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雪山归来

从远处传来的钟声的喧响，打开了平静的心扉，流云般的思想却好像被搁浅在无际是沙漠之中。

我在出站口东张西望的，一直没有看到小蝶的身影，她说过她是坐这次列车回来的。出站的人都要走光了，我在想是不是她没有赶上这次列车呢。

我挤到前面站口，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嗨，傻小子，我在这儿呢。”循声看去，小蝶拖着行李正从出站口走出来。

小蝶放下沉甸甸的行囊，行李箱不小心被撞了一下，轻轻的打开来，展现在眼前的是折叠整齐的衣物和几本厚厚的书，一袭黄叶不经意地被风吹起，飘落在一路走来的那串深深浅浅的脚印里。

“赶了这么久的车，一定累坏了吧。”我接过行李箱，伸手拉住小蝶的手。

“还好吧，就是坐汽车的时候有点晕车，其他的倒是没有什么。”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想我了没有？老实交代，是不是跟别的女生鬼混去了。”小蝶笑嘻嘻的。

“拉倒吧，我想不想你都不耽误我找其他女生鬼混，反正你又不在，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哈哈大笑。

“你敢，要是我知道你跟其他女生鬼混，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她用手在我的胳膊上使劲揪了一下，疼得我眼泪都差点掉下来。

“你这个是虐待，看看我的胳膊都紫了。”她看到我龇牙咧嘴的，她大笑不止。

“如果真有人跟你鬼混说明她的眼光也不差嘛，居然看上我的菜。”她一副得意的模样。

“如果有人看上我，那你们两个就是一伙的了，你们应该互相帮助才对。”我调侃道。

“假如等我们老掉牙了的时候，再想起现在的事，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心境呢。我想回忆应该是一种淡淡的忧伤。在每一个云淡风轻的午后，一杯清茶倒映出昔日的风华，没有了猎猎长风中的激情与豪放。”小蝶突然转过脸来说道。

我想了想说道：“怎么说呢，这么打比方吧，我想就像秋水毕竟不是心灵，但心境却是秋水，是一潭望眼欲穿的清澈。不过记忆也只是人生的一种样式，漫长的一生中，岁月定格出历史的画面，等到老去的时候就像一本厚厚的日记一样一页页的铺展开来，散落在脑海，组成一首无序的歌。我认为凌乱的思绪需要不时的打理，就像人生只是一首平铺直叙的叙事诗。记忆也可以说是对以昔岁月无语的祭奠，是一种人性的庄严。”

小蝶一手拿着外套，一手拉着我往前走：“等到我们都老去的时候，回想经历过太多的纷烦与庸杂，我想我不会将自已囚禁于现实。也许我还会感动，或许那只是传说中的幻境。当有一天我们推开熙熙攘攘麻木的人群，是不是也会望着城市棱角上支离破碎的天空，心里升起梦朔千里的忧伤，剔透不解青春的啜泣。”

小蝶一边走一边不停地说着“有时候觉得自已被一些俗事牵绊着，怎么也放不开，有时候就只是单单想到古寂的风拂来的方向，鸟语啁啾，一道幽径搭接着心灵之桥，那里流淌着一泓纯净的溪水，如果可以，我宁愿随溪逐流，浪迹天涯，但是现实却无法做到。有时候明明很开心的样子，内心总是想起那些不愉快的过去。”

看得出来，小蝶还是处在理想与现实生活矛盾复杂之中。

路边一家围墙的墙沿下，几株枝枝蔓蔓的牵牛花砥砺如晦的风雨，几易春秋的色调只剩下一种憔悴的沉淀。

我在想小蝶如此这般十几载的悠悠年华到底承载了人生岁月多少的斑斓？那阴繁的绿叶，大概早已忘却它昨日的容颜，一切的清纯与圣洁在那个明媚秋日的晨曦中降生，也在那时悄然的消逝。

走过繁华的街头，从昔日的一无所有到现今的两手空空，如幻如雾。在现实之中屡遭鄙薄与轻视，而梦想与现实之间的距离却是如此的遥远。

这个就好比等梦到了尽头，才知道原来现实是那样的残酷。在这个穷困潦倒的精神年代，留给自已的或许只是无奈。

我们都知道城市里的歌声也可以宛转悠扬，但是我们却不会听到海浪的低吟，毕竟城市不是大海，沙石筑的壁垒虽然经不起蓝色海浪的冲击，可城市依旧有它的从容，在落寞的人海里始终驻守着一方紫色的天空。

老街小巷那个那斑驳的梧桐也许是一种残颓，但它更多的是一种诠释，一种坦然，一种不算寂寥的孤独。那飘飞的黄叶只能让它在记忆里沉淀，因为它不再拥有春天。

“享受精神的人是痛苦的，享受物质的人是孤独的。”小蝶说道。“我个人认为世界上根本不存在完美，完美的东西那只是一个古老的童话，相信它存在的人有两种，一种是弱智，另一种就是神经病。”

“就因为人生不完美，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遗憾和意难平，可是我们要享受这个美好的过程，不能因为结局都是一样就放弃了整个过程，结局虽然相同，但过程是五彩纷呈的，是不一样的。”

“我本来就不是一个没有缝隙的鸡蛋，无论如何，在现实的真空里我依然能够放纵的呼吸。现实始终要面对，只是调和着一种无奈的情调，所以才会感到痛苦，才会无法释怀。”小蝶还是对这个问题无法放开。

我的心灵深处也藏着一片凄楚的泉水，只是没有一个时间，没有一个地点，没有一个动机去释放，所以在每个空寂的夜晚便有了无助的泪划过脸际，只留下难以言说的痕迹，而睁开眼，还有太多的虚伪要去面对，不知道这是不是人性的一种可悲。

青春的心境是一种状态，是一种幼稚与成熟的糅和，它是一种曼妙的飞扬。十七岁的青春写不出四十岁的心境，四十岁的成熟却舞不动青春的旗帜，何必去强迫自已，任风狂舞才是多彩的人生。

一道红霞糅合着记忆的小路上清晰的宁静，安详的色调屏弃了所有的虚伪和浮华，丝丝入扣的风轻扬起隽逸的黑发，一片坦然的落叶划过眼际，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犹如一首无语的诗，轻吟千古的风流，幻化成历史的咏叹。我俯身捡起原来它仅是一片落叶，一片秋水般的心海。

“想必没人知道我是谁。即便知晓，也无关紧要，毕竟我只是个平凡无奇的男人。我有着呆萌的外表，短发，朋友们都说我过得自在，无忧无虑。我也曾这般觉得，这般认为。”

＂有一句诗写道：江南旧事休重省，遍天涯寻消问息，断鸿难倩。每每读到这里我都感觉心里有种淡淡的说不出来的忧伤。＂

“从来都不知道，我是这么轻易，给我等待了许久的感情划了一个句号，我选择了不在恨也没有选择原谅，是不是我就这样放下了，放下了这么多年心里的执念。”

没想到的是，最不开心的，最难过的人竟是自已，第一次发现自已这么深刻的投入。

每个深夜，被泪水惊醒，我都害怕，害怕突如其来的恐惧。我是如此需要，需要爱护。我多么期盼，以后的每一天能为爱人而活，为爱人而努力，为我们的将来而奋斗，让这不被看好的爱情在寒冷的夜能感受到些许温暖。

可我却犹豫了，因为一切都不一样，我太需要这份爱，爱的人却不表达。放手了？我错了？

在我的生命里，你是一个真实的依靠！你是我的情感世界里泛起的一朵永生难忘的玫瑰！在我内心的某个角落，悄然变得，仿佛轻轻触碰便会泪流满面。我始终不敢深入探究，唯恐自已的决心会因此而动摇。“你知道的，我非常害怕寂寞，然而寂寞的时刻对我来说又格外多，常常像个孤魂野鬼似的在街上溜达。在朋友面前，我总是进行掩饰，掩盖住笑容背后那朵花的寂寞。”

我努力地使自已快乐。我坦白，我感到孤独。仅在此处坦诚，仅对你一人倾诉。无人比我更了解你，我们几乎形影相随，无论昼夜，甚至在梦境中我也能见到你，感受到你的陪伴。因此，我阅读大量散文。在不眠之夜，我会独自躺在床上，开着一盏小台灯，手持一本书，悠然度过时光，静静等候淡蓝色的夜空渐渐被黎明的曙光染上色彩。在乌云的深处，万盏烛光之中，飞逝的岁月，宛如一眨眼的功夫，星霜就已变换。

有一首名为《寂寞让我如此美丽》的歌，我正感到寂寞，此时天空中绚丽绽放的烟花便是见证。我不清楚自已是否因寂寞而显得美丽，但我确实因为寂寞而更加珍视眼前的一切，我看到寂寞之花绽放了！也许当有一天我们能够真正地相伴在一起时，寂寞就会离去……

我看向远处的高楼，在这样黑这样深的夜里，心里的感觉一点点真实起来。在这之前，让我想你让我在心里拥有你，我想我还是快乐的。

夜空中有什么在慢慢地流动，我感觉到了，那是风，轻轻地从我脸上掠过，我抬起头，让它从我的面颊而过，然后，我感觉到那风大了，一阵阵地而过，再然后，我发现自已一脸的潮湿，就在这黑暗中，我开始抽泣。心底处的那个名字慢慢痛疼，心揪着的疼，就像被一只手毫无怜惜地握着，眼泪汩汩地往外流着，我的心又深深地疼着。

我知道寂寞的花儿又醉了！

现在应该是学生们感到最开心的时候，因为即将迎来了暑假，而我却恰恰相反，因为我一生中最讨厌的季节就是夏天了在这最讨厌的假期里竟迎来了我一生中最痛苦的选择。

“在没有认识你之前，我根本不相信爱情，不相信有真爱，认为爱情只是虚拟的，但自从认识你以后我就不再这么认为了，我相信爱情，信仰爱情，渴望得到爱情，我想从你身上找到我要的爱情。”

上天给不给我这个机会呢，或许只让我越陷越深。我曾经问过自已"爱情真的只能是轰轰烈烈吗？当热烈的爱情转换为平淡时，我还能适应吗？'但是我却不知道怎么来回答！

我和你交错而过手牵手肩并肩，留下一阵点点清香的气息，你无意中留下的情意绵绵已成为我一生中最温柔的回忆，也是一处欢乐的池塘。你是否知道思念是一种幸福，但是那是一种永远的幸福，一种甜蜜蜜的美，我才会紧紧的把你抓住，不让你离开，我不想我自已却独自流泪，独自伤心，独自面对温情过后的冷漠！

在这之前我原来以为我们不会长久，结果可能会化成一滴雨，只有在落下的那一刹那，然后汇成湖，不知去向！想过会哭过多少回，天知道？太阳依旧从东边升起，时间知道？我依旧整天快快乐乐，会在晚上一个人的时候从幸福的回忆变成了欢乐的想象，我还能幸福吗？我想没人知道？

我不希望我们有那么一天，有离别的那一天，好像离别了应该去赎罪，我没有，好像离别了应该去大哭几天，我没有，因为我不想做所有人都会做的事来验证我们的分别。

“生活中越是想忘却，越是让人感到心痴。”

“我只是琢磨着，在每个黎明的时候盼望，期望有一天，我们的爱能够变成温暖的阳光，期望那洒下的光芒能够抚慰他人的心灵。所有的这份痴情，将会化作品尝自已酿造的美酒，如果没有再次斟满，我宁愿你一生都渴望！”

离开的这几天，我想了好多。离别后，使我更加懂得了珍惜眼前的一切，也使我明白了不少道理，让我懂得放弃也是一种美丽，明白了什么才是真爱－－具备了成熟思想，人格及相应的人生阅历，经验的两个异性之间的心与心的交流，真诚的付出关爱才能称真爱！也让我知道所谓的爱情，就是别因自已付出了多少就期待相应的回报，要明白这并非一场稳赚不赔的交易。我需要说服自已，让自已感到快乐。

到现在我才深刻的体会到：钟情于一个人是一种愉悦，是一种满怀渴望并甘愿为之奉献一切的感受，伴随着思念而来的还有阵阵的甜蜜和憧憬。

我难以忘怀，不明白一个人还有什么无法忍受，即便承认自已不够强大，我也无法抗拒这种情感，因为它太过强烈，已经深入我的脑海，扎根在我的骨髓之中！

我终于明白在爱情生活中，相爱中，光有爱情是不够的，还需要精心的去培养，因为我知道－－爱情她长着翅膀会飞！

其实生活本来就是一出戏，爱情更是其中不可或缺的剧情。

在人的一生当中，由于情感的存在，生命会变得绚烂多姿。男人和女人这两种身份，在一代代的时间长河里因情感而交汇融合，深情纠葛，错综复杂。不过在这种变化无常之中也存在着一种不可忽视的规律：在感情里，男人多数情况下充当着掌控分合的导演角色，女人则常常扮演着顺从的角色。生活中大多的男人可以让爱情的每一步发展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剧情的悲欢离合都在他的调度之中，当沉浸在这情感之中的女人直到有一天听到"咔"的一声，方才知道戏该落幕，爱已结束，至于能否清醒的从戏里走出来，能否摆脱痛苦和伤悲，只有自已最明白，对女人来说这是一种宿命，一份揪心的痛。而对男人来说这又是什么呢？