警告——当盐囊泛紫,便是海龙王来收祭品了。
"开闸!放盐坝!"他跃上最高的盐垛嘶吼。三百盐工推倒特制的盐砖堤坝,雪晶盐筑成的长城遇水急速膨胀,竟在浪墙前筑起晶莹屏障。浪涛与盐坝相撞的轰鸣中,少年咬破指尖将血抹在盐囊凤纹上,染血的盐晶突然迸射金光,穿透浓雾照见五里外指挥巨浪的巫船。
七日后,昭徳帝在凤仪殿轻抚暹罗使臣进贡的珊瑚。朱红锦盒突然炸裂,巫蛊化的珊瑚虫首扑女帝面门。朱雄鹰闪身挡在前面,袖中盐粉与蛊虫相撞爆出青烟。
"孙儿在巫船底仓发现了这个。"少年呈上靛蓝旗帜包裹的密函。女帝展开信笺轻笑出声,信纸在烛火上渐显暗纹——竟是户部特供的洒金宣。
殿外北风呼啸,十二尊新塑的盐像在月光下渐显轮廓。这次不再是贪官污吏,而是暹罗使团惊恐万状的面容,他们手中还攥着半融化的洒金纸残片。
寅时的更鼓还在宫墙外飘着,朱雄鹰己经踹开了户部值房的门。十五岁的蟒袍少年提着染血的盐袋,把三本蓝皮账册砸在檀木案上,惊得正在密谈的六位大臣打翻了茶盏。
"赵侍郎好手段。"少年指尖捻起片沾着盐晶的账页,"天津卫盐税三月短收十万两,您家姨娘在扬州倒卖盐引的船队,倒是添了六艘楼船。"
户部侍郎赵汝贞刚要开口,朱雄鹰突然将盐袋倒扣。雪晶盐粒里混着暗红结晶,在晨光下泛着诡异光泽。"认识这血盐吗?"他抓起一把撒向空中,"通州盐场三百灶户割腕明志,血水混着卤水煎熬三天三夜——就为让诸位看看,你们嘴里'与民争利'的新政,到底争的是谁的利!"
朝会时辰未到,文华殿己经跪满了请命的官员。礼部尚书王崇古捧着《太祖实录》,绢帛在白发间瑟瑟发抖:"商税十策违祖制,市农混籍坏纲常..."
"好个纲常!"朱雄鹰抽出袖中密折甩在金砖地上,"您那嫡孙在秦淮河包下十二艘画舫,用的可是刻着爪哇纹的私铸银元!"折子展开处,靛蓝染料的苏锦残片与圣旨上的爪哇纹严丝合缝。
都察院右都御史突然暴起:"殿下可知昨夜苏州民变?三千织户火烧税衙..."
"本宫亲手浇的油!"少年踹翻青铜鹤灯,从焦黑底座抠出块未燃尽的靛蓝布条,"您派去煽动民变的师爷,招供时连您臀上的胎记都画出来了。"他忽然压低声音,"需要本宫请出净身房的老太监,当朝验看吗?"
殿外忽然传来盐车倾覆的轰鸣。朱雄鹰推开雕窗,指着正在焚烧旧秤的浓烟:"看见那些灰烬里的金箔了吗?工部去年上报损毁的八百杆官秤,原来都熔在各位大人的私库里!"
老臣们正要反扑,殿门轰然洞开。马皇后的龙纹盐轿碾过满地账册,十二串用贪官指骨穿成的算盘坠在轿帘两侧叮当作响。
"雄鹰,收网吧。"女帝抛下卷染血的圣旨,"传朕口谕,凡今日跪在此处的,家宅地砖皆换成雪晶盐砖——就让他们的九族日日踩着血盐走路。"
当夜,京城七十二口盐井同时翻涌血水。据更夫说,曾在户部衙门墙根下,听见盐砖里传出指甲抓挠的声响。
在大朝会上。
“诸卿,朕想推行全国商税改革,谁有异议?”
“臣等,无异议。”
“那好,传旨吧!
大明昭徳皇帝 诏曰
奉天承运皇帝 制曰:
朕绍膺骏命,统御八荒。自农桑新政畅行,廪粟充而仓廪实,然商贾不驯,货殖无序。今颁《通商平准律》,昭告天下:
一、商税十则
凡市舶货殖,值百抽十,而其他十抽一,依《紫薇商簿》日结月清。各府州县设铁税监,铸铁秤铜尺,凡短斤缺两者,货没官衙,主事者劄付飞鱼卫勘审。
二、票号通兑
即日起废止私引,商货交割必用皇家乾元票号银票。凡票面暗纹凤凰者,可兑南海明珠、爪哇国金贝,私铸者枭首传示九遍。
三、市舶新规
泉州、明州、广州三司,繁货入港需纳锚税。大食船抽铁锚,新罗船抽石锚,锚上须烙乾元印,违者沉船焚货。
西、盐铁专营
盐引改凤纹水印纸,遇卤显「御制」二字。铁器买卖需持工部火印腰牌,私贩精铁过十斤者,以资敌论,腰斩于市。
五、商籍改制
行商者皆入紫薇商簿,子弟可试明算科。凡完税逾万两者,赐「忠义商」匾,抗税者削籍为灶户,三世不得执筹。
六、度量衡一
废前朝旧制,新铸乾坤仪:尺以凤羽金针定,斗以东海玄蚌校,秤以天山玄铁铸。凡商铺需悬仪于门,差毫厘者断指。
七、奖惩令
揭发偷税者,赏赃银三成。胥吏受贿纵商,剥皮实草悬于税衙。商帮结社抗税,首恶车裂,从者发往盐场熬卤。
八、锦衣卫巡狩
设铁税监十二道,赐先斩后奏之权。凡见青楼画舫悬靛蓝帷帐、盐船刻爪哇纹者,可破门擒拿,不拘品秩。
凡我臣工,当体朕意。此诏即颁,着通政司誊黄晓谕,各道驿站加急传递,限九日内抵达云贵边陲。
着:
诏书用纸乃扬州特供洒金宣,夹层嵌辽东细韧蚕丝,撕扯时现「税」字水印。传诏宦官皆需佩戴盐晶扳指,凡遇毒物则泛靛蓝。
又敕:
诏书抵达之日,各府需于城楼行「焚秤典」,将前朝旧制衡器付之一炬,灰烬需混入雪晶盐塑成辟邪神兽,永镇税衙。
然后诏书刚颁布完,夜不收传来北平都司八百里军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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