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要洗澡

回到家后，陆司严粗暴地将许奕拽进浴室。花洒的冷水突然浇下，少年被冻得尖叫，却在触及男人阴鸷的眼神时硬生生将声音咽回喉咙。陆司严扯下领带，开始解自己的衬衫纽扣，目光在许奕颤抖的身体上逡巡。

"把衣服脱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许奕浑身湿透，睫毛上挂着水珠，像只受惊的小鹿。他咬着嘴唇，缓缓伸手去解病号服的纽扣，动作迟缓而僵硬。当最后一颗纽扣解开，陆司严看到少年背上那道狰狞的伤疤——那是他亲手用皮带留下的痕迹。

陆司严的呼吸一滞，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他猛地将许奕抵在冰凉的瓷砖墙上，"记住，这里才是你的家。"他的嘴唇重重压上去，带着惩罚性的力道。许奕发出一声呜咽，却没有反抗，只是顺从地张开嘴，任由对方掠夺。

第二天清晨，许奕在陌生的大床上醒来。浑身酸痛，尤其是后背和嘴唇。

许奕蜷缩在丝绒被里，后颈被皮带抽打的旧伤在冷汗浸润下泛起刺痛。昨夜浴室瓷砖的寒意仿佛还渗在骨髓里，他盯着床头陆司严遗留的银色袖扣，指尖无意识着被吻破的唇角。当落地钟敲响第七下，玄关传来皮鞋踩碎玻璃渣的声响——那是他今早摔碎的蜗牛摆件。

“小叔叔...”许奕撑起颤抖的手肘，苍白的脸颊在晨光里泛着病态的潮红，“奕奕身上好黏，帮我洗澡好不好？”他伸出带着淤青的手腕，像捧易碎的琉璃般悬在陆司严西装前。男人却嫌恶地扯松领带，公文包砸在床头柜的震动震得他肩膀发颤。

“脏东西也配提要求？”陆司严捏起少年沾着汗渍的下巴，拇指碾过结痂的唇伤，“昨天在浴室叫得那么大声，现在倒装起无辜了？”他突然拽住许奕后颈的旧疤，将人从床上拖到镜前。“看看你自己，”镜面映出少年被啃咬得青紫的锁骨，“浑身都是我的痕迹，还敢说脏？”

许奕指尖发颤，指甲缝里还嵌着昨夜挣扎时蹭到的墙灰。他强忍着后颈撕裂般的疼痛，颤抖着解开陆司严的西装纽扣，温热的呼吸拂过男人胸前的皮肤，换来的却是对方不耐烦的推搡。“这么急着脱？”陆司严冷笑，伸手揪住少年凌乱的头发，“真是下贱到骨子里了。”

许奕被扯得仰起头，喉间溢出一声呜咽。他慌忙褪去自己汗湿的睡袍，露出布满红痕的脊背，那道狰狞的伤疤在晨光中泛着诡异的粉色。“小叔叔...”他带着哭腔的声音充满讨好，“只要你帮我洗澡，我什么都愿意做...”话音未落，陆司严突然掐住他的腰，将人狠狠抵在梳妆台上。

“什么都愿意？”陆司严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指尖重重按在许奕后背的伤疤上，“当初就该把你这张贱皮子抽烂！”他粗暴地扯开少年颤抖的双腿，看着对方眼中恐惧又顺从的神情，心底翻涌的暴戾几乎要将理智吞噬。“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

许奕疼得蜷缩起来，却仍努力往陆司严怀里蹭，像只讨好主人的流浪狗。他沾满泪水的脸颊贴在男人滚烫的皮肤上，声音带着破碎的哽咽：“我听话...别生气...”可这番举动却让陆司严更加厌恶，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将人重重摔在地上。

“脏东西！”陆司严喘着粗气整理好衣衫，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尘埃里的少年，“以后别用你这副贱样子出现在我面前！”说完，他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只留下许奕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泪水混着血水，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晕开一片暗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